第三天的早上,奴良6生神情恍惚地和家长加奈汇合,一起前往阴阳塾,一路上摇摇晃晃地,让家长加奈很是担忧。
“奴良同学,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昨晚没有睡好。”
奴良6生摇着头,表示自己没有关系,只是那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让奴良6生的话语着实是没什么说服力。
奴良6生知道这解释没用,可是他只能用这个解释,难道说他昨晚被某人强行拉去学习一种特殊的阴阳术,结果因为久久没有办法入门被暴躁的某人转授剑术在地上摩擦一遍又一遍吗?
说起来,昨天白天仓桥京子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他还以为前天晚上只是在做梦呢,结果昨晚快入夜时拍在他床榻上的雷光构成的巴掌,让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对了,记得昨晚临走前,那个白井老师好像说了什么话,是什么来着?
“这位是塾长请来的白井”
“称呼我白井先生就好。”
“这位是白井先生,他今天负责给大家进行一场课外指导。”
在阴阳塾专门为战斗准备的场所中,大友阵有些无奈地给在场的学生们介绍着身旁的白井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白井月昨天突然疯向阴阳塾申请给他的班级来一场课外指导,更想不通为什么仓桥美代这么快就同意了!
同意其实也没事,但好歹拖延一点时间给他做点准备啊!他现在一点准备都没有!要是输得太难看了,他以后可就没脸面对那些学生了啊。
看了一眼挥手和众人打招呼的白井月,大友阵无奈叹了口气,退后一步暂时将舞台交给白井月,同时暗暗思索着过会儿用什么类型的咒术可以支撑久一点。
在大友阵退下后,白井月打量了一会儿坐在周围座位上的众多学生,目光着重在土御门春虎、土御门夏目、阿刀冬儿三人身上飘过,最后看向了已经吓得冷汗直冒的奴良6生。
此刻奴良6生已经想起来白井月昨晚最后对他说了什么了,他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逃跑,然而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就现情况不对了。
这里是课堂,周围都是同学他能逃跑到哪里去?更糟糕的是,因为他起身的这个动作,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到了他身上!
“看来这个同学,很急切地想要表达自己啊,那么就先上来吧,过会儿你就是第一批接受指导的。”
闻言,大友阵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不是最担心的老师对战了,不管白井月接下来打算老师对战学生还是学生互相战斗,都要他和白井月战斗好多了。
相对于松了口气的大友阵,奴良6生的状况就要糟糕多了,他扶了扶眼镜,而后生无可恋地走到场中,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家长加奈见状,下意识地觉得不能让奴良6生一个人,便跟着奴良6生站了出来。
“哦?你也要第一批吗?我先说清楚,第一批可是有点危险的。”
家长加奈还没有什么反应呢,白井月身后的大友阵和之前半死不活的奴良6生顿时神情一肃。
“白井先生,我可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啊。”
“白井老师,我不允许你伤害加奈!”
不仅仅是口头警告,在声的同时,两人皆是做出了行动,大友阵稍稍踏前一步,做好了战斗准备,只要白井月有半点想要伤害学生的想法就会动攻击,而奴良6生更是直接半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弥弥切丸,哪怕明知道打不过白井月也誓要为家长加奈和白井月一战。
突然起来的变化让整个教室的人都愣住了,他们看不出大友阵随时动手的态势,但奴良6生对白井月拔刀的行为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不是好好的课外指导吗?怎么就展都这种程度了?
面对两人一前一后的包夹之势,白井月不为所动,轻轻摇了摇头:“那么紧张做什么,我的课外指导是有点危险性,但顶多就是受伤罢了,生命安全可以保证。阴阳师,可是随时和咒术打交道、只要有任务多半都会进行战斗的职业,你们现在这么安逸,以后要怎么办?”
白井月先是回头看向若有所思的大友阵:“大友阵老师,你也是阴阳师,应该很理解我的意思吧?”
不需要白井月多说,大友阵便懂了,他无奈地摊开手认同了白井月的行为。
作为执行过多种危险任务,并因此丢了一个腿的前咒搜官精英,大友阵知道白井月这种会致伤却保证不致死的实战机会有多难得。
说服了大友阵之后,白井月便将目光看向了奴良6生,说了一句让座位上的诸多学生皆是面红耳赤的一句话:“你现在能保护她一时又能怎么样呢?能一直保护她吗?保护她一生一世?”
还年轻的奴良6生说话基本不过脑子,看到白井月那一副令人讨厌的表情,气血上涌,直接回答道:“一生一世又如何?我不会让加奈受到半点伤害的!”
“既然你这么坚定,那就算了吧,还请加奈同学先回自己的位子。”
奴良6生稍微松了口气,回头打算劝慰一下可能因为白井月的恐吓而害怕的家长加奈,岂料家长加奈此刻没有半点害怕的情绪,反而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在他转过头来时,家长加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景象,脸颊一红,冒着烟跑回了自己的位置,与此同时,一众同学皆是以原来如此的眼神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
奴良6生回想着之前的景象,想要找出哪里存在问题,然而白井月根本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