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盛堂念叨了一会,目光重新凌厉起来:“真是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晓棠是你能叫的,是你有资格追求的?”
这个……你真误会我了,夏鸣苦笑,但他不想解释,也没义务向杨盛堂解释。
杨盛堂再也维持不住君子风度,铁青着脸道:“敬酒不吃,铁了心的吃罚酒?你觉得躲在研究所里,躲在晓棠背后,就能……”
话没说完,夏鸣咕嘟一口将之前那杯香槟喝了,然后楞了楞,像是才听到杨盛堂的话,挠着头道:“口渴了,不好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谈话当然没办法继续了,下了车,看着这辆加长轿车绝尘而去,夏鸣还有点遗憾,应该问问杨盛堂,这个蚌壳精标志到底是什么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