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踏风般的迎出殿外,见到结萝那苍白的小脸,既是惊喜又是怜惜,赶紧迎
“萝儿。”林南张手将她揽在怀里,不敢碰触她背上的伤口。
“皇上。”结萝虽然还是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太能提的起来,但眼泪却早已簌簌而下,哭的如海棠带雨一般,另人心疼。
林南揽着她轻声问道:“救你的人在那,朕一定要重重的赏赐他们。”
结萝轻轻依偎在他怀里,低声回道:“他们在外面。”
林南忙吩咐侍卫:“把外面的两个百姓请进来,快!”
两个侍卫闻个请字,不敢怠慢,慢答应着出去将两个中年夫妇恭恭敬敬的请了进来。
两人一看见穿龙袍的人,知道是皇上,赶紧拜道:“草民夫妇参见皇上。”
“快起来起来,你们救了朕的爱妃,朕该谢谢你们才是啊。”林南笑着扶两人起身,两夫妇对望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来人,赏赐他们白银千两。”林南冲侍卫吩咐道。
“千……千两……”两夫妇都只是普通渔民,连五十两银子都没见过,就更别说千两了,这下子真是又惊又喜,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谢恩。
“好好,你们快去领银子吧。”林南自从进城以来第一次心情这么舒畅,揽着结萝一路回宫,问了些经过,这才大概明白。
原来结萝那日中箭堕河,漂流到下游时被这对渔民救了上来,但她伤势太重,本是活不了的,但正好一个怪人来买鱼,碰到结萝,问明情况后救了她,并且给她开了负药,这才使她起死回生。可等结萝再醒来时,那怪人却已经不知所踪,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怪人到底是谁,只知道他姓孙,常在这一代采药,也时常帮穷人看病,人称孙济世。
“姓孙,莫非是当初救我那个神医?”林南想了一下,但也不敢确定,然而结萝没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怪人到底是谁,本就无所谓了。
结萝还很虚弱,林南亲自送她到房间里睡下了,又叮咛嘱咐了一阵,这才在她额上一吻,重新回到殿里来。
众大臣还在殿里等着呢,见林南红光满面的回来,知道他心情不错,急忙上来恭喜。林南哈哈大笑,坐到上首,冲众臣说道:“叛军的事,就招撒卿说的办,不过朕以为应该分成十几个部分,分别迁往各地,并且予以盘费,方保无虞,至于王世均一干人的踪迹,还要加紧逼问高士廉,并且四处查探才是。”
“皇上圣明。”撒无忌带头,众臣依次拜倒。
林南又看了看魏征道:“朕用人不明,忠谏不听,实是有罪,魏卿可带朕发罪己诏以正视听,公告天下。”
“啊?”百官大惊,因为罪己诏一般是非常时期的非常之举,历史上除了汉武帝之外,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皇帝给自己下过罪己诏。
“皇上,这罪己诏一事,还容商榷。”魏征自己也觉得这么做对林南实在太过了,百官也都是一个意思,没人同意林南发诏。
林南展颜一笑,上前拍了拍魏征的肩膀道:“朕时常说:天子犯法,与民同罪,朕如今以身试法,若不加处置,恐寒了天下人的心啊。”
“皇上!”魏征感动的热泪盈眶,深深的拜了下去,百官也为林南的豁达而山呼万岁。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都已经明白了,你们就都下去吧。”林南一笑,拿起茶杯来嘬了两口。
“是。”百官退步而出,魏征拉了拉阿国,阿国却并没有跟他出去,仍旧留在了那里。
林南把茶杯放下,抬眼发现她没走,微微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不走?”
阿国咬着嘴唇,左手拉着长长的发鬓慢慢跪了下来,低声道:“阿国不想回东赢了,想在皇上这里做一个女官,肯求陛下收留。”
“女官?你们东瀛没有女官么,为什么非要留在这?”林南说着走下殿来。
阿国摇了摇头,感叹一声,眼神里满是无奈。
“东赢男人都把我们女人当成玩物,我们就像东西一样,可以随意的送来送去,他们有话也不会对我们女人说,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就认为我们女人是废物,是没有用的,只不过是生育的工具。”
她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显然是很哀怨,林南虽然早知道东瀛对女人的态度,不过没想到这个时代比以后更要差许多。想到这,顿时起了一阵怜悯之意,按理说隋朝宫里是有女官的,但那都是老妈子才当的差,林南倒真不忍心让她去干,想来想去,眼珠子一转,忽然笑了笑道:“倒是有个女官最适合你。”
“什么?”阿国喜上眉梢,失声问道。
“做朕的妃子,应该也算女官吧?”林南笑着在她俏脸上捏了一把。
阿国顿时脸红,羞的低下头来,虽然这个想法她倒也可以接受,不过由林南之口说出来,总感觉有些轻薄。
林南其实只不过是开玩笑,见她不答,便也不再问她,笑着出了大殿。
木兰两姐妹出去逛了,结萝还很虚弱正在休息,众大臣各自都回去了,整个行宫里除了侍卫内监以及宫女之外,还真没什么别的人了。
林南有点无聊,闲庭信步之间随意走走,这个临时征用的行宫并不算大,林南不经意间就溜达到了后花园,无巧不巧,正看见一个宫女正在用辘轳汲水,隐隐约约间林南发觉那宫女的面相有点熟悉,便好奇的走了过去。
“啊!”那宫女的眼神一缥,正看见林南走过来。吓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