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聪明,不是也上了你的当吗?如若不是徐墨玄坏了你的事,这个女人是不是也会是你的了!”焦婉婷柔声婉转的说道。
映月便低低的笑了起来,双手又力度适中的在她身上揉捏了一下,凑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娘娘,不如让奴婢扶你到暖阁之中小憩一会儿吧,皇上下了朝之后还要与徐世子谈玄论道,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到娘娘的凤栖宫里来呢!”
焦婉婷便是一笑,缓缓的站起身来,将一手搭在了映月的手臂上,腰肢款摆的向着凤栖宫后院的一处暖阁走了去。
所有守在暖阁外面的宫女见她们二人到来,便颔首低头,福礼道:“香妃娘娘,映月姑娘。”
两人也不理睬这些奴婢,撩开帘子便走进了暖阁,一进暖阁,映月便将焦婉婷的一身浮光锦的外衣从肩头拔了下来,一张嘴便朝着那滑腻白晳的肩头咬了上去,一边咬着还一边不忘双手并作,将她腰间的玉带也扯了下来。
“你这么猴急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这辈子你玩的女人还少吗?”
焦婉婷还在说着,却是被他一把推到了地上,男人的一双手直接将她的下裳给扯了下来。
“玩的女人再多,却没一个能比得上你的,我这不是被你的魅力迷得神魂颠倒了吗?”话音一落,竟是半分不给焦婉婷反应的时候,就这样抓着她的腰身……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横冲直撞起来。
女子被撞击得如同江上小舟般飘飘荡荡,面红耳赤的娇喘吟吟,却是极为享受的催促道:“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一句或痛苦或喜泣的低吟令着男子粗重的喘息更加重了一分,那动作的力度就更加凶猛如虎了。
狂风大作,骤雨初歇,男人发泄完了精力后,便赤身压到了女人的身上,啃着她背上的肌肤,呢喃般的问道:“你什么时候送那个昏君去往极乐世界啊?天天陪着那样一个老匹夫,你也不嫌恶心?”
“再怎么恶心,他也是一国之君啊,若是真死在了我的床塌上,那我岂不是真如了韩凌所愿,成了这满朝文武口诛笔伐的祸国红颜了吗?”焦婉婷笑说着,将一根手指伸到了男人的口中,极为妩媚的笑道,“按照你们大眳朝的律法,到时候我是不是还要去给那昏君陪葬?”
兔死狗烹的道理谁都懂,但你若是想利用完了我就过河拆桥,似乎并不会如你所愿。
男人自然也听懂了这弦外之音,痴痴的笑了起来,又顺势在她颈上啃了一口,低声说道:“你真是一个妖精!”
焦婉婷咯咯的笑了一阵后,推了推他的脸,说道:“你还是小心一些,虽然咱们在韩凌与徐舒玄大婚的那一日演了那么出戏消除了徐舒玄对你的怀疑,但是像徐舒玄那样心细如发又聪明绝顶的人,你们若是经常碰面,还是很容易让他发现你的密秘的……”
男人听罢,也怔神了半响,忽地问道:“你看,能不能让皇上下旨,要他离开京城到别的地方去?”说完,还意味不明的一笑,补充了一句,“只让他一个人离开……”
焦婉婷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了,点了点男人的嘴唇道:“你还是对那个女人不死心啊!”
“也好,有徐舒玄在京城一日,办什么事情都畏首畏脚,让他离开京城也确实是一个好的办法,不过,本宫也得找一个合适的契机。”
正说完这话句,暖阁之外便传来一宫女的声音:“娘娘,中宫那边的两位娘娘传了口谕过来,说是有事请香妃娘娘过去一同商量一下。”
中宫的两位便是生有子嗣的杜康妃与卢靖妃了,主管六宫的还是这两位,她也只是从旁协理。
“会是什么事情?”映月的眸子中闪出一丝疑赎警惕之色。
“那两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当上储君,可是费尽心思的巴结讨好于我,还能有什么事情?”焦婉婷满不在乎的接了一句。
男人讪笑道:“那你呢?你可是想好了,要帮谁?”顿了一声,又调笑般的续道,“我猜想,如景王殿下这般才貌双全又温文尔雅的人,你一定舍不得他死,是也不是?”
这话却是让焦婉婷咯咯的笑了,她抬起头来,说道:“男人的一幅好皮囊确实也令人赏心悦目,不过呢,正如女人的美是一种毒药一样,男人也是!我自不会偏帮谁,对于我们来说,这个大眳不是越乱才越好吗?”
男人便无声的笑了,在女人那片滑腻滢白的肌肤上再次啃咬了一口后,才心满意足的起身道:“那我走了,进一趟宫里也不容易,希望你能不变初衷,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
此时,韩凌正抱着那只檀香木匣子走在光可鉴人的青石板上,耳畔有风吹落叶的沙沙作响,本来这秋日的阳光也不那么炙热晃眼,可韩凌却感觉到一阵烦闷热燥。
她还在想焦婉婷身边那个叫映月的宫女,那人身上所透露出来的气势她总有似曾相识之感,很怪异却又一时想不到将她与某个人联系在一起。
正苦思瞑想着,感觉头有一点晕,韩凌便干脆倚靠在路旁的一颗白杨树上歇了下来,这时不知哪儿传来一个声音道:“这位便是魏国公世子夫人吧!世子夫人是身体不舒服吗?有什么需要咱家帮忙的?”
一双手向她伸了过来,韩凌垂下来的目光正好落在这双白晳干净的手上,指骨微凸,骨节修长,却是与映月那双手极为相似的。韩凌再抬起眼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