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怕硬,硬怕横!
欺软怕硬本来就是人类的通病,有道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当一个人连自己的小命都不在乎的时候,更何况别人的命。
此刻我和王行就已经进入了这种不要命似得疯狗状态,我们俩人龇牙咧嘴的手握着螺丝刀指向大猪的几个小弟。
那个早上刚捅了谢泽勇一刀的小黄毛怪叫着拎起一把椅子。就朝我扑了过去,我赶忙伸出胳膊,挡在脸前,手臂被他拿椅子砸的生疼。
我感觉快要断掉了似得,奋力抬起腿踹到了那小子肚子上,不过也只是把他踹的往后倒退了两步,这家伙紧接着又跟狗皮膏药似得扑了上来。
看到这种情况,另外几个混混也按耐不住了,纷纷朝着我们俩再次涌动过来。
眼瞅着我们俩人就要被他们“包饺子”王行一个跨步跑到那个小黄毛的身后,一手薅住他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攥着螺丝刀就捅进他的后腰,然后一脚把他给踹到了地上。
小黄毛哭爹喊娘的躺在地上打起了滚,瞬间震住了当场的几个混混,我抓起他刚才砸我椅子,劈头盖脸的就砸到了他的身上。
一边砸一边骂“操!”连续砸了十多下后,椅子终于不堪重负“咔擦...”一声散架了,那小黄毛也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草泥们马的,老子今天把话放这儿了,要么你们今天把我们按死在这屋里。要么就是我们哥俩血溅整个商业街,来啊!王行怒吼一声,向前又猛的大跨一步。
几个马仔惊恐的往后倒退了半步,大猪一手捂肚子一手抱大腿,躲到了墙角,朝着自己的几个小弟大吼大叫道“给我办了他俩,出了事我负责!”
“钱是别人的,命是自己的,我数三个数,除了大猪和他留下,其他人自己滚!”我深吸一口气,甩了甩手上大猪的血迹,指向大猪和晕过去的小黄毛,狞笑着开始倒数“三...二...”
一个戴着耳钉的混混,看了看凶神恶煞的我们俩,脸色苍白的朝大猪鞠了一躬“老大对不起了,我觉得自己不适合混社会...”拔腿就往门外跑。
有第一个带头的,马上就有其他人跟风,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那几个混混全都一哄而散了。
“小逼崽子。别让我再抓着你们...”大猪绝望的吼了一嗓子,瞳孔瞪大的看向我和王行求饶道“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需要怎么赔偿。你们说,我照办!”
他话还没说完,王行已经飞奔着跑过去,一螺丝刀扎进了他的大腿上,“啊!”大猪竭力推开王行,一屁股坐到地上,扯开嗓门的惨嚎起来。
“别急,这才哪到哪!”王行邪恶的咧嘴一笑,一脚狠狠的跺在大猪脑袋上,然后猛的抓起一把椅子像我刚才似得“咣咣...”猛抽在大猪的身上。
直到椅子散架,王行才气喘吁吁的蹲在大猪的面前,拍了拍他的侧脸邪笑道“爽么?”
大猪满身是血,如同蛆虫似得躺在地上蠕动着,朝着王行哀求着“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放过你?”王行咒骂了一嗓子,朝着大猪的脑袋“哐哐”又猛蹬起来。
看到这个“罪魁祸首”半死不活的鸟样,我暴虐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真让王行弄死大猪不太现实,问题是今天我要放过他,我们肯定后患无穷,得想了两全其美的法子。
思索了几分钟后。我拍了拍还在狠踹大猪的王行,低声道“交给我,你听我安排行不?”
王行此刻也发泄的差不多了,点点头堵在了门口。我走到大猪的身边,踢了他两脚微笑道“我们做人公平,你的人捅了我兄弟一刀,我就还十刀,你看怎么样?”
大猪当时是真哭了,鼻涕混合着眼泪再加上满脸的血迹,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是他捅的人,又不是我干的,你们要还应该找他还,别说十刀,一百刀我也没有意见!”大猪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恨恨的指向小黄毛。
我从大猪的上衣口袋掏出烟盒,先是给自己点上一根,接着又点上一根塞到他的嘴里,冷笑道“猪哥,您好歹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的狠人,起码的道义应该讲吧?他是你小弟,犯了错不是应该你这个大哥扛吗?”
“兄弟,有话咱们好好说,你看这样行不?我赔你们两万。算是咱们交个朋友!”大猪估摸是又恢复了点体力,趴在地上跟我商量道。
“交你麻痹!”王行冲过来,一脸踹在大猪的脸上,大猪捂着脸又爬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哼哼起来。
“猪哥,你刚才说赔偿我们多少钱?”我拿鞋底踩在大猪的脸上来回蹉了两下,然后握着螺丝刀顶到了大猪的下巴上,阴沉沉的笑着问道。
“两万...哦不,五万!我现在兜里就五万块钱,你们要是觉得不够,我马上打电话,让人送过来...”在生死面前,绕是这位商业街的扛把子,也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怂包。
“这样吧猪哥!五万块钱,外加你再捅他五刀,这件事算扯平了。咋样?”我把螺丝刀挪开,朝他努了努嘴。
“我捅他?”大猪有些疑惑的分别看了看我和王行,,见我脸色又变了。赶忙解释道“我也没有刀啊...”
“猪哥,我的螺丝刀可以给你,不过我劝你别耍花招。”我伸手从大猪的身上摸出来他的手机,递给身后的王行。悄悄耳语了几个字,然后又抓起把椅子站到大猪一米左右的距离,将螺丝刀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