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飞洋的一番对话,不知道怎的,让我突然特别想给王倩打个电话。沉思了几秒钟后,我咬着嘴皮把电话拨了过去。
“嘟...嘟...嘟”的等待声,让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感觉自己第一次跟王倩去开房的时候好像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一通等待音结束,王倩没有接电话,我心里稍稍有些失落。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估计她是睡觉了吧,自我安慰了一句后,我还是没忍住又给她拨了一个,不过始终都没人接听。
想了想后我编辑了一条短信“如果你不想接我电话就直说,别老让移动替你说对不起。”点击发送后,我把电话揣进了口袋。
看我情绪失落的闷头抽烟,“康子,王倩知道你号码么?兴许这么晚了,人家睡了呢!”坐在旁边的王行木然的推了推我开解道。
“啥?”我愣了下神,匆忙掏出手机找到发件箱,问道王行“短信能不能撤回,卧槽!王倩好像一直都不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日...”王行瞬间无语了。
“算了,睡觉吧!明天再解释。”我心里不禁有点小庆幸,还好王倩不知道我号码,要不然刚才那条短信确实有点伤人的,大不了回头再重新办个号码。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的时候,我和王行再次被野狗从沙发上踹了下来,跟随他一起出去跑了一个多钟头的步,这次我俩学精了。哪怕累成死狗,也坚决没有掉队。
晨跑结束后,野狗说要去见个朋友就独自闪人了,我和王行先去把大猪昨天给的银行卡里的钱都取出来,然后从商业街买了点早餐回家边吃边等文锦和王飞洋,王飞洋很准时,七点多一点就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个帮手。
他这个朋友打扮的特别夸张,留着个火红色的“莫西干”发型,脸上挂副大墨镜,最重要的是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脖颈全是密密麻麻的纹身,色彩斑斓的,让人看着就心底发寒。
“他是我朋友,叫约翰!是个纹身师,我特意喊过来帮我的...”王飞扬跟我们介绍道那个比社会大哥还像大哥的青年。
“咳咳,两位大哥!飞洋跟我说了,吓唬人的事我能干,如果真动手我可不会打架啊...”叫约翰的青年看起来挺吓人的,可是一说话就露怯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
我点了点头朝着他俩微笑道“没事,你这身皮囊就赛过很多人了!”接着又给他俩交代了几句待会吓唬人的注意事项。
正说话的时候,文锦也给王行打过来了电话,我给王飞洋要了个电话号码。让他和约翰先到商业街附近溜达,提醒他时刻时刻注意点手机,我打电话必须马上到位。
和文锦是在商业街口碰的面,我特意挑的这个地方,目地就是让更多的商业街做买卖的人可以看到,几天没见文锦混的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竟然还开了辆破面包车来的,而且带着几个小混混也都是红毛绿尾巴,穿的稀奇古怪的,确实有点社会人的模样。
“康哥、宝哥,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文锦咬着烟嘴文绉绉的跟我俩客套道。
“两天没见面,车都开上了,锦哥牛逼啊!”我朝着文锦翘了翘大拇指。
文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爸给安排的,嘿嘿...”,我知道这家伙一如既往的阴损。其实是在暗示我别放他鸽子,要不然老流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是三千五百块钱,你提前收好!”我示意王行把钱给了文锦。
文锦蜜蜂着眼睛一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当着我们的面点了点钞票。说实话我不喜欢文锦这个人,但是特别欣赏他某些时候“真小人”的办事方法。
“两家店铺,一个叫吉祥布匹行,一个是老高金店。先砸吉祥布匹行,看到什么摔什么,尽量别伤人!”我朝着文锦咧嘴笑着说道。
“妥!哥几个,抄家伙!”文锦点点头。朝身后的几个混混招呼一声,他们集体从口袋掏出个口罩,拎着铁管就气势汹汹的朝着商业街里跑去,
“康子,这么整不怕出事么?”王行有些担忧的问道我。
“咱俩冒冒失失的说要扛商业街,谁会给面子?所以嘛,需要杀鸡儆猴,吉祥布匹的刘秃子不是一直都说他跟大猪关系好么,就先拿他开刀。”我长出一口气看向商业街里面。
“那高一丁的金店为啥也要砸啊?高一丁昨天刚帮了咱们,这样干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王行接着问道。
“必须试试水,谁知道高一丁到底是不是那个鬼门关的人,如果是,咱们安排王飞扬去救场,到时候还有回旋的余地,如果不是,咱们就可以让王飞扬顺利坐上商业街的扛把子!”我耐着性子跟王行解释清楚。
王行小声的嘟囔着“可我总觉得那么做,好像有点不仁义!”
其实这次选这两家被砸的店,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首要的目地是给商业街那些做买卖的商户们一个假象,我有人!另外就是测试下高一丁到底有没有后台。两样都通过,我们就可以稳稳当当的扛起商业街,发展自己的势力了。
六七分钟以后,我估摸着文锦应该把“吉祥布匹”砸的差不多了。就给王飞扬打了个电话,让他到“高家金店”去救场,我和王行也慢慢悠悠的朝着商业街里面走去。
路过“吉祥布匹”的时候,我看到里面一片凌乱。五颜六色的布匹被丢的到处都是,窗户玻璃和镜子上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