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商务车的车头就快要撞到我哥身上的时候,哥哥灵巧的往旁边侧开了一般身体,然后趁着机会抓住了车门,奈何人力怎么可能抗衡的了马达,被商务车拖出去好几米远后,哥哥只拽下来对方的车门,还是让商务车逃走了,
“哥,”我和王行慌忙跑过去,哥哥已经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望着逃之夭夭的商务车咿咿呀呀的说道“饭店,,,饭香,,,”
“什么意思,哥,”我一头雾水的看向哥哥,
哥哥急的直跺脚,捶胸顿足的喷着唾沫星子“饭店,,,菜香,,,”
“咱哥估计是饿了吧,福来哥,先去处理下伤口再吃饭成不,”此刻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哥哥说的话,可能会跟那辆车、或者说会跟那个带着“鬼仆”面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关系,只当他是在发脾气任性,
“啊,不饿,,,饭香,,,”哥哥恼怒的甩开王行,焦急的朝我干瞪眼,
“福来哥大概说的是那辆车上有饭店的香味,或者那辆车是饭店的车吧,”这个时候一道倩影从酒吧路口走了出来,快步来到我们身边,递给哥哥一条白毛巾,
“嗯,林夕你怎么出来了,小天和梦魂人呢,”我赶忙问道,
“被人偷袭了,他们俩都在医院,王倩和勇哥去医院交钱了,刚才看到好多人在咱们门口转来转去,我害怕没敢出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宋宝回来了,然后那一大群人就跑出来,我也偷偷跟了过来,,,”林夕脸色不太好的跟我解释道,
“嗯,饭菜香,,,那车,,,”哥哥接过毛巾包裹在手上,朝着林夕感激的点了点头,
“饭店的车,也就是说那个面具男是某家饭店的,这下好找多了,那种银色的本田商务车不太常见,应该可以找到,”王行点了点头,
“林夕,你刚才说梦魂和小天都被偷袭了,被谁干的,”我赶忙问道林夕,
“嗯,具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你刚出门没一会儿,勇哥就急匆匆的跑回来取钱,”林夕不确定的小声回答,
“哪家医院,知道么,我得去看看,”我忍不住破口大骂了一句,这一系列的阴谋摆明了就是有人酝酿了很久,想要各个击破我们,
“不知道,勇哥说让你哪都别去,就在家镇守ktv,不然酒吧路得乱,”林夕摇了摇脑袋,,然后又看了看王行,犹豫不决的冲我吱呜着:“还有就是,,,好几个小姐已经走了,,,现在只剩下两三个了,不过应该也不想留,你们回去想想办法吧,”
“哥,你的手,被毛巾包裹住的手掌,鲜血已经浸透了整个毛巾,触目惊心、特别的显眼,看着就让人心底发凉,
“没,,,事,”哥哥摇了摇头,朝着我憨笑两声,生怕我会逼着他去医院,笑完之后他就大步流星的爬进悍马车里,率先开车走进了酒吧路,
见林夕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们边往酒吧路里走,我边轻声问道她:“林夕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你没说,”
“没有啊,”林夕摇了摇脑袋,朝我挤出一抹微笑,
她自己不愿意说,我也不能逼迫她,只能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没有就好,如果你有什么想法第一时间告诉我,哪怕你想走,我肯定也不会为难的,”
“不走,暂时不会走,现在你们遇上难事了,我要是一走了之,都对不起那天晚上你们收留我,”林夕果断的摇了摇脑袋,
回到ktv,几个小姐正叽叽喳喳的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聊天,服务生们全都垂头丧气的靠在吧台旁边低声耳语,我清了清嗓子看向所有人道:“这两天咱们确实碰上不少倒霉事,我谢谢大伙能在关键的时候没有拍拍屁股走人,真心的,”
说着话,我弯腰给他们鞠了一躬,
“康哥,我们都是从东北一路跟过来的,您让我们当流氓我们就抄刀去砍人,您让我们当服务生,我们就老老实实的给人端茶倒水,可是现在文锦哥走了,魂哥和天哥被偷袭,这口怨气哥几个咽不下去,”一个长相帅气梳着个“鸡冠头”的服务生敞开怀,脖颈上带条不算粗的金链子,
我记得他叫“蜘蛛”,因为胸口上有只盲蛛的纹身,最一开始就是跟文锦的,其实这次王行他们从老家带过来的兄弟基本上都是文锦和张梦魂原来的班底,
“蜘蛛,那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我眯起眼睛看向他,
“要么干,要么咱们就回老家,现在这种氛围,我是真受不了,”蜘蛛嚷嚷着起哄,旁边的几个服务生也纷纷点点脑袋,表达自己是一样的意思,
“干谁,跟谁干,你知道是谁偷袭了小天和梦魂么,”我一眼不眨的看向他,有种预感今天肯定要出点幺蛾子,只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干清帮,咱们现在就和清帮的有仇,肯定是清帮下的黑手,”蜘蛛不带一丝停顿的低吼,这些话就好像他背了很久,
“哦,清帮,有什么证据么,”我饶有兴致的走到他对面,递给王行一个眼色,王行很配合的直接将ktv的卷帘门从里面拉了下来,
“康哥,行哥,你们什么意思,该不是怀疑我有猫腻吧,我一路从东北老家追随你们到上海滩来,忠心耿耿,,,”蜘蛛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正常了,往后慢慢倒退着看向我们,
“蜘蛛,别紧张,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我点燃一根烟看向他微笑,
“康哥,,,您说,”蜘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