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勇哥,你这是去柬埔寨逃难了还是咋地?”我笑的已经直不起腰来。
“柬你妹...”谢泽勇摘下来头上“雷锋帽”,甩了甩自己的小黄毛无奈道:“这是我奶奶连夜赶做出来的,非让我戴着走,不忍心拒绝他老人家的好意,我就这么山炮嘎嘎的戴了回来。”
“事情办的咋样了?”我长出一口气,王行自己不在身边,谢泽勇回来,也算是一种安慰,起码我不会有自己在“孤军奋战”的感觉。
“烟鬼那个逼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特意到他老家打听过,这家伙唯一的亲戚就是哥哥,栾国徽让你整进监狱以后,他嫂子也改嫁了,怪不得狗日的对你恨之入骨!”谢泽勇摇了摇脑袋,接着又神采飞扬道“王行呢?那个傻屌去哪了?他妈让我给他带了点衣裳...”
“行哥...”我把王行入狱的事情跟谢泽勇简单说了说,谢泽勇眉飞色舞的表情顿时凝固了,好半天后咬着牙狠声道“王飞洋这个畜生,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看守所只有周四才可以探监,后天咱们一起去看看,顺便打点打点吧...”我长出了一口气,搂着谢泽勇拥进了大厅。
当天晚上是谢泽勇送林夕回家的,本来我还觉得有点不妥,随即一想勇子又不是不知道王行真心喜欢林夕,估摸就是当朋友处吧,应该不会出问题。
因为明天要“帮”烟鬼开业,晚上歇业后,我又把林残、张浩、谢泽勇、陈御天和张梦魂都喊到ktv商议具体步骤。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哥几个钻进林残的“霸道”车直奔北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