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正香的时候,我被人推醒了,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是野狗后我有点埋怨的嘟囔“狗叔,我都以为你抛弃我了,,,”
“抛弃个蛋,戴上这个,,,”野狗丢给我一只京剧脸谱似得面具,然后交代道:“咱俩一前一后离开房间,尽量顺着左边的墙根走,摄像头拍不到脸,最顶头是卫生间,咱们从卫生间里等到凌晨三点多左右,再就动手,”
“明白,”我点了点脑袋,戴着面具离开房间,走廊里静悄悄的,我甚至恶趣味的想,这个时候如果有服务员或者客人看到我,铁定能吓个半死,
走进卫生间等了十多分钟后,野狗抓着一只麻布口袋也走进来了,压低声音跟我道“那只小跳蚤就住在厕所旁边的房间里,待会进去下手要快,把人弄走咱们马上就撤,”
他一边说话一边从麻布口袋里往外掏东西,我看到有透明胶带,有绳索,还有一只白手帕还有一个写着“乙醚”的小瓶子和一团棉花,
“狗叔,咱们怎么进房间,”我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御膳楼的客房都是磁卡类型的,没有房卡就算把锁子砸烂也进不去,
“这点事要是都搞不定,我怎么给你当叔,”野狗咧嘴一笑,从口袋掏出来一张房卡,百无聊赖的从卫生间里一直等到凌晨三点半,我们俩才蹑手蹑脚的来到了覃盟凯所住的房间,野狗掏出来房卡在门上蹭了一下,与此同时快速将棉花按在了门锁上,房门打开以后发出“滴滴滴,,,”的电子铃声,基本上微乎其微,,,
走进房间后,我看到大床上躺着一个人影,野狗朝我昂了昂脑袋,抓起那块沾满“乙醚”的白手帕捂在床上那个人影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