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情况怎么样了?”林夕担忧的走到我旁边,手里提着一份煎饼果子细语道:“知道你肯定没吃饭,饿了吧?”
之前一直都在忙活,还感觉不出饥饿,此刻闻到煎饼的香味,我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塑料袋。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间医院的?”
“啊?之前扶沈曼上车的时候,我听到你们说的啊!”林夕眼神微微闪烁了两下,转移话题道:“倩倩他们呢?”
“跟着毛毛和落落走了”我把之前妖刀他们差点要打进医院的事情,跟林夕简单说了一遍,说完话煎饼也吃的差不多,我吸了吸鼻子苦笑道:“患难见真情啊,没想到这种时候你还能回来!”
林夕微微笑了笑,坐到我旁边没有吭声,一双美目若有所思的看向急诊室门上的绿色指示灯。
之前我也觉得林夕是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可是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她依旧回来跟着吃苦受罪,足以证明我过去确实多虑了。所以我现在对她基本上已经没有任何戒心了。
场子被毁,兄弟受伤,可是清帮却集体撤退,这人生的大起大落来的真是有够澎湃。这下我是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流泪了,叹了口气傻呵呵的靠在塑料椅子后背点燃一根烟。
“值么?”林夕冷不丁的侧头看向我,声音轻巧道:“拼死拼活的奋斗了这么久,现在被人砸的支离破碎。你还想继续留在上海,这样真的值么?”
“你相信梦想这种东西么?”我使劲嘬了口烟嘴问道她。
“梦想?”林夕重复了一句,接着摇了摇脑袋,自嘲的笑道:“不信,那种东西都是骗小孩儿的,就好像画饼充饥一样!”
“人就是这样的,以前懂的少,要的也少,所以容易满足,也越容易得到快乐,可是越到后面,得到的越多,懂的越来越多,就越不容易满足,越来越难快乐,所以文化人把这种东西定义成了梦想,说穿了其实就是个**!”我抓了抓脑袋自嘲的笑了。
“那你的**是什么?”林夕歪着小脑袋特别俏皮的看向我。
“称霸上海滩,哈哈!”我不假思索的笑了。
“其实挺容易的,认天门龙头当干哥,娶清帮大小姐当媳妇。天门和清帮合二为一,你不就称霸上海滩了!”林夕红着脸看向我娇笑,一直没觉出来这个女孩竟然还有如此搞怪的一幕。
我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总感觉她的话好像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出来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狐疑的看向了林夕。
就在这个时候一间病房的门缓缓打开,脑袋包裹成印度阿三的王行和谢泽勇两人推开劝阻的医生,急冲冲的跑出来
当看到他们两人跌跌撞撞的身影时候。我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老子终于不是孤军奋战了
“傻狍子,哭个**!”王行大大咧咧的走到我跟前,一把抱住了我,他的脸上贴着一块长条纱布,我记得他侧脸上的皮都被人削掉了,以后肯定毁容。
“滚蛋,说的跟你好像没哭似得。你眼眶边的是啥玩意?尿么?”谢泽勇生怕把他给落下了,左挤右挤的扎进我们俩人中间,我们哥仨重重的拥抱在一起。
“你们饿了吧,我去帮你们买点吃的!”林夕擦了擦眼角。转身就要离开,“小夕”王行一把抓住林夕的胳膊。
深情的望向她道:“这次哪怕你再拒绝,我还是要说,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就喜欢。你可以给我次机会么?刚才在里面缝针的时候,我脑子里面全都是你,我害怕自己会死了,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跟你说这些”
“这我”林夕的精致的小脸顿时红了,扭捏了半天后,从王行的手中抽出自己的玉臂,声若蚊鸣的小声道:“让我考虑考虑”然后逃也似得跑出了医院的长廊。
“你麻痹,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狗蛋!”谢泽勇一拳捣在王行的胸口。
“傻**,老子都重色轻友多少年了,现在才知道!”王行昂着下巴,从我口袋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又赶忙塞到谢泽勇的嘴里一支,感慨道:“真他妈好,咱们都没死,又能在一起了!”
“我说过,只要咱们哥几个有一个不死,王飞洋的下半辈子都准备生活在噩梦里吧!”谢泽勇眯着眼睛咬牙切齿的低吼。
“王飞洋失踪了,清帮也撤出闵行区了,咱家的损失林胖子说他会负责,老子现在可是反恐英雄!”我赶忙把好消息跟两个兄弟分享道。
“清帮怎么会好好的撤走呢?”王行狐疑的皱着眉头。
“说是来了个大小姐下的命令卧槽!”我解释的时候,突然觉察出来刚才跟林夕聊天时候,哪里不对劲了,林夕一个普普通通的ktv收银员,怎么可能知道清帮有个大小姐?这件事我都是刚刚才知道!
“操什么?你操过?”谢泽勇一脸贱笑的搓着手,拿肩膀靠了靠我的胸口道:“咋样?好看不?漂亮不?手感赞不赞?”
“滚犊子!”王行一把将谢泽勇推了个趔趄,正色的问道我“是不是文锦有什么不妥了?”
“文锦上位了,接替了骆驼的位置,只是不知道骆驼的堂口会撤到哪个区!”我摇了摇头,有些干涩的看向王行问道:“行哥,你觉得林夕这丫头咋样?”
“那还用说?杠杠的,这种时候没有离开咱们的人都是亲人!”王行满意的翘起大拇指,接着呸了口唾沫道:“那帮驴马癞子,没事的时候哥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