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寓出来,我们三人打车赶到了医院,张浩的媳妇和孩子还在医院接受急救,王行、张梦魂、陈御天三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我赶忙问道王行“嫂子和孩子咋样了?”
“嫂子没有抢救过来...”王行眼眶含泪的摇了摇头,声音颤抖道:“孩子颅内大量出血,正在做手术,医生说治愈的机会只有四成,让我们做好准备...”
“医生在哪?我要跟他见一面!”我的心直接提了起来,张浩现在身陷囹圄,嫂子已经过世,如果他唯一的血脉再没有保住,我不知道将来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
“该说该做的,我都做过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如果老天爷能听见,我情愿自己减寿十年,来给浩哥可怜的孩子续命!”王行咬着嘴唇像是个虔诚的信徒一般,蹲在地上喃喃自语。
当人力不足满足我们的祈求时候,所有人都会把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神力,哪怕是我...我也垂头丧气的靠在急诊室外的墙壁上想着漫天神佛祷告着。
“能安静守护一个在乎的人,付出多一点、造孽多一点,哪怕流血流汗多一点,也是值得的!”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手足无措的时候,我听到不远处有人宣了一声佛号,紧跟着就看到一个明光瓦亮的大秃瓢慢慢走到我们身边,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汉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像是个杀猪的屠夫。
“和尚...”我惊愕的看向面前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