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哥仨打了辆出租车赶到闸北区医院,在外科的二楼看到一条警戒线。很多警察围在那里,周围还有不少穿病号服的病人和医生议论纷纷的在看热闹,没敢走的太近。远远的就看到雪白的墙上写这四个血着的大字“睚眦必报!”
“大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问道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听说刚才里面好像打死警察了,死了一个、残了一个,具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医生摇了摇脑袋。
“确实死了一个,有一个小伙的手被砍断了...血糊刺啦的可吓人了...”旁边一个病人有模有样的跟我们描述,据他说刚刚有人冒充医生,拿手术剪捅死一个警察,还用刀剁下来一个青年的手掌。
“死的是警察?”我顿时有点泄气,本来看到“睚眦必报”四个字的时候,我还猜测是覃盟凯动的手,当听到死者是个警察后顿时泄气了。
“可不咋地,警察押着一个犯人来缝伤口,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病人貌似知道的多一些,喋喋不休的跟我们讲述着,看热闹和分享热闹永远都是国人最津津乐道的事情。
“都散开吧,你们是干什么的!”两个警察指着我们就走了过来。
“先闪...”我跟林残、张梦魂掉头就走,走到一楼门诊大厅的时候,从走廊的厕所里正好走出来一个穿着牛仔装、脑袋上包裹着好几圈纱布的男人一把将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压低声音到:“别出声,想办法带我出去!”
“好!”我侧头看了眼穿牛仔装的男人点了点脑袋,示意林残出去打辆出租车,然后和张梦魂一起搀扶住他往前走着。
坐进出租车以后,男人如释重负的解下来脑袋上的纱布,朝着我们叹口气“差点干掉王飞扬,不过还是让他给跑了!那个叶阳是高手!我受了点伤...”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铜睚眦覃盟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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