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让它死。”
和林陈对视着,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按照林陈说的做,但还是不愿意看着那条破狗。就这么被那些藤条包裹住弄死,林陈明显愣了一下。
反复想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这条卵狗是我带来的,虽然我现在也没有养它的想法,但它不能这么死了。”
“为什么?”林陈有点搞不懂的看着我:“你又不准备养它……”
“有什么法子可以救它?”不知道该怎么和林陈解释,我干脆直接开口问他。
林陈上上下下盯着我看了一遍,叹了一口气:“倒是可以救下这条狗,不过你的双手极有可能被废掉,甚至被那个神像拖进烟囱里,那个……”
这家伙说话很少这么含含糊糊的。看来被拖进烟囱的后果挺严重,林陈停了一下,指着那具紧紧掐着黑色拖把犬的蜡人干,那个人应该就是误入到这一处风水局,被木头上雕刻的神像拖进去的。”
擦,被拖进去就会变成蜡人干,果然挺严重的。
再看那个蜡人干的表情狰狞可怖。又非常痛苦,林陈在旁边补充:“一旦被拖进去,人是不会立刻死的,会经年累月的被熏烤,困在烟囱里面至少十来天才会真正死掉……”
这么狠!
林陈口里说着话,还不断的往那截焦黑木头上抛扔藤条球,而那个蜡人干,好像正在和他身后的那截焦黑木头逐渐分开。而他怀里掐着的黑色拖把犬,双眼瞪直,口耳嘴鼻都开始往外渗血,情况已经迫在眉睫。
“恩。”我重重的点点头。林陈以为我终于想通,不再想救那条狗:“恩,那只是一条狗。”
“说吧,该怎么办,能救下那条狗?”我开口问,林陈呆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好吧,我告诉你,你现在要把你的十个指头都咬破。等指尖都渗出血后,走过去,先抹合上那个蜡人干尸的眼睛,现在那东西的眼皮是硬的,你要先往上涂你手指头的血,等可以把他眼睛抹合上,再狠狠的把双手插进他的腹部,这个时候,那具蜡人干双手会回缩,速度应该非常快,要抓住你,这个时候,它就松开那条狗了,你要趁这时把那条狗抱出来。”
林陈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语气极为严肃的说:“记住,速度一定要快!一旦被那具蜡人干抓住你的手,那么,相当于你替换到那条狗的位置,并且这个时候,那个蜡人干依附的木头,会一下沉入烟囱,把你拖下去,我都没办法救你。因为这一处风水局,非人的东西,比如那条狗入局还有一定时间缓和,要是人入局,就会立即被替换成下一具蜡人干。”
好凶险,我点点头,走到了烟囱旁边,那条黑色拖把犬,已经被掐得双眼翻白,必须得快。咬破一个手指,擦!刚才看林陈咬挺轻松的呀,没想到自己咬这么疼,都说十指连心哪个都疼,现在算是深有体会了。
并且时间紧迫,还不能停,一口咬破一个,我就惨叫一声,随即咬下一个,手疼得直打哆嗦,咬到后面没力气了,那个才惨,一个手机得接连咬好几下,疼得欲仙欲死的。
“你得快一点哦,不然等下就算救出来也是条死狗。”林陈明显放慢了扔藤条球的速度,这个阁楼上面那种藤条非常多,他伸手扯着一条,往身旁一拉,弯绕几下,就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然后朝着藤条球念了一通什么,再往其中塞入一张竹叶。
好吧,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十个指头,都冒血了,我走到边上,这么近距离看着那具蜡人干,这是一具男性干尸,呈现熏肉的颜色,甚至还散发一股那种腊肉的香味……擦!这种时候,就不用观察这么详细了吧,不过我也不想啊,他眼睛依旧完全干瘪,有两个黑洞洞的眼眶,这么看过去相当渗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这干瘪的眼眶中,就好像正贪婪的盯着我。
要不快,我就得变成这种玩意。
真是的,都不知道想什么,竟然为了一条狗冒这么大的危险,不管了,这次把这玩意救下来后,一定要第一时间把它放了,恩,仁至义尽,简直是刀尖上走火。强忍住心里的害怕和恶心,我把渗出血的手指伸了过去。
这么直接面对一具熏肉一样的干尸,我的心理还完全不适应,就本能的扭了一下头,不想手指方向歪了,一下就戳进它的眼眶里面,这玩意眼眶里面粘稠得很,应该是干瘪的眼珠子剩下的玩意。
沾得我一手指头都是,赶紧缩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就那么盯着他,把手指放到他眼皮上,他的眼皮已经干缩固定,我的血这么浸透,抹了几下,都不行,等到他的眼皮被浸软一点后,再一抹,就和鱼肚皮一样“吱溜”一下,就覆盖到那个空洞的黑乎乎眼眶上。
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这个眼皮糊到他眼眶上后,就不断的鼓起来,好像里面的眼珠子随时准备爆出来。
这个时候,我浑身都有点软了。接连深呼吸了几口,双手朝着他腹部瞄准,准备插进去,但试了好几下,硬是没伸出去,也是,你说刚才就失误一下,戳到他的眼眶里,都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往他腹部一插,还不知道多恶心。
“快!”
林陈在我身后说,我看到他手里抱了一堆藤条球,神情也很紧张。
一咬牙,我双手狠狠一用劲,就插向蜡人干尸的腹部,已经做好了满手都是内脏的准备,咦,没想到不是,我这么一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