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面墙上贴了银色的箔纸,这种纸贴到墙上并不平滑,有些细碎的褶皱,反光的效果等同于镜子。
朝墙上那么一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墙面扭曲不平的原因,我整张脸看着完全是变形的,就和这家人那种状况一样,眼睛鼻子嘴巴都朝脸的中央挤,脸部变得惨白发皱,就跟掉到水里浸透了大半天一样。
“不要再看了,快涂墙吧。”手机里远远传来林陈的话,要不是他提前提醒我,突然看到这种情况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很有可能就被当场吓晕过去。赶紧转过头,就那么一会功夫,我的背上全都是汗。
抓起桌子上的笔,感觉那几只小的不行,我直接取下来那只充当装饰,有人胳膊那么粗的工艺大毛笔,砚台盘里的墨水不够蘸,按住砚台,我飞快的磨墨。手机里传来林陈念诵的声音,他的语调很慢,很悠长,虽然只是他一个人的声音,感觉就好像一群人在念经一样。
好不容易给那只超大号的毛笔蘸上了墨水,我提着到了墙边就开始涂墙,不经意又看到银箔纸上照出来的样子,现在我的脸部紧缩发皱得更严重了,同时我更觉得窒息非常,晃了晃脑袋,强撑着,闭上眼,不看墙面。挥动大毛笔就涂墙。
睁开眼的时候,注意力都放在看东西上,这么一闭上眼睛,才闻到这房子里有一股淡淡的味道,闻起来有点腥,又有点潮,就好像把一锅子食盐水煮沸了,那个热气扑面而来一样。
涂墙的过程中,突然觉得这墙的起伏有点打,凸起来好大一块。
使劲的挥动着毛笔,凭感觉,应该涂得差不多了,我睁开眼,想要确认一下。往前一看,惊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就见那个业主身上有好几道浓浓的墨迹,他就那么紧靠着墙站了,双手平伸,成一个大字模样,看情形,是护住那面墙的意思。
他咧嘴笑着,嘴巴里被我的毛笔涂了重重的一笔,牙齿大半都是的,身上则涂了好几道,看起来就和几条色的绷带绑到他身上一样。
这个业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林陈怎么不提醒我,扭头朝饮水机上看过去,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碰掉了,吊在饮水机的下面,里面不断传出林陈的念诵声,但这种情况,他是肯定看不到我这发生了什么。
心里呯呯直跳,一手提着那只大毛笔,一手提过旁边的那个落地衣服架,这木制的落地衣服架很沉,和和尚用的禅杖相似,这么一只手提着,完全使不上劲,想了想,我就把毛笔往我腰部一插,想的是把蘸了墨水的一头朝外,另一边笔杆插到裤子里。
万万没想到,一着急,插的时候把毛笔蘸了墨水的那一头插进了裤子里,这湿哒哒的,别提多难受了。
“房里漏水了,和水帘洞一样”业主靠着墙站了。木然的又说出这句话,他这个时候脸皱得非常严重,并且在那种苍白色的皮肤上,开始逐渐呈现一些青色的斑块。他这突然一说话,搞得我只能双手赶紧抓紧那个落地衣服架,就好比双手抱了一个禅杖一样对着他。
还好,那个业主没有走过来。警惕的提着落地衣服架,我侧身朝着饮水机移动,不管怎么说,先让林陈能看到这个房里的情况那是最好的。
这么一移动,毛笔蘸墨水毛绒绒的那一头,逐渐就挨到我的下身,直接就落到了我的那个敏感部位边上,动一下,毛笔的软头,就滑动一下,那刺激,我不由得一哆嗦,真的,被毛笔这么弄,简直是不能想象啊。
毛笔这么三划两划的,下身完全有了反应,变得就和笔杆一样。妈蛋啊,这种时候,被一只大毛笔搞得坚硬如铁,也真是够了。那感觉怎么形容啊,毛笔的毛绒绒头滑来滑去,上面又有墨水,凉凉的,酥酥麻麻,又凉凉的,也真是没法说了。
好不容易移动到了饮水机边,我只能弓着腰走路了,硬得不行。伸手扶起饮水机上的手机,林陈轻叫了一声:“糟糕,那个人什么时候跑到墙边了。”停了一下,他快速的说:“你尽快到卫生间去,找个东西把能够下水的地方都堵上,然后把里面能够放水的东西都打开,让水漫到这个房间里。”
“恩。”我憋闷的不行。头昏脑涨的,一转头,看到玻璃格挡外面的女孩,她这会一张脸朝下,能看到她的身体,我燥热的不行,一个极为强烈的想法,驱使我没朝卫生间走去,反而是朝阳台走过去。
“李超李超”手机里林陈暴吼了几声,我眼睛这会眯着,心里是知道的,不能过去,必须赶紧要舌头或者干嘛,但身体有点失控了。完全抗拒不了,眼看就要到那个玻璃格挡,一个乎乎的东西“啪”的一下砸到我脸上。
腥热的不行,这一下鼻梁差点没给我砸断了,鼻血长流,我也稍微清醒过来,往前一看。那条色拖把犬摔滚在地上,它鼻子也在流血,看来,这家伙刚才是用鼻子和我狠狠撞了一下。
这家伙下半身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不过再往它身下一看,我窘得不行。看来这房间被摆的局,不仅对人有用,对狗也有用,不过一想到它刚才还撞我脸上了,心里就一阵恶寒,嘴巴里进了一点滑滑的东西,该不会是它那弄出来的吧。
接连“呸呸”了几口,那条色拖把犬掉到地上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靠着墙小跑了一段,到了墙边站定。一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就依附到它那个位置,揉了揉眼睛,擦三观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