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展昭的误会解开是很好,但是被公孙策和白玉堂认为他们两个之间有奸/情,那就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了。
尤其是……
张龙:“向姑娘,展大人巡街去了。”
赵虎:“向姑娘,展大人在院子里练剑,刀剑无眼,小心啊!”
王朝:“向姑娘,展大人还未用膳,你是否一起?”
马汉:“向姑娘,展大人在书房。”
……尤其是莫名其妙所有人都似是知道又似是心照不宣当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实时报道展昭的最新情况。
偏偏这些人一脸正直,没多说一句八卦,弄得她也不好意思说“我和你们的展大人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不用那么好心专门跑来告诉我了!”
向晴语坐在台阶上,靠着小白,忧伤望天。
小白的伤已经好了,除了腹部还有一道粉色的狰狞印记,能走能跳能跑。
小小白走到哪跟到哪地跟着展昭,俨然把她这个衣食父母忘了个一干二净。
府内没有一个人相信是小小白出于自己的意愿主动跟着展昭,全以为是她命令小小白寸步不离地跟随展昭,免得他在外沾花惹草。
向晴语表示:我真冤!
包拯刚从宫里回来,还穿着朝服,见向晴语依偎着小白,一人一虎坐在台阶上晒太阳,失笑。
刚走了几步,他想起前些日子公孙策一本正经提的建议:“大人,展护卫独身多年终于喜欢上一个姑娘,学生看向姑娘也是个好的,若是有案子要办,大人可千万不要拆散那二人啊!”
棒打鸳鸯么?
包拯面色一肃,转身冲向晴语道:“向姑娘,展护卫送本府回府后便去巡街,稍后就回府,你若是等不及,可去宣华街看看。”
几十年来,包拯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说完话也不等回应,赶紧走了。
身后跟着的张龙赵虎互相挤了挤眼,无声地笑。看来大人对这一桩情缘也是乐见其成,那他们就可以按照公孙先生的计策来了。
向晴语:“……”你个妖孽,还我公正廉明的黑脸包大人!
小白伤好前都不怎么走动,又碰上向晴语风寒加重,今日还是第一次跟着向晴语出来望风。不说路上遇到的那几个衙役都笑着上前打招呼,就连坐在这里都会被府里的头头招呼,南南真受欢迎啊!
小白点了点大脑袋,很是欣慰:【南南,你在这里适应良好。】
“想笑就笑吧。”向晴语哭丧着脸,扑上前趴在小白的身上使劲地揉着她的大脑袋。
小白没有八卦的细胞,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上去并不高兴,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任由向晴语团揉搓扁,直到看到一抹眼熟的身影。
“展护卫”“展大人”“展大侠”“展大哥”,从没有人在小白面前真真正正地喊过展昭的名字,于是,称呼到了嘴边,便成了——【展……展?】
话音一落,向晴语僵了。
“石阶凉,你才病愈,还是不坐为好。”
若说只小白看到,她还能装作背对着没看见,随之而来的关怀却让向晴语无法装聋作哑,只能转身面对。
“展大哥,巡街完了吗?”
展昭着一身红色官服,手握巨阙,从走廊那头径直向她走来。不知怎的,所有的犹疑在看到他的这一瞬全然消失无踪。
“不,宣林街出了命案。”
“命案?”顾不上尴尬,向晴语瞬间起身,“我能否一起?”
“来吧。”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展昭说道,“皇上既已命你协助包大人,你便是开封府的一员,无须总把自己当成外人,有案子发生,你跟上便是。”
可说得好听,她并不是……现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向晴语抛开思绪,拍拍屁股跟上,小白想都没想也跟了上去。
南南是开封府的,她当然也是!
于是,当正在谈事的包拯和公孙策抬头一看,只见展昭与向晴语并行而来,身后还跟着那头五尺白虎。
包拯:看来公孙先生是对的!
公孙策:的确般配!
两人可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展昭一进来便直奔主题:“大人,方才巡街,宣林街一处宅邸的水井之内发现一具尸体,死者是宅里的侍女,发现尸体的是早起取水的丫鬟夏荷。巡街衙役已守在现场,尸体稍后运回衙门验尸。”
说完大概,展昭把一直捏在手中的手绢打开放在桌上:“这枚平安扣被死者紧紧捏在手心,许是拉扯间从犯人身上扯下的物品。”
平安扣铜板大小,质白,瞧着像是羊脂玉。
公孙策神色微疑,摸了摸,对着光仔细查看后得出结论:“通体质白无杂色,质感透,通光好,手感凉滑细腻,此乃京白玉,而非羊脂玉。京白玉看似羊脂玉,实则较为便宜,普通百姓也佩戴得起。”
包拯不懂玉石的种类与价值,拿过一看。平安扣的红绳颇有些使用痕迹,从颜色和损耗来看至少佩戴三年,没有任何断裂重装痕迹。
既未断裂,说是从凶手身上拉扯下来的证物有些不妥,指不定是凶手故布疑阵。
包拯突然抬头,“向姑娘,你怎么看?”
书房里的三个大男人全部一致地看向她。
被三人盯着,向晴语自然得很,不看那枚关键的证物平安扣,反而把目光聚向那块手绢:“展大哥,这手绢从何而来?”
手绢的右下角绣着一朵只有婴儿拳头大的繁复粉色雏菊,金黄的花蕊,荷粉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