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白莫名地对身怀向晴语头发,解救他出苦海的展昭有着异常的好感。

具体表现在离开的时候使劲咬着展昭的袖子,十分不舍,但又懂事地没有咬坏他的袖子。

包拯和公孙策对此表示惊奇,向晴语无奈解释道:“这是牺牲我所有衣物的结果。”

若是没有她在前面牺牲,今天展昭的这件衣服也只有报废一个下场。

展昭试探性地拽了拽袖子,小小白抬头用湿漉漉的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似是在说“不要这么残忍地对待银家”。

看懂要求的展昭也不管“人能看懂小白的眼神”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揉了揉小小白的脑袋,放任他咬着袖子。

他行为间所展示出的宠溺,让向晴语感到几分不可思议。

展昭是什么人?

南侠展昭在江湖上的名声可谓一片好评,除了跟随包拯被皇帝封了个“御猫”的称号不得江湖中人理解,和陷空岛五鼠有过一番争斗。

这样流血不流泪的铁血汉子竟然会有这样柔情的一面……难道真的是所谓的侠骨柔肠?

向晴语不清楚,她不了解展昭,所知道的一切不过道听途说,唯一能确定的不过是包拯是个不畏强权的清官罢了。

“劳烦展大侠了,多谢。”向晴语解开披风,叠好还他,“他日有缘一定偿还这份恩情。”

“此乃展某份内之事,不必如此。天晚渐凉,披风,姑娘还是带走吧。”展昭没有接披风,只把还趴着小小白的右手递了过来。

似是知道分别时刻到来,小小白睁着大大的虎眼,很是无措地看着救命恩人展昭,又看向能决定他去留的向晴语,喉间呜呜呜了几声。

展昭听出其中的不舍之意,却依然伸着手,没有要留他下来的意思。

向晴语松了口气,要是展昭说了什么,她还真狠不下心直接带走小小白。

“小白,小小白,该走了。”

闻声,小白站了起来,踱步到展昭的身边,低低地吼了一声。小小白终于放开展昭的袖子,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乖乖地被小白叼在嘴里放到向晴语的手中。

向晴语重新披上披风,抱好小小白,跨坐到小白背上,“今日天色已晚,他日若有机会,我必带谢礼上门。展大侠,告辞。”

展昭本想说“不必如此多礼”,然而向晴语已经分明要走,他也便不再多说,“路上小心。”

向晴语点了点头,“小白,我们走。”

话音刚落,一人一虎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飞驰而过,扬起几片庭院之中的落叶,气氛竟有几分寞凉。

脑海里还残留着向晴语怀里冒出来的那颗白色小脑袋的画面,展昭摸着被小小白口水沾湿的袖口,轻笑一声。

这不过是他跟随包大人的这么些年里一件相对来说有些奇异的事,没多放在心上,只偶尔看到白色的小猫时,脑海里不由闪现出那只咬着他袖子不肯放的小小白。

其余的,也不过是他柜子里少了一件红色披风。

之后忙于案件始终没想起来,等想起要置办一件,又被紧随而来的案子占据脑海,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便被抛诸脑后,不再记得。

近日,开封府辖下华丰县发生几起连环凶杀案,对象全是风华正茂的少女或者少妇,手段残忍,华丰县令能力不足无法破案,终于上报到了开封府。

了解案情之后,饶是断案多年的包拯和公孙策也一时被难到了。

几起案件的受害者之间毫无关系,真要说有丁点联系,也不过这些人全是华丰县的人,且都是女性。

本就到了视察辖下的时间,一行人以此为借口提前出了开封,路经华丰,住在驿站。

明里,包拯每日去县衙查询华丰这几年的案件和县令的政绩,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紧紧跟随保护其安全;暗里,公孙策乔装打扮在民间暗访,展昭更是早早到来探访江湖人士,几人分头行动探听消息。

然而,令所有人困惑不解的是:华丰并无异常!

如若不是那一个个全身失血的女子尸体依旧停留在县衙的停尸房中,他们几乎要以为华丰县并无任何异常,依旧是一个安静和平的县。

拯苦苦思索不能安眠,博览群书的公孙策调阅各地案卷寻找类似案件,消息来源广泛的展昭亦是遇到了难题。

如果说整个县衙还有比较轻松的,只有以为包拯包青天到来,案件就能迎刃而解而略感轻松的华丰县令和衙役们。

然而,包拯来到华丰县已有三天,案件无丝毫进展,县令和衙役们也不安起来。

这日,几人聚在房间里探讨案情。

公孙策将各种物证摆放在桌上,从头至尾梳理案情:“第一起案件发生于三年之前,死者黄玲回乡途中路经青离县遇害,半月后亲人始终未得到讯息报案。死者全身失血,颈部一刀毙命,是为致命伤。”

“第二起案件发生于一年前,受害者是一对前往白玉县购买玉石的夫妻中的妻子陈美娟。据死者丈夫叙说,当日死者独自离开客栈,日落后尚未回来,最后在城外破庙发现死者倒在血泊之中。”

“最后是最近半年华丰连续发生的七起杀人案件,死者或倒于血泊之中,或衣衫染血,皆颈部一刀毙命,流失全身血液,可视为同一凶手犯案。”

“若说九起案件有共同之处,便是受害者皆为女子。”包拯深深皱眉,眼圈之下的青色显示他已几日没有好好休息的事实,“可本府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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