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对我母亲做出那些事情的人是黑岩的人,那么就有关系……”所有的线索都有些奇怪,霍敬尧把所有零零星星的东西拼到了一起,慢慢的想要从记忆中拼出一幅完整的图来。
“但是言振邦看起来除了对金钱贪婪之外,并没有利害之处。”岑允风提出了他的疑问。
“如果是他的话,看起来不利害这才是他的利害之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真是隐藏得太深了。
不过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他需要更多一点的证据来证实自己的推断。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伸起,如果一个人用了几十来布一场局的话,那就太可怕了,因为有的事情是必须由时间来成全的,或许真的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岑允风有些好奇,不过他也真的是替言真有点担心了,如果她骗了霍敬尧那么后果真的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既然肾坏掉了那就割了,少一个无所谓的……”屋顶上的白炽的光打在了霍敬尧俊逸锋利的脸上,照着他一脸阴戾的浅笑。
演戏当然要演全套,既然都这样的那就一起进入角色,不过可能那个幸伙一听要把她的肾割下来,估计得吓死了吧?一想到她一脸茫然害怕的样子就总能够令他兴奋不已,这算不算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两个男人捧着热咖啡,一起坐着等待黎明。
言家的清晨,也是死气沉沉的,言真披散着一头乱发就走下了楼来,看到了白晴正在喝生的牛乳,她一看到这个主恶心的想要吐,为了皮肤变得白一点,她妈咪几乎只吃白色食物,这么多年来连一点酱油都没有沾过,为了可以保持住容貌,她也真的算是无所不用其及了。
“小真,怎么样?有消息了吗?”喝光了最后的一滴,嘴巴里都是一股子奶腥味,很是不好受,白晴赶紧喝了一口热水咽下去,这几十年都这么喝还是点效果的,但是肯定是不如换了苏浅的肾要好用呀,她急着嘴上都快要长泡了。
“我也在等化验结果,现在我怎么知道?”言真很不耐烦的说着,霍敬尧不是一个傻子,她怕事情会露出破绽来,现在他很向着苏浅那个践货,所以事情有些棘手。
“那你赶紧打电话问一下,不是今天早上就有结果了吗?”白晴急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了,几乎快要把地毯都给蹭出火星子来了。
言真手里拿着电话,咬着唇,忍不坠是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