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还不够了解霍敬尧,我跟你说过了他绝对不止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的,他真的要带走你让你消失非难事,他想要永远的囚禁你也不是不可能,不要冒这个险也不要冲动,我先去看看他想要干什么再说好吗?”这个时候苏浅不能出任何的意外,一旦有事估计苏鱼马上就会受不了,她已经快要生了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她真的是不够了解这个男人,虽然说他是她的前夫,虽然她嫁给了他两年的时间,可是她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呢,说穿了也许是他的喜怒无常,疯狂暴戾根本就让她无法了解他。
心跳得很沉,一下一下的都在撞击着她的胸腔,他的名字好像是一块被刻满了痛苦与心酸的黑色石头,被她沉进了万米之深的海底,却在这个时候猛的浮出了水面,将过去所有的伤痛与难堪暴露在了阳光下。
她曾委曲求全的想要留在他身边,想要给她自己所有的一切,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如果有他会喜欢她会在意她的话那她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惜一切都在他的每一次伤害之中化为泡影,对于他爱或恨已经不重要了,她想要的是可以面对他,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的面对他。
“谢谢你老张,我见识过他的残忍手段虽然可能只是冰山的一角,但是我不能躲,如果他有心要为难,半年或者是半辈子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请让我自己面对,我会小心的……”有的事情别的人总是代替不了,她应该要像一个战士那样的去勇敢生活,这才是生活的全部意义。
怀里还抱着一大束白色的桔梗花,她坚定的往苏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倚在汽车旁,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了起来,淡淡的烟雾沿着妖娆的轨迹往上伸,朦朦胧胧之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慢慢的由远及近,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真的是她,身体重重的颤了一下,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来,她的气息慢慢的在空气之中散开来,是那种他梦寐以求的味道,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是让他可以安心的味道,真的是她回来了。
苏浅慢慢的走着,她早就已经看见了倚在车旁的那道身影,他低垂着的侧脸锋利瘦削,有着东方人的神秘却又带着西方人的深遂,多日不见他依旧还是有着那副动人的皮囊,现在他们已经两不相干了,无须再多言语吧?苏浅朝着家门的方向走去,那个男人如同一道闪电般的冲了上来,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
隔着薄薄的衣服,他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的手腕纤细莹润,握在手心里有着最他熟悉的轮廓……
“为什么骗我……”沙哑的声音如同穿越了千年,从最远古的遥远沙漠传来,传进了她的世界里,涨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霍先生,请你自重。”他们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这样拉拉扯扯的还真是说不过去。
他靠得更近了,苏浅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带着强大压力的气场搅动了整个宁静的世界,也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那种独属于他的味道以最快的速度展开来包裹住了她。
“为什么要骗我?”他重复的问着,目光流连在她美丽绝伦的小脸上,除了冷清与淡漠,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我没有骗你什么,我依照约定并没有与你在法庭上相见不是吗?”这件事情她算是钻了一点小空子,不过起来也不算是骗了他什么,苏浅与他四眸相对,如花瓣的嘴唇在一张一合之间都带着清浅的香气,神情里有一丝慵懒的倦意,看起来却更是令人心悸。
“跟我回去……”他不想再忍受没有她的夜晚,孤单与冰冷如同一只怪兽从来都不放过他,将他的心脏啃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痛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凭什么?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我以后想要过的生活里,没有一项是跟你有关系的。”没有退让,她以前就是太软弱了,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她竟然由着他把情人带回家,其实他带着言真回来的时候她就应该离婚了,就不会有那些事情发生了,那些可怕得如同梦魇般令她终身耻辱的经历,其实都是拜他所赐,如果他不由着言真就不会有那些事情了,到现在她依旧不能为自己讨到一个公道,因为他要护着的人,她根本动不了。
“我知道,你想要拍戏是吗?你以前在学校喜欢演话剧,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你,要拍多少戏,喜欢得多少奖都没有关系,只要你跟着我就好。”他的目光竟乎有些痴迷的看着她,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小脸,细腻光滑得如同酥酪的小脸都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捧着细细的亲吻……
“你调查我?”还是这样,苏浅的声音变得有些愤怒起来,他还是这样总是想要把别人的人生掌握在他的手中,由他摆布由他控制。
“我只是想要给你,你所要的一切……”依旧还是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声音里充满了气恼,可是他就是调查她了她又能拿他如何呢?
“我要的,你早就已经给不起了。”这个男人还是一样的混蛋,虽然态度好了些,可是也改变不了他是只自大的猪的事实。
苏浅不想跟他多说废话,用力的挣脱开他的钳制:“请你不要再胡搅蛮缠,虽然不算是好聚但是希望能好好的散吧……”在霍家过的生活太难堪了,令她不想再去回想任何的事情:“如果你敢拿任何事情逼我,那我就死给你看,我说话算话,我弄不死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