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 ,霍敬尧的心里最要命的那根线猛然被拉响了起来,那种回落在他心里的尖锐,刺骨的痛开始蔓延出来,而那猎猎的声音理更是越来越大……

飞身冲了出去,他知道如果事情不够严重的话,张衍霖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开着车子飞一般的往东区的那座教堂去,并且迅速的通知了方正把所有的人都往那里扑,并且堵住所有可以开出东区的路,连交通部都交代了,全部设置路障不准有人冲关,如果苏浅被人带走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他不用见到都可以想像那是些什么人。

教学里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了,来的都是男方家的几个亲戚,一看见这样的场面,除了尖叫就再也做不了什么了,沈永安拉着苏浅,后面的人也快速的冲了上来,当第一声响划破了宁静时,那几个观礼的人就已经昏倒了。

血,穿透进人的身体里,喷出来的血如同一朵朵诡异的花朵般,染上了教堂的圣洁之白。

韩夕也从钢琴凳上站了起来,冲过来挡在了苏浅的身后,没有任何犹豫。

“丹尼斯,你可能已经出不去了,因为霍敬尧已经把所有出去的路堵上了,他也正在来的路上……”有的事情他从来不亲自参与的,而且丹尼斯有个怪癖他不喜欢靠得太近很危险。

丹尼斯一把持着,一面往教堂里走了进去,因为他远远的便看到了一个俊美的少年,那种好像整个人都被打了一针强心针的感觉让他的肾上腺飙升着,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了,或者是说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东方男人,怎么会出不去?他早就安排好了。

场面已经无法控制了,沈永安只是把苏浅推到了他的背后,冷冷的看着这些包围上来的人。

“你们是谁?”他想要拖延一点时间 ,即使是只拖几分钟也是好的。

“你只要把她跟他交出来就好,我是谁你不用管……”丹尼斯指了指苏浅,但是他的目光依旧落在了韩夕的身上,笑得令人毛骨耸然。

对面几十条,乌央央的口正对着他们三个人,而张昀还有其他的人都已经被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动弹不了只是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嘴巴被胶布封了起来,连惊恐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

“我跟你们走,不要伤害其他人,他跟这些事情没有关系的……”苏浅站在沈永安的身后,哆哆嗦嗦的说着,她不能连累韩夕,因为她觉得那个外国人说话的神情很可怕,那种眼神让人觉得好像掉进了毒蛇窝里似的。

“我要带走谁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丹尼斯笑着,眼神里开始飘散出一阵阵黑色的雾气,好像是要掩盖掉整个圣洁的教堂之光似的。

“你没有机会的,你只要一开,我就把你身后的这个女人打成蚂蜂窝,你要知道带走她我不一定会杀了她,如果你敢反抗现在我就送她去见上帝。”外面似乎已经听到了一阵阵的轰鸣声,要接他的直升机已经来了,他怎么会不知道霍敬尧的本事呢,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如果陆路走不了,他可以往天上走,毕竟要想要空中管制住他还没有那么方便吧。

“我跟你走,你不要为难她。”韩夕的手紧紧的握住了苏浅的手,他感觉到她在发抖,手心里渗出了冷汗,紧张僵硬得不行了,他当然要跟着苏浅去,他要保护她好像这是他从小时候就有的使命感,他一直是为她而生的,他知道。

所有的都指着,硬拼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沈永安说了一句:“我去……”

“你身上有追踪器,或者是在扣子上,或者是在手表里,或者是身体胶囊,你想要用自己来暴露我的地点?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们两个给我上天台去,快点,我没有耐性了,再不走我一个个的把这些人都杀了。”丹尼斯指了指被绑起来丢在一旁的那些瑟瑟发抖的人,声音冰冷如恶魔。

她真的是一个不祥的人吗?为什么连一个婚礼都会变成这样?

张昀用力的摇着头,这些人看起来穷凶极恶,如果苏浅跟韩夕被带走的话太危险了,肯定要出大事情的。

可是没有办法阻止,有的事情明明知道是悲剧但是就是没有办法阻止,因为命运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了。

楼上的直升机,巨大的锣旋浆搅起的气流让人无法呼吸,丹尼斯坐上去之后,后面的几个手下用面顶了顶苏浅跟韩夕的腰,也把他们弄了上去,楼下却已经传来了响,苏浅眼泛泪光的看着,他的汽车在还没有停稳的时候,车窗已经打开了,长臂伸出了车门一一个无比准确的干掉着那些无法上直升机正准备撤退的人。

是他,只有他才会用这种决然的速度赶到这里,只是太迟了,他们之间永远都有一步之遥……

霍敬尧单手从西装口袋里面干净利落的地掏出一把消音,借着明媚无比的阳光,准确无误的解决着这些人,他不是没有看到天台上的那架直声机,他想要冲上去,可是周围的尖叫声越来越大从教堂里冲出了一群人,好像是疯了一般的往外,他早已无心恋战,面色苍白如纸,他现在必须冲上楼顶不知道能不能扒上飞机呢?他好像已经看到了那道娇小的人影好像穿着一条裙子被风吹起时如同一剁摇摇欲坠的绝美之花。

“砰砰砰!!”可怕的响声,彻底撕裂了整条街道,这种战是绝无仅有的,甚至有的人会以为在拍电影,因为场景刚刚好是在教堂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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