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热在交替着,女人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任何一个细微的碰触都会让她不自禁的哆嗦起来。
“你在怕冷,还是怕热?”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似的,带着魔力一点点的唤醒着她的感官,从心底里慢慢升起的渴望。
从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带着渴望,顾慈都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她在渴望一个男人的占有,在渴望他将她的身体撑开到极致,她在渴望那种突然之间电闪雷鸣般死亡的块感。
“想要了……”这时候的男人如同手里拿着jìn_guǒ似的,在you惑着她,让她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棱角分明,俊朗无比的脸,点了点头如同呓语的说了一句:“要……”
又一夜的缠绵,直到夜半时分她才沉沉睡去,身上带着是他的汗水混着她的,形成了独特的味道,方正抱着她一起进入了绵长的睡梦里。
一早上,急得她穿裤子的时候站不稳几乎都快要绊倒了,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搀了一下,她一脚蹦着拉好了裤子,然后顺手就拿起了一条围巾便往门口冲去,快迟到了。
可是她真的好累呀,把以早上手机上设定的闹钟都没能把她叫醒,硬是迷迷糊糊的多睡了快一个小时才勉强爬起来的。
“我送你,不用着急……”平时他们多半都遵守着好像是楚河汉界的规矩,径渭分明,他们有的就是在黑暗来临这后的身体的结合。
“你快一点。”顾慈把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她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太过暧昧了她并不喜欢把这种事情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同事问了这是怎么来的,她能怎么说?说是包养她的金主留下的吗?虽然是事实却说不出口,如果说是男朋友似乎也太搞笑了,这个男人非常有可能是她闺蜜的男朋友,让她如何自圆其说呢?
“快不了……”男人优雅的打着领带,嘴角带着一丝笑,一双淡然镇定的眼眸扫过了顾慈的白里泛着红的小脸,意有所指。
方正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还是把汽车开到了距离她的公司差不多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顾慈拉开车门飞一般的窜了出去,方正在心里暗暗的笑了一下,看来还是没有被他榨干掉,竟然还有力气一路小跑?他倒真是的小看她了。
她不喜欢让自己被她的公司同事看见,这一点上他还是可以理解的,虽然他心里有点不痛快,并不学得自己需要遮遮掩掩的,但是也顺从了她的心意,因为有什么比一个温柔听话,味道甜美的小情人来得更愉快呢?他并不想破坏现在的气氛。
开着汽车到了公司的时候,顾慈没有迟到他倒是晚了十几分钟,其实公司里基本不会有人管着他,但是他自己从来就不迟到什么的,这是自律他总是要对霍敬尧交给他的霍氏负责不是吗?
电梯一直往上,直到了顶层,他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却发现了有些不同的地方,说不是哪里不同但是就是觉得有点怪,眼睛环看了一下才就发现了,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多了一盆花,插得倒是挻漂亮的。
“喜欢吗?这是我昨天晚上的作品,我最近在学插花。“他的身后响起了女人明媚的声音,方正坐到了他的办公桌后面,发现他的电脑已经打开了,桌子上冲好了一杯黑咖啡。
眉头微微的蹙起,他不喜欢这样。
“我替你电脑打开了,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汪晓歌看出了方正眼底流露出的不悦,她是不是有一点急了?
“我不喜欢花,咖啡我喜欢自己冲的,还有电脑不要随便碰。”他的拒绝简单明了,如果可以保持一个简单的同事关系那他是可以接受的,甚至是她以后准备真的在霍氏工作,以她的能力他也会给机会的,但是别的不行。
他把工作跟私人生活分得很开。
“我以为你的电脑都是加了密的,所以只是提前打开而已。”汪晓歌为自己解释着,她并没有窥探他的意思,也不会去触及霍氏的商业机密,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这跟有没有加密都没有关系,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喜欢。”说得这么清楚了,还需要他的重复吗?这个女人在工作上还算是聪明的,但是怎么这种事情上会愚到让人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呢?
男人脸上的神情淡漠而没有起伏,好像是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似的,而不是对一个相处多日的女孩说话。
“我明白了。”汪晓歌咬着唇,有一点失落的准备离开方正的办公室,看到今天并不是个好日子,估计她中午为他做的便当他都不会吃了。
“把花拿出去……”方正看着角落里那盆花就有些不舒服,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他甚至没有去看汪晓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面色苍白的样子。
汪晓歌弯下腰把那盆花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放在玻璃窗前,看来这是一场非常坚苦的战争,这个男人的心似乎有些不太容易收服,越是这样会越让她想要征服,在大学里太多男生追求她,她都在坚持就是要遇见最好的,现在已经遇上了不可能放弃的。
还在沉思的时候,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那个电话就厌恶的皱起了眉头,但是还是接了起来:“阿姨,您今天怎么给我打了电话,有事吗?”就算是再不喜欢,表面上总是客客气气的,顾慈的这个继母骨子里就透着非常可怕又无法理解的旧时观念,所以顾慈当时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