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她现在属于他的,明明他每天都触手可及,但是当这个男人跟他说顾慈的梦想时,他的胸口如同有万顷巨浪涌过,好像快要摧毁一切似的。
“你总不是来跟我谈她的梦想的吧?”面色暗沉,话语冰冷,他开始觉得焦躁而且有些不安,她的梦想里有没有他呢?一点点,或者是一点点都没有。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她的梦想,她没有告诉过你就是因为她不想让你知道,我来只是替她还掉你给的那一百万,我想请你给她自己,让她自己去追寻梦想,我并没有其它的意思,我只是想如果用钱能够让她重获自由的话,我愿意竭尽全力,方先生如果你会懂得顾慈,或者是有一点点珍惜她,请你成全她好不好?”汪启信生怕自己说的话有哪里不合适会给顾慈带来麻烦,已经是说得很小心了,可是他发现方正办公室里的气压开始变得很低起来,低得好像快要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我不是在你面前要显摆什么,在金钱与财富上而言,我真的是微不足道的,但是顾慈她真的很好,你不知道她有多好多坚韧,这样的女孩是有权利获得幸福的……”汪启信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渴望与迫切,他希望他可以打动眼前这个面色冰冷阴沉的男人。
如果他是喜欢顾慈的,那么怎么会用金钱的形式进行占有,如果他不喜欢只是沉迷在年轻的柔体上的,那么他为什么不放手呢?他可以找到别的女人去满足他的*,而给顾慈自由这不是很好吗?而且在这个交易上他是明显占了便宜的,他给了顾慈一百万,而他还了一百万,这两个多月顾慈算都是白白的陪了他了,这样不好吗?
“那是我跟她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多事,你比我更了解她吗?你知道她喜欢用什么牌子的香皂吗?你知道她穿几码的内衣吗?你知道她的嘴里是什味道吗?你更不可能知道她高.潮时是什么反应,你跟我谈梦想,说说你的梦想吧,你不过是想有一天也睡了她,却把自己伪装得如此高尚,你不觉得没有意思吗?”男人对于女人,无论是经过什么样的方式,都不过是想占有,通过身体再来了解灵魂似乎会更直接简单一点。
方正说完了之后,汪启信面色苍白如遭重创似的,他无法想像这样的话竟然是从霍氏集团的第二把手嘴里说出来的,顾慈真的不应该跟着他,每一句话里似乎都带着侮辱,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么方正嘴里所说的这些就是最可怕的武器,带着无法躲避的强大杀伤力让他整颗心都伤痕累累的。
“你可以走了……”趁他现在还收得住脾气,方正不是没有理智的人,他也知道这个会汪启信并非恶人,但是他不喜欢看到他,也不想听什么见鬼的梦想,一个女人有那么多的梦想做什么,呆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会帮她实现的。
“滚……”声音好像是暗雷滚过了地面,汪启信还是礼貌的跟方正道了别:“请你不要怪顾慈,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抱怨,甚至是非常主动的跟我保持了距离,今天如果有让你觉得不愉快的地方正,全是我一个人的过错,如果可以的话请认真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她真的应该拥有幸福的,她只有一次二十几岁,她的梦想很美好……”一个女孩子想要去上大学,这是最简单而美好的愿望了,他希望她能有一个开心的大学生活,跟所有的女生一样。
说完了之后汪启信便离开了方正的办公室,汪晓歌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一直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她其实是有一点害怕的,她生怕会有什么冲突的发生,手心里汗都冒出来了,但是还好差不多就谈了半个小时不到,她就听到了有人离开时办公室门关上的声音,她看着电梯一层层的往下,确实哥哥已经走了才重新端了杯水进了方正的办公室里。
“对不起,刚刚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小声的解释了一下她刚刚为什么没有出现的原因,却看到了方正的脸上好像是结着霜花似的:“晚上有一个饭局,方助理要亲自去,还是让下面的部门经理去就好了?”她递上了一份文件,然后询问了一下他晚上的安排。
最近方正总是把所有应酬的事情都推到了下面人的手上去了,他似乎不喜欢应酬,不喜欢饭局,也不喜欢夜总会,汪晓歌担心的是他好像越来越喜欢早早的回去了,那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顾慈?
事情要越快越好,她不能再拖了,这个男人无论从外表上或者是从能力上,甚至是从财富上都是不可多得,万中选一的,她怕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这个男人可以带她进入另一个世界,另一种生活,这是别的男人做不到的,他是霍氏的二把手呀,而且深得霍敬尧的信任,整个霍氏在这一段时间简直就是他的天下了,这是多么令人向住的强大富有的男人呀,顾慈她配得上吗?她驾驭得了吗?
“我去……”心里有些火,晚上出去喝几杯也好,他怕自己冲动之下会说些什么出来,那个汪启信所说的话再不中听可是也不是没有一点自道理的,他敢来找他在立场上还是有些站得住脚的,至少他的出发点是要帮顾慈襩梦想,而顾慈的梦想是什么呢?
他一无所知,他一开始以为顾慈应该是想要照顾好她的姥姥,有一份稳定的足以让自己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上立足的工作,但是现在看来都不对。
不能再想她的事情了,方正撇开了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