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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王宫门前的步阶之外,奥斯巴图让林沐禅暂时先在外面稍做等候,等他进去禀报国君后再宣他进入。
可是当他爬上阶顶一踏进正宫阙门,埋伏在两旁的甲兵便从两边迅速杀出,不由分说立即先给奥斯巴图来了个五花大绑。
任凭奥斯巴图百般解释,也仍然无济于事。
宫门之外也有士兵将林沐禅围了起来。
但是当他们从黑暗里冲到林沐禅跟前时,立即被其雄伟残酷的外表吓得叽叽喳喳又倒退了后去。
林沐禅那只独眼具有很强的夜视能力,他转着圈向周围看了一下,发现在王宫附近到处都是蠢蠢欲动的枪炮手与虎视眈眈的装甲兵。
他预知处境微妙,也不等奥斯巴图宣禀,径直冲上台阶挺进宫门直奔王宫内院而去。
内宫侍卫忽见一个钢铁巨兽极无礼貌地突然出现在内宫府院,而且目中无人,似乎根本就没把内院的防守放在眼里。
他们也不敢随便在王宫里面放枪,于是便齐刷刷端着枪朝林沐禅堵截过来。
林沐禅朝前面一看,发现有几个大兵正押着奥斯巴图,反绑其双手不知要往哪里去。
林沐禅不明白这儿发生了什么,只凭周围气氛就感觉有点不太正常。
奥斯巴图已经赢得了他的信任,只要是与他或自己作对的人,都会被林沐禅视为异类。
他心里一着急,便挤着人群从后面跑步追了过去。
等追上奥斯巴图一回头,才发现路上早已一地死尸。
他在昊赤金甲里面的所有活动,就像他平常赤身(裸)体做事一样,始终没有感觉到他身外其实早已被一层近一吨半的纯阳钢甲所武装。
看押奥斯巴图的几个大兵早被后面发生的巨大响动吓得魂不附体,等不得林沐禅追近,早跑得这里躲一个那里藏一个,借着内院路灯像老鼠一样蹲在墙旮旯里,看着林沐禅大气也不敢出。
林沐禅镇退左右,欲过去帮奥斯巴图解去绳索。
奥斯巴图看见地上一副惨相,急忙转身阻止说:“别急,等我亲见王哥讲明情况后再解不迟。”
“不用解释了,”一个满脸长着胡须身材颀长的半老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人,突然出现在王宫内殿的大门口,他就是奥斯巴图的哥哥奥塞提。
奥塞提远远地站在那里,神情威严地看着奥斯巴图断喝道:“抗命不遵,大逆不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王哥吗?”
奥斯巴图看见奥塞提立即趋前两步道:“大哥何出此言?”
“明知故问,”奥塞提说,“你把整个撒勒布王国都毁了,还来问我?”
奥斯巴图说:“我为撒勒布出生入死,鞠躬尽瘁,大哥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是啊,你果然是大手笔,不错则已,一错就倾城倾国,”奥塞提抖拌动两颊马鬃一样的胡须满面怒容地说,“科西泽尔马上就要来兴师问罪,他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两天之后他就要带着整个优胜者联盟来了。用不了多久撒勒布的土地就会被他们瓜分,撒勒布的人民就会血流成河,就是因为你,我们即将家园不再,而亡国灭种却指日可待,千功不抵一过,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哪?”
奥塞提情绪激动,一口气说得差点都停不下来了。
“大哥,我这不是去为咱们搬来救兵了吗?”奥斯巴图辨解道。
“闭嘴,”奥塞提喊道:“离经叛道,助纣为虐,请回过头看看你身后,如此是非不分嗜杀成性的冷血杀手,这就是你搬来的救兵吗?”
奥斯巴图说:“大哥你误会了,跟我前来的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英雄,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钢铁勇士。你指责我可以,但求你别错怪他们,只要有他们帮忙,我保证用不了多久科西泽尔就会被我们打得一败涂地。”
“是啊,也许我们会利用他战胜科西泽尔,可是我们又用什么来战胜他呢?啊?看看殿前的死尸,你如何确信你现在不是在引狼入室?你就不怕将来偷鸡不成反蚀米,管束无力反受其害吗?”
林沐禅已经听不下去了,通过奥斯巴图与他的对话,林沐禅基本已经分析出此人很可能就是奥斯巴图所说的王哥奥塞提。
虽然他不明白他们两人你来我往说的什么意思,但奥塞提现在无缘无故突然将目标转向自己就让他有点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嗜杀成性,什么引狼入室,这不是侮辱我的人格吗?我林沐禅啥时候就变成这样的人了?
再说奥斯巴图曾经说过帕米亚山要塞本来就是撒勒布王国的领地,只是后来才被优胜者联盟强征占用的。
现在通过我们帮忙,不但收回了帕米亚山营地,而且还把敌人的有生力量全都赶尽杀绝了,这怎么能说奥斯巴图离经叛道,助纣为虐呢?
想到这里他就几步跨过去还没等奥斯巴图搭话,就直接像抓小鸡一样将奥塞提双肩一捏拎在手里,将其吊起两米多高说:“你身为一国之君,善恶不明忠奸不辨,求全责备功过不分,行为无礼出言不逊,无胆识无魄力,无担当无作为,这样的人怎么能在这里坐镇国君之位呢?”
奥塞提及身后众官没料到林沐禅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