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谬论。”谷雨哭笑不得。
然而,不管什么谬论,季冬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而且字已经签了,就算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反正自己也没有想离开他的意思,这辈子都要跟他绑在一起,大不了等孩子大了就把这些转赠给孩子吧。谷雨默默地想。
不过——最大的股东?这又是什么意思?季氏最大的股东不应该是季唐这个董事长吗?
有疑问就问是谷雨一向的好习惯。
季冬阳对此问题淡然一笑,给出最简单的答案:“父亲的股份现已经全部转到我的名下,而我把这些股份跟我的那部分一起都转赠到了你的名下。之所以现在才让你签字,就是再等我父亲的认同。就才刚刚,他认同了,所以,你签字,这份文件就生效了。”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季冬阳轻笑反问。
“不是还有季秋晚吗?”
季冬阳笑容倏然便冷,轻哼一声说道:“用手里的股份换取她后半辈子的自由以及季氏的颜面。这笔账父亲算的还是很对的。”
这么说欧阳文倩和季秋晚母女什么也没得到?谷雨愣愣的想。
“好了!别想了,赶紧下去吃饭了。”季冬阳揽着谷雨的肩膀往外走。
……
第二天,季冬阳果然陪着谷雨坐飞机回国,把工作的事情全盘丢给了宋奕。
对此,送特护表示深深的愤懑,看着飞机在天空中化为一点并在视线中消失之后,方对旁边的姆依娜说道:“看看,这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少爷跟谷秀真是天生一对。”姆依娜依然沉浸在美好的爱情里,对宋奕的抱怨完全忽略。
“行啦!他们是天生一对,我们是天生劳碌命,回去工作了!”宋奕叹了口气,转身回车里。
“宋,你能不能跟少爷说一说,我想去中国工作,可以吗?”姆依娜追着宋奕坐进车里。
“可以,但你在去之前最好再加强一下你的中文。”宋奕笑道。
“我中文说的很好了!”
“在这里是不错了,但是到了中国,你还远远不够,因为那是一个十里不同音的国度,你除了学习标准的华语之外还要学习一下方言,尤其是景市的方言。”
“噢!上帝啊!”姆依娜望着天空,哀怨的叹了口气。
……
季氏的私家飞机在景市机场落地。
上了飞机就开始睡的谷雨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问:“到了?”
季冬阳拿过羊绒外套罩在她身上,并随手拂去她脸颊一侧的乱发,低声说道:“到了,是不是不舒服?”
“还好。”谷雨揉了揉眼睛,想要站起来,腿却有些酸麻。
“不着急,先活动一下腿脚。”季冬阳说着,弯腰去捏她的腿,又皱眉道:“好像有些肿了。”
“嗯,坐得太久了。”谷雨缓缓地站起来,原地踱了两步。
季冬阳担心的问:“怎么样?能走吗?”
“没问题。”谷雨伸手扶拙冬阳的手臂,“我们下去吧。”
季冬阳扶着谷雨从飞机里下来,夜风吹散了谷雨的长发,把她身上的羊绒外套吹的翩跹而起。
“冷不冷?”季冬阳忙把她搂进怀里。
“不冷。”谷雨微微笑了笑,“怎么我觉得家里的空气都比伦敦好呢。”谷雨感慨道
“是的,这个季节,景市秋高气爽而伦敦的雾太多了。你喜欢这里,我们以后就在这里定居。”季冬阳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许寒带着人来接机,动用了关系把车子直接开进了机场。远远地看见季冬阳护着谷雨快步走来,忙叫身后的司机:“把车子再往前开开。”
司机看了一眼旁边的机场安保人员,默默地踩下了油门,迎着季冬阳和谷雨缓缓地往前开。
“小雨!”田静和抱着大束的百合高兴地迎上去。
“静和。”谷雨看见田静和也很开心,张开手臂跟她拥抱。
“好了,赶紧的上车。这风太大了。”季冬阳在旁边劝道。
“上车上车!有什么话车上聊。”许寒大手一挥,说道。
司机早就打开车门,谷雨跟田静和拉着手上车,把季冬阳和许寒丢在后面。
季冬阳无奈的看了一眼许寒,终是伸出手去:“许少,谢谢。”
许寒吊儿郎当的咬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抬手拍了拍季冬阳的肩膀:“不必客气,我也不是为了你。”
“没关系,就算是你为了谷雨,我也谢谢你。”季冬阳接着补了一句让许寒几乎吐血的话:“她是我的女人,你对她好,我感谢你是应该的。”
……
许寒把谷雨和季冬阳的婚礼安排在景市郊区的庄园别墅里。
时值金秋,景市郊区的枫叶经过了一次霜雪,半数以上都变红了,远远望去红黄绿相见,缤纷而壮丽。
婚礼的仪程按照中式传统的婚礼操办,因为谷雨没有父母,所以许寒把陆教授接了来做为长辈受礼,另外作为长辈参加婚礼的还有欧阳文菁夫妇二人。
许向天夫妇,陶展业夫妇都在嘉宾席,如今蓝凤陶瓷和红陶实业都是季氏旗下的企业,二人联手做了景市陶瓷的老大,在季氏的安排下各自发展自己的长处,各自开辟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