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行道:“此事后面迷雾重重,似乎是北方几人所为,又似乎另有推手在其中,我虽然已经擒住了捉拿我儿的武道高手,但他记忆似乎有点不全,被人暗中做了手脚,至于到底是谁来派遣他与我为难,现在还一时说不准。”
李真阳沉吟道:“难道北方真的又有异动?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安分?”
杨慎行起身道:“道兄,随我去书房一叙。”
李真阳也站起身来,道:“正有此意!”
往书房走的时候,李真阳不住称奇,对杨慎行道:“杨兄,你这孩子年虽不大,但目光幽深,心如古井,气度尤其不凡。不过最令老道不解的是,怎么小小年纪还一身龙气,举动之间,俨然帝尊当面,当真古怪!”
杨慎行道:“龙气不龙气,只有天知道!”
李真阳笑道:“说的也是,此事倒也做不得真。”
见两人都走出客厅之后,秦爽方才跑到杨易身边,“三哥,这是怎么回事?爹爹刚才怎么说有人想要掳走你?”
杨易笑道:“幸亏爹爹出手,不然恐怕我将会被人抓到北方苦寒之地,饱受折磨了。万一再被配上几个北方的野人婆娘,我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哈哈哈。”
秦爽急道:“你还有心思说笑?以后不准单独外出,若真有事情,也得带我一起去!”
杨易笑道:“好啦,好啦,没事了!”
到得晚上,杨慎行大宴李真阳,云雾仙子的徒弟云裳也前来拜见,于大厅之内献了一舞,以作饮酒之乐。
杨易见此女身姿美妙,舞曲脱俗,倒也真算得上是一代大家,比之在倚天世界的歌舞艺人强了不止一筹。
李真阳在太师府里待了三天,与杨慎行两人也不知到底商议何事,到得第三天早上,李真阳指点了秦爽一会儿武功之后,便飘然而去。任凭秦爽百般挽留,老道只是不听。
到了第四天,杨慎行把杨易叫到书房,取出三封信,“易儿,你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出趟远门,替我给几位老朋友送上几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