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不要钱,敞开了吃……
这是一句很掉档次的话,杜甫可是诗圣,他的诗慷慨激昂、跌宕摇曳,其中夹杂了丰富的社会政治内容和忧国忧民的爱国之心,但诗圣毕竟是诗圣,这种高尚正气的人只能存在于传说之中,历史的长河流过了上千年的光景,我们都忘了,其实,诗杜甫也是凡人,他有着跟我们相同的身体和物质yù_wàng,哪怕其中一部分并不如我们一般迫切,但终归是有的,他也和我们一样,需要活着!
能说出这番话的杜甫,我觉着这才像一个正常的‘人’,眼前的这个老头儿,比起书本里记载的诗圣,我觉着更加真实!
毕竟,《进三大礼赋表》里杜甫就曾提及自己‘卖药都市、寄食朋友。’他这辈子,基本都在穷困和疾病当中渡过,自己种点地捕点不要钱的鱼支撑生计很正常,生活所迫嘛。
杜老头也就逛了十来分钟便有点兴趣缺缺了,倒不是因为什么新鲜感,就这帮古代人,除了狂神那种没心没肺的玩意儿,其他的哪个不是第一时间便嚷着要出门体验现代风情?
杜甫之所以没兴趣甚至有点反感自己的故居,是因为整个草堂看似为了纪念自己而建,实际全是借个由头敛财而已,外头二块五一根的热狗这里要六块,你说这是为了缅怀杜甫……
杜甫要再tm逛下去得一把火把自己老宅给点喽……
回到家,老头儿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阴郁,客厅里,最人精的就是吴三桂,这货前后和李自成、清庭斗了几十年,忒懂得察言观色了,见杜甫面色有异,他起身把沙发的位置主动给杜甫让了出来,道:“杜先生这是怎么了?先前出去的时候还兴奋得紧,这才多大点功夫怎么气鼓囊囊回来了?”
杜甫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别提了,气死人了。”
杨戬本来在玩游戏,见我们进屋,他忙叫三儿过去帮他接着玩,随即冲我们走了过来:“是不是回自己老宅让人收门票了?”
我和杜甫同时吃惊,几乎是异口同声:“你怎么知道的?”
杨戬嘿嘿一笑:“上次我去江苏就专门去自己庙里头玩过,也被他们收了门票,当时我也被气得够呛……”
“什么!还有这种事?”吴三桂一听就不乐意了:“哪有回自己家还收钱的!杜先生,你先别气,你现在就领我去你那老宅,谁收的你的钱,我帮你把他给砍了。”
“得了吧老吴,你又什么都不懂就甭跟这儿瞎掺和了。”杨戬对着吴三桂翻了翻白眼,随即对我道:“明子,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儿跟你说。”
“有什么话就跟这说呗,都是自家人。”
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杨戬冲着窗户旁的祢衡努了努嘴,看他冲我使眼色,我估计这事儿跟祢衡有关,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要避忌着祢衡,那我只能跟他屁股后头出了屋。
到了门口,杨戬给我扔了一支烟,道:“你刚才和杜甫走了,我在家寻思半天,董小亚那个场子开业我估计是不能让祢衡去了。”
我有些惊讶他怎么能说出这番话,把烟点了,我道:“不让他去?二哥你可别开玩笑了,人董小亚可是冲着祢衡来的,他要不去咱们这帮人估计都没戏。”
杨戬叹了口气:“这道理我也懂,但祢衡的表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性格跟疯狗似的,一言不合就脱衣服,他要在舞台上把他那香肠掏出来那丢人可丢大发了,这都不算,搞得不好场子还得被他整停业,涉黄……”
我无语:“他这性格确实有缺陷,但不让他去的话董小亚搞得不好还真不会用咱们这帮人,董小亚搞这个场子虽然是早有打算,但之所以能提前决定做场子主要还是因为祢衡的才华,他都不去,那咱们还有什么是值得董小亚上眼的?”
杨戬打了个哈哈,冲着客厅一仰头:“咱家有才华的又不是就他狂神一个,老李这不刚给你送了个诗圣过来吗?”
嘿!还真是这个理!
我抠了抠后脑勺,道:“也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杜甫虽然岁数大了点,但起码人格没问题,而且他作诗的水准比起祢衡只高不低,要我说,董小亚见了他铁定崇拜得要死。”
我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跟董小亚打电话说说?”
杨戬听完连连摆手:“别急,这个事儿我觉着当面说比电话说靠谱,要不这样,你跟董小亚约个时间,先别跟他说什么事儿,然后我们跟家和杜甫商量好后直接带他过去,你看怎么样?”
我冲杨戬一竖大拇指:“二哥,说实话我是真佩服你,上回框范剑大部分都是你出的主意,你说你堂堂二郎神怎么就这么鸡贼呢?”
“卧槽,你要在凡间活几千年你比我还贼呢。”
我俩一起奸笑着打起了哈哈,随后我便我有个惊喜给他,也没回绝,约了我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给杜甫安排了个床位,剩下的事儿都交给杨戬了,毕竟他是老油条,跟杜甫交流起来比我合适。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虽然现在我这院子里可谓大神云集,但对外的身份我还只是一个小库管,工作该做的还得做,现在家里这些人都还没挣钱能力,生活的担子可全压在我身上呢。
洗漱完毕,我正准备下楼扫扫积雪,可刚到走廊我就见一楼的空地上空间一阵扭曲,这个情景我再熟悉不过了,果不其然,也就转瞬间的功夫,我便见李靖领着一个身披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