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什么妈妈要喊那个男人老公,难道他们结婚了吗?

不,大概是她想多了,现在男女朋友之间也有好多互称老公老婆的,再正常不过了。

为什么那个男人说要接妈妈回家?难道他们已经有家了?既然有家了,那他们是不是真的结婚了?

如果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不不不,现在未婚同居的多的是,再正常不过了。白简很快便推翻了自己刚刚的结论。

她听到“老公”、“接你回家”,再联想到他们之前无比自然的亲密举止,下意识地以为他们已经结婚了。现在仔细一想,大概是她想多了,如果妈妈真的结婚了,怎么会不告诉自己呢?

白简摇了摇头,抱着小毛球离开了这里。

虽然她已经想清楚了,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里像有根刺梗着一般。

……

白简乘着电梯回到二楼的时候,拉法尔一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次又没有见到偶像。她有些遗憾地搭乘上磁悬浮列车,返回了和安娜约定好的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静静地等着。

这家咖啡厅虽然靠着停机坪这块人流量极大的风水宝地,生意却格外冷清,进来歇脚喝咖啡的人除了她之外就剩下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您的咖啡,请慢用,”服务员小姐端上来两杯咖啡,将一杯咖啡端放在白简面前,又将另一杯放在她的对面,“我们店里的咖啡都是我们老板精心研制出来的,不一样的配方,不一样的味道,请慢慢品尝。”说完,冲白简眨了眨眼。

“好的,谢谢。”

白简刚端起咖啡杯,一股馊掉的营养剂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她抿了一小口咖啡又默默放下。果然,喝起来也有一股馊掉的营养剂的味道。

终于知道这里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冷清了。

就在白简默默腹诽的时候,安娜推门走了进来,她在白简面前坐下,笑眯眯道:“等了多久了?”

“也没多久。”她也刚从f回来。

安娜注意到女儿怀里的猫咪似乎和她前段时间买给女儿的那只不太一样:“你又买了一只猫咪?”

“不是,还是原来那只,我给它换了个造型,”白简将小毛球放在桌子上,兴致勃勃地介绍起来,“宠物造型师把它腿上,肚子上的毛都剪短了,头上的毛也打薄了,还有尾巴和爪子染成了黑色,据说这个造型现在很流行呢,妈妈,你看,现在它是不是很帅气。”

变苗条了的小毛球盘坐在桌子上,非常矜持。

“确实很帅气。”安娜挑眉一笑,耳朵上的耳环通讯器便跟着颤了颤,银色的环身在光下亮得晃眼。

白简看到安娜的耳环通讯器,又想起了刚才那个和妈妈很亲密的陌生男子,忍不住调笑道:“妈妈,你气色这么好,是不是恋爱了?快带我见见他,让我帮你参考参考。”

安娜一怔,继而摆了摆手:“你妈妈可是事务非常繁忙的商人,每天都在跟各种奸商打交道,哪有时间去谈恋爱。”

白简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怎么了?”看到女儿脸上反常的表情,安娜有些疑惑。

“妈妈,你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是要去哪里?”

“去医院,你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我给你找了一个医生,她或许有办法把你体内的第二人格剥离出来。”

“不是要去听演唱会吗?”

“你说什么?什么演唱会?”安娜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白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对那个男人说,演唱会马上就要开场了,你要走了,我还以为你是要带我去听演唱会。”

安娜骤然色变:“你都看到了?”

“嗯。”

“你看到了多少?”

白简语气毫无起伏的叙述道:“看到他陪你逛f商厦,买了一个耳环通讯器给你戴上,然后吻了你,你叫他老公,跟他告别时你说你要去听演唱会,然后他说等你听完演唱会就接你回家。”

安娜一声不吭地听完,呆愣了半晌后,忽然低下头,眼睛盯着桌面,沉默了下来。

咖啡厅里几乎没什么客人,几个服务员凑成一堆在柜台前闲聊着,两个中型咖啡机不时地发出打磨咖啡豆的声音。

白简和安娜沉默着对坐两边。安娜杯子里的咖啡一口没碰,满满的一杯,无声地散发着氤氲的热气。

而白简杯子里的咖啡已经见了底,这咖啡味道很怪异,却被她不知不觉地给喝光了。她此时心神不宁,已经品不出味道了。

恍惚间,她又想起那些曾被她刻意忽略掉的事情。

参加帝国中心学院之前,妈妈送了她三枚是从深蓝星的海边捡来的。后来,她遇到了一个名叫玛格丽特的老婆婆。老婆婆对她说:“它可比石头珍贵的多,虽然你脖子上挂的这颗的表面包裹了一层薄膜让人难以辨认,但我还是认出它来了,它的名字叫做大海的眼泪,是深海里悲伤的人鱼一生的泪水凝结成的宝石。”

妈妈说她是一个普通商人,为什么一个普通商人会有如此珍贵的宝石。

精神力测试的时候,爱蜜莉当众羞辱她,说她偷了她的海蒂蓝宝石,当时,大卫为自己解围时说:“白简小姐一定看不上这种项链,毕竟白简小姐身上的这套衣服就足以买下十条你脖子上的项链。”

爱蜜莉反驳说:“大卫斯图尔沃先生,真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身上的这件衣服怎么能和我的海蒂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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