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睡觉,袁君澜身处陌生环境中仍然十分警惕,一直在浅眠,并且每隔一小时就清醒一会,确定自身周围的安全。
反观叶铭却睡得很熟,估计是累坏了,听说他还是尾小鱼苗呢,袁君澜心想。(鲨鲛未成年)
六个小时后,袁君澜坐了起来,原先并没有和叶铭商量好要在这待多久,袁君澜觉得六个小时的休息足够了,因为他们还要花更多的时间和心思想办法联络外界或者自己回去。
叶铭的警惕性一向挺高的,袁君澜觉得不对劲,他调亮灯光,叶铭仍然背对着自己睡觉。
“叶铭。”他上前推了推,没有回应,把叶铭翻过一看,他竟然脸色苍白七窍流血。
“喂,喂,叶铭!”怎么回事,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袁君澜探了一下呼吸还有,暂时放心了一点。
老板正站在吧台里对着一名红发的流浪汉抠鼻屎,“搞什么,最近怎么老是有你这种人来住宿,我又不是搞慈善的。滚!”翘着兰花指叭叽,弹飞手里的鼻屎。
袁君澜一阵风一样的跑过来,情急地问,“老板,有没有治疗仪或者医生?”
“哎呀歹势啦,我们这种乡下地方哪来的那种高级货,再说了,医生也不能来我们这啊!”继续抠鼻屎。
虽然早知道结果会如此,袁君澜的心还是沉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质疑自己的能力。原来有些事,他也会无能为力!
“喂,你找医生?”红发的流浪者凑上去问袁君澜。
“你是?”袁君澜显然不太相信,但是死马也当活马医了,没等流浪汉回答,拽着人就回房间。
“诶诶诶,留宿要付钱的哦!”老板捏着嗓子叫,“就算睡一起也得交。”
把人提溜到叶铭床前,袁君澜迫不及待地追问,“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红发的流浪者哈哈笑起来,“不是吧,这么巧。小朋友怎么了?”
“你们认识?”
“大概……算吧。我们一起同居过。”
大概是什么意思?同居又尼玛是什么情况!袁君澜立刻阴沉了脸。
“年轻人别紧张,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多纳装作没看见袁君澜的脸色。
袁君澜跟他描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七窍流血!他驾驶机甲了?”多纳皱眉。
袁君澜点头。
“多少精神阀值?”
“不精确,但是超过两亿兆。”
多纳啧了下舌,有模有样的翻看了叶铭的眼皮,捏了捏他身体各处的关节,又查看了大腿的伤口。
手掌经过腹部的时候停留了一会,有个小东西在他的手掌下游移凸顶。
“身体没大碍,你们这些盖亚人,真当我们鲨鲛族是无所不能的钢铁鱼吗?这种情况下还由着他胡来,真是!”多纳鄙夷地瞄了眼袁君澜。“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极力反对鲨鲛族与盖亚人通婚。”
“现在怎么办?”袁君澜问得关切。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你来了难道还要我来吗?”多纳看白痴一样地看着袁君澜。
“什么你来我来的?”袁君澜还摸不到方向。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跟猜哑谜似的。
多纳翻白眼,“难道你们不是一对?”
“当然不是!”袁君澜立刻反驳,他迟疑了一下,“也不是不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会看错的,上完就行。”
“上什么!”
多纳快被袁君澜气死了,他觉得有烟要从耳朵里面跑出来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上他呀!”
“上……他。”袁君澜回过味来。
多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然后摔门出去了。
袁君澜做了一会心理建设。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是这个流浪者认识叶铭,而且听他说出来的话,应该是同族,多少还是可信的吧!
喂!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的,为了你牺牲一下身体了!(报仇的时刻来啦!心里有个邪恶的声音叫嚣。)
“咳!”轻咳一下壮壮胆,毕竟曾经被拆开再组装的疼痛还是很真实的!。
袁君澜拉开叶铭的休闲服,纤瘦的身体覆着薄薄的肌肉,很难想象这副劲瘦的身体里蕴藏着多么可怕的爆发力。目光触及胸口赤红的小果,身体突然受到感召,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呼吸渐渐地急促,鼻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有点腥却很甜。
袁君澜拉开叶铭的裤子,有些迫不及待地爬到他上方,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理智抽离,身体不受控制,袁君澜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但是停不下来。
他俯身摄住叶铭的薄唇,轻舔慢抿,明明看起来是这么硬直的线条,吻起来却异常柔软可口。
袁君澜流连了一会儿双唇,想动手脱下叶铭的裤子,但是一股力量按住他的后脑勺,他被迫迅速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才没有狼狈地扑到叶铭身上。
后颈肉!要被捏烂了!
袁君想痛哭,但是叶铭紧紧咬住他的嘴巴,简直像要把袁君澜整个吞到肚子里去。温存旖旎全无,这个暴力又直接的吻,变换各种唇舌姿势,持续了十分钟之久。然后叶铭陡然睁开眼睛,目光逐渐清明的那一刻,刷一下把袁君澜整个人扔飞了拍在墙上,金属的墙面瞬间被拍变形,估计叶铭力气再大点,袁君澜就得需要人帮他从墙上扒下来才行。
“呕~”袁君澜由于冲击力太大,捧着腹部干呕“咳,咳~呕~”袁君澜华丽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