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朽木不可雕,孺子不可教。李家明暗自惋惜,不再扯这事,也干净利索地拒绝帮他走路子。帮了没用的人,那就不要帮,哪怕俩人有血缘关系。
“没用的,我没你想象中那么有能耐,当初让黄志刚给你发张借调的函,仅仅是一张借调的函。”
“家明?”
“莫想了,你进了京,瞎子都会晓得是我跑的路子。我现在躲那些当官的都来不赢,还会去做那蠢事?”
“可是”。
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办法被否决了,李家义心有不甘。可李家明不想跟这本性凉薄的堂兄扯淡,官场就是个大酱缸,非但没有让他学到一点做人的道理,反而让他与那些金玉其外的官油子同化掉了,表面上谦和有礼,实际上连基本的知恩图报都扔掉了。
“莫可是可是了,要是屋里没实力,老蔡会要你当秘书,还会这样提拔你?屋里的事业大了,可以跟那些权贵来往,但绝对不能上哪一条船!
我也不怕明讲,你只能投靠那些做实事的人,绝对不能投靠务虚的人。要是连累到了屋里,不但是我们受连累,你自己也一样。”
李家义沉默一阵,最终还是点了头,如果没有家族的帮衬,仕途的风险急剧增加不说,也没人看得上没背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