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终于知道如何才能把困在绿色管道中炸弹人身上的“麻袋”绳索去掉了,等她想明白了以后,她连忙朝着炸弹人的方向喊了声:“炸弹人,我知道如何才能帮助你了,但是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等你听明白了我的话后,你再开口说。如果你想要摆托缠绕在你身上的绿色麻袋,真正能解救你的人是你自己,而不是我。听我说,我发现每一次当缠在身上的绳索勒紧之前,你总会说一句话,而在每次的绳索勒紧之前,你所说的话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肯定式,也就是说,站在绿色通道中你的一旦开始说一句肯定句的时候,缠绕在你身上的绿色绳索就会勒紧一些,所以现在的我建议你,试着别去说肯定句,也许你身上的绳索会自动解开。”
被绿色绳索勒得浑身疼的炸弹人虽然听清楚了苏雅的每一句话,但是其实他根本就不太相信,虽然他也听说过这个世界存在魔法,可是他就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还有一种魔法是通过别人的嘴念出的口诀才能启动魔法的。虽然他对眼前自由之神的话半信半疑,可是毕竟他被这绿色的绳索困得太久了,他只觉得太难受了,他只想摆托这种禁锢式牢狱,所以他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尝试着利用自由之神的方法去摆托这该死的魔法诅咒。
正处于迷迷糊糊中的炸弹人一时之间都想不起来应该说些什么,甚至他把何所谓肯定句都忘得干净了,他集中精力“酝酿”了一会儿,终于抬着脑袋无精打彩地望着头顶处随随便便地扔了一句:“我不是女人……我家不在东北……我不是外星人……我没有病……”
炸弹人顺嘴一连秃噜了一大堆不着调的话,不管怎么样站在绿色通道外面的苏雅可没有心情调侃他,她一直在观察困在炸弹人身上的绿色的“绳索”的变化,可惜的是尽管炸弹人按着她的话说了一堆非肯定句的话,但是围绕在炸弹人身上的“绳索”却没有发生一丝的改变。
苏雅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恢心丧气。她心中暗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解开困在炸弹人身上的‘绳索’呢?为什么这样做不对呢?那几个大王玩儿的究竟是什么‘游戏’?不过是个‘游戏’而已,既然他们要杀人,要拿人当枪靶子,那就大模大样地举着枪了来‘捕杀’好了。何必要玩儿这么多的花样?”
苏雅正在懊恼,只见站在不远处仍然像被装在一个绿色的大麻袋中的炸弹人还在没有精神地仰着头叨咕,但是叨咕叨咕着,也许是因为他走神儿了,也许是因为他无厘头惯了。只听他说的话也有点儿变味儿了,只听他说:“对……你说得对……我不是个男人……对……你说得对……我是个赝品呐!对……你说得对……我的家没在地球上……我是火星人……我出生在羊圈……二师兄是我哥们儿……羊君居士,他……是我的地垫……”
可是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炸弹人这么胡乱一说,反到歪打正着,只见缠绕在他身上的绿色“绳索”在他左一句胡扯、右一句瞎掰的叨咕中居然一点点地消失了。
可困在“绳索”里的炸弹人也许是因为他被绑了这么半天全身上下都麻木了,他居然没有查觉那绳索将自己松开了,因为就在最后一条“绳索”松开他的时候,他居然一个没站稳“扑通”地一声坐到了地上。等他坐到地上并看清自己获得自由了的那一刻他才醒悟过来,他先是运动双手和两只胳膊。然后运动双腿和两只脚,直到肯定自己终于摆托了那绿色的“绳索”以后,他连忙高兴地站了起来,然后望向了站在绿色通道外的自由之神,并刚想对她说一句话,可是还没等炸弹人说出口,他就被站在绿色通道外面的苏雅抢先了一句:“你先别说话啊,我要你听好了,只要你还站在绿色的通道中,你就必须得说谎话。否则那些绿色的‘绳索’们说不定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你的。”
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这才突然醒悟,当他回忆起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后,他也终于确信了事实的确如自由之神推测的那样。只见炸弹人一边故意地摇着头一边对眼前的自由之神说:“神的话总是说得不对,真的是让我不佩服,太不厉害了,真不牛啊!”
炸弹人虽然是奉承自由之神苏雅,可是苏雅听着他这么一连串的“夸奖”却感到特别不自在,她连忙开口制止了炸弹人的“赞美”:“好了。别啰嗦了,你不停地摇着,只会让我感觉你有病,你说起话来也让我感觉你有精神病……现在听我的,你从那个管道中走出来吧!”
“不是,出去?”
当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只觉得他越来越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神”的想法了,只听他对苏雅说:“您……想往哪儿走?这条通道不是已经开了吗?您总不会是想继续回到地牢中等什么音讯吧!既然眼前的这条绿色通道已经被咱们打开并也已经将它研究透了,那么我们还不走这条路,还要往哪里走啊?”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呀?叫你出来你就出来好了!”
苏雅再次不耐烦地对着炸弹人说:“难道你看不到眼前还有另一条通道吗?我们把那条白色门的通也打开也研究明白了,将来如果我们再遇到相同类的情况就不会再陌生了……这就像古人在大战之前总是先要考察地形一样,不先把地形摸透了,如果我们在将来遇到什么犹如今天的类似的阻碍,等到那个时候得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