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立在手持“醒世棍”的那个棍手面前的地王仍然是一个车轮粗细的巨大黑色蟒蛇的样子,就在他被他面前的棍手冷嘲热讽完以后,只听他突然对那棍手说了句:“照你这么说,陆元坤就不是妖孽了?照你这么说,他应该是个人,而不是一只披着天蓝色长毛的猴子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自已、甚至天下所有的人都称他为‘万妖之王’,为什么他要以‘妖王’自称,难道这‘妖王’的‘妖’与‘妖孽’的‘妖’不是一个字?我告诉你吧,是不是妖孽可不是你们说得算!更何况这也是事实,而这个事实就是你们都是妖孽!”
“别跟我咬文嚼字、卖弄唇舌了,你应该知道我口中所提到的‘妖孽’是什么意思?它是叛徒的意思,至于师傅为什么自命为‘万妖之王’,那是师傅的道理,你这个妖孽恐怕永远也不会理解,谁让你是叛徒呢!”
地王听到了这儿,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这才朝着那棍手的方向突然吼了声:“我是妖孽?他也是妖孽,七霞山上的所有人都是妖孽。哪q,你们就是人了?我告诉你们,你们无论走到哪里都改不掉一身妖气的臭毛病,你们永远都摆托不了你们那妖孽的人生,这是你们的命!?
“但是我就是想要你改变!”
这句话刚刚传到地王的耳朵中的时候,地王再次怔住地愣在了那里,因为地王听出了刚才说这句话的人的声音既不是来自那眼前的棍手,也不是万妖之王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更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清纯、很温和、又很平静。
地王根本就猜不出那说话的人是谁,但是他也有那么一秒钟怀疑这句话是隐在角落中的那个始终没动声色的人类说的话,但是当他仔细辨识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以后,他又相信那声音并不是从那人类所立足的方向传来的。那么她究竟是谁,她跟万妖之王又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地方。她为什么要插手地王与棍手之间的对话?她究竟是以什么身份、以什么目的与地王谈话的?
那女人说完话,地王显然是没有摸清她的底细,但是现在的地王犹如身陷囵圄,他的前面有万妖之王的阻路。他唯一可以防身的武器,也就是“缚妖索”的控制咒语被站在不远处的万妖之王控制了;而站在他的面前是那个棍手,也许地王相信,如果在这大厅中没有万妖之王的挡路,他战胜那个棍手还有机会。但是现在的他却未必可以摆托那个棍手的束缚,因为那个棍手最起码还有万妖之王的帮助。眼下的地王可谓是被堵进了死胡同中根本无路可走,现在的他只能想其它的办法脱身,而这第一个脱身的办法就是与自已的敌对方谈判。只是令地王感到十分意外的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与他谈判的人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虽然他并不了解这女人的来历,但是他却想:既然她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插了嘴,而且站在他对面的棍手也并没有显露什么异状,那么她就一定是一个代表特殊身份的人,既然如此。地王与其回避,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跟她谈,地王到想看看她到底能说些什么?
就听地王朝着大厅的四角高声问了句:“你是什么人?你究竟是谁?你又凭什么要改变妖精们?
地王说完,只听大厅不明方向的空气中再次传来了那个女人的说话声:“我是拜托女神,是万妖之王陆元坤的师傅,也就是你口中所提到过的‘降魔师’。”
听着那个拜托女神说完话,地王顿时一愣,可是他愣怔了没多久后,他的心中只觉得是哭是笑难以形容、是喜是悲也无法断定。因为由始至终虽然他知道自已的师傅万妖之王有一个师傅,他也知道那个可以制服他的师傅的人就相当于“降魔师”。只是出他所料的是,那个降住了万妖之王的人居然会是个女人,但是“是个女人”听起来也许很简单,或许当地王站在她的面前面对她时时。一切就显得不再那么简单了。
地王低下头去想了又想,他心中琢磨:今天就在这个边河处,先是万妖之王莫名其妙的出现,现在就连万妖之王的师傅都来了,看来这一夜将是一个不简单的夜,今天的故事应该不可能随随便便地结束了!
虽然地王现在正在面对的是万妖之王的师傅拜托女神。但是他也毫不畏惧,他知道,他必须要给今天来到他的面前兴师问罪的这帮家伙们一个交待,否则逃避与畏惧都是无济于事的回应。
只听地王再次朝着空中喊了一声:“那么你这个降魔师今天来到我的面前到底想干什么,你不如痛快儿地说吧!”
地王说完,就听空中再次传来了那个拜托女神的声音,她倒也不费话,只听他开门见山地对地王说:“我来干什么,刚才的万妖之王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始终站在这个大厅中听着,我想,就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当地王听着拜托女神说到这儿,他顿时恍然大悟,他心想:难怪之前的我觉得今天的万妖之王有些“老实”了,原来是因为他的师傅在他的身边监视他,怪不得这个妖怪今天如此地乖顺!
地王听到了拜托女神的话,他并没有因为她到来的意图而感到多少意外,就听地王义无反顾地对那拜托女神说:“哦,万妖之王刚才对我说,只要我肯与你们同心同力,不但不再与暗黑破坏神合作,而且帮助你们征服这个世界,你们就会帮助我救回我的女儿,还有帮助我让我和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