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达朗和达曼听了自由之神从头到尾讲述的始因之后,他们也在体会着自由之神话中的意思,而且他们也完全理解和明白自由之神话中所指。,您怀疑索吉就是野冰?”
“但是他不是说他是污点法师的仆人吗?”达曼在达朗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突然插了句嘴。
“在我前往七个古墓的时候,我在那个地方遇到敌人的时候,我根本就无法召唤其他的守护者,除了‘终极战士’以外。既然那个空间如此地特别,那么污点法师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带着他的仆人前往那里的。而关键的问题是,他带着一个仆人前往那里又有什么关键的作用?更加说不通的是,他的仆人的本领似乎过于高强了……关键是污点法师从来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你们看我们跟他打了这么多次的交道,他在那次事件以后,他的身边又何时带着一位仆人了?”
自由之神苏雅说完这些,达朗和达曼在想了又想之后,也点着头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地说:“说的也是……反正,您关于‘纯洁之血’的解释是完全正确的……只不过,野冰也的确没有理由死去……如果您说得是对的话,那么,他一直在我们的身边……甚至包括杀死古代三王的战功,应该都是他的……”
达朗和达曼正在自言自语地提到这儿,忽听达曼又一次地对自由之神苏雅说:“是不是……当初的那具尸体有问题,那具尸体会不会根本就不是野冰的?”
自由之神苏雅不假思索地对达曼说:“不可能错,那具尸体我仔细地辨认过,他的确就是野冰的!”
“不用怀疑了,”自由之神苏雅说完,达朗又插了句话似乎只是为了提醒自己的妹妹:“沾染了‘纯洁之血’的人会与自由之神的生命同在,所以,你不用怀疑什么,野冰他绝对不会死。”
“是啊。关于这一点我也知道,”苏雅继续对达朗说:“而我更加想知道的是,野冰为什么直到现在也不肯露面儿?”
“你们在说野冰啊,我应该知道他的一点儿信息。”
就在苏雅与达朗的话刚刚说到一半的时候。他们的耳边居然同时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当他们转过头随着声音的到来而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他们的近处正站着死神乐熙,而他们的远处正站着爱兴城堡的国王和他的守卫,而站在城堡上方更多的守卫们有很多都已经散去。剩下的一半人继续守护在城楼上,还有少部分的将士仍然守在了国王的身边。
当那个国王终于看到了苏雅的回过头来,他的脸上立刻洋溢着兴奋,而他正要靠近苏雅并似乎想要对她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眼里的自由之神苏雅正奇怪地望着他左右的将士,而当他也把目光望向了他左右的将士之后,他才发现他左右的将士们的手中依然握着拔出鞘的宝剑,而且他们仍然显露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当国王看到了自己手下的将士们的这副面容之后,只听他突然开口对他们说:“你们收起兵器,先下去。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但是,当那个国王的将士们瞄了一眼站在他们对面的自由之神的时候,他们不但并没有放下武器,而且他们的脸上仍然露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只听其中一个将士突然开口对那个国王说:“国主,他们虽然出手拯救了我们的国城,但是施恩者未必就是善良的愿意惩强扶弱的人,他们不但杀死了血乌,而且打败了我们的敌人,这就证明强于我们百倍的敌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而这……同时也证明我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的来意是什么,我们倘不明确,所以一切还难以下定论……”
“我说,你们到底是无情无义?还是忘恩负义?”
站在那国王和他的将士对面的达朗。当他听到了那些将士与国王的一番话以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将这句话喊出了口:“站在你们面前的女神是自由之神,她是赫都七大神之一,怎么你们以为她会侵略你们这么一方寸厘小土?你们也太自以为是了?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之前的你们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血乌打得尸横遍野,那个时候的你们怎么不怀疑我们?现在好了。你们的家园保住了,你们这么早就变脸了,难道你们就不怕暗黑破坏神的第二次进攻?再说,自由之神前来爱兴城堡帮助你们,可不是为了掠夺你们的政权,而是为了打压暗黑破坏神的阴谋,谁都知道暗黑破坏神已经开始向赫都进攻他的侵略大军,而他的首要目的就是围攻你们的中心‘天使帝都’,尽管他还没有进攻‘天使帝都’,但是他也在用力地铲除‘天使帝都’周围的草,难道你们就没有看出来这些?你们居然还好意思以小人之心度军子之腹?你们这样地说话只能让我们更加后悔帮助你们,我们有那个功夫不如回家摘果子吃了!”
那爱兴国主似乎听出了达朗心中的“怒气”,他连忙命令自己的周围左右说:“听我的命令,你们先下去部署,我有事要对他们讲!”
爱兴国主的那几个部下听了他的话果然不再发言,更何况他们也被刚才达朗的一番话讲得自惭形秽,最后一刻的他们收了宝剑,然后从爱兴国主的身边退了下去。
值到爱兴国主的那几个将军离开之后,这爱兴国主才正正经经地来到了苏雅的面前,他依然对着自由之神苏雅面带着微笑,但是令接下来的苏雅出乎预料的是,就在那个爱兴国主朝着苏雅的眼前没走几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