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乐熙听到了苏雅的反驳之后,他不但并没有生气,而且只见他低下了眼睑,然后点了点头,最后抿起了嘴。
可是,显然,苏雅并不理会乐熙的这一套,更也许,她从头至尾都没有弄明白乐熙的来历和他心中的想法,苏雅根本就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乐熙为自愿守护在她的身边,她也不明白乐熙究竟想在她的身上找到什么?
看着自由之神朝着死神乐熙发怒的样子,站在一旁的达朗和达曼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就算他们想说话,想插嘴,又能说什么,毕竟一边是他们的指引之神,正是有这位指引之神的带领,他们才会拥有前进的实力和方向,他们才会拥有战胜敌人的信心;而另一边是刚刚将他们救出水火的恩人……所以,他们又能说什么,他们又应该代替谁多说一句好话呢?
其实,就在苏雅朝着乐熙发完火之后,她似乎也觉察出自己有些太过分了,而且自己也的确有些过于着急。等她的心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总算想通了,也许不应该急于在乐熙的身上找到关于野冰的答案,毕竟他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所以,苏雅又能从死神乐熙的身上找到关于邪神野冰的什么呢?
所以,就在苏雅与乐熙都僵持在沉默的这段时间里,最终的苏雅终于忍不住以一种和气的状态对乐熙说:“对不起啊,也许是因为我过于着急了,所以才会像刚才那样地激动,但是我并没有恶意,我既不是个善恶不分的人,又不可能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已经对我付出了很努力的贡献,我应该感激你。至于野冰的事情,我想,除了他的母亲、他父亲更加地了解他之外,也许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可以回答出关于他一切的问题了!”
苏雅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抬起头来朝着爱兴国主特意派在一边等待着苏雅召唤的那个侍卫,正当她想要朝着那个侍卫的方向走去的时候,突听站在一边沉默了片刻的乐熙居然再次对苏雅开口说:“虽然我的时间已经不再充足了,但是我想。只要我努力了……我也可以心满意足了!”
当苏雅听了乐熙的话之后,她再次地停在了那里,然后不知所措地回过了头,诧异地望向了乐熙的方向。
起初,当苏雅刚刚听到乐熙的这句话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搞懂他的这句话究竟是在对谁说,值到她感觉到站在自己身边达朗和达曼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她甚至在想那个乐熙是不是在念一种魔法咒语——可是,这个答案又完全说不通,因为此刻的乐熙如果是在念魔法咒语,那么他突然念起了魔法咒语的用意又是什么?
所以,当苏雅回过头去的那一刻,她也发现了达朗和达曼的脸上不但没有因为乐熙的嘴里说什么而发生任何异样,当然,苏雅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苏雅只知道。既然乐熙刚才嘴里念念叨叨着的不是魔法咒语,那么至少他是在传达一种什么意思,可是他到底想要传达什么?苏雅带着这个好奇心忍不住再次望向了乐熙的方向。
可是苏雅从乐熙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他的任何意图,他的脸上既无欢喜,又无悲哀,这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刚才毁灭大帝扬言要唆使暗黑破坏神对付背叛他并撕破脸的地王,而当时的死神竟毫无感觉,那一刻的苏雅就已经不理解死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回过头来望着乐熙的苏雅,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明白死神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她实在想不通也想不透的情况下。她只好再次开口对乐熙说:“你在说什么?”
可是,当苏雅对着乐熙问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却并没有回答苏雅的这个问题,只听乐熙转移了话题又对苏雅说:“既然。你那么想从我的嘴里知道关于野冰的事情,那么我可以告诉你!”
苏雅听了乐熙的话,她仍然对他半信半疑,正因为如此,她才对乐熙说:“你能知道他的一些什么事?除了我以外,你会比我更了解他吗?”
“可是。你知道,他在遇到你之前,他的身上都有什么事情吗?”
“那我就无从所知了,但是,也许你也不知道!”
“我也许知道得并不多,但是我仍然觉得,对一个人了解的多少并不重要,关键你要懂得去了解他的心!”
“他的心?”
乐熙把话提到了这儿,苏雅只剩感慨:“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他的心我从来就不了解,他也没有给过任何人了解他的机会。”
“对,他的确是一个玩世不恭、固执己见的人!”
乐熙最后的话似乎在为苏雅的话作补充,然后乐熙继续对苏雅说:“关于他的故事,应该从哪儿说起了呢……应该从这儿说起吧,他是师神泰瑞雨的徒弟……”
“这有什么奇怪的?”
当乐熙把话茬提到了这儿的时候,站在乐熙和自由之神苏雅一旁半天没有说话的达曼终于忍不住插了句嘴:“在赫都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拜泰瑞雨为师,谁让他懂的东西多呢?谁让他精通对抗本领中的五种呢?谁让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呢?谁让他本领高强呢?这也不算是秘密啊!”
乐熙听了达曼的话之后,他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再次点着头说:“这的确算不上是什么秘密,只不过,泰瑞雨传授给野冰的本领是‘无极’,这种本领是需要机缘才有可能掌握的,而并不是赫都上所有的人都会懂得使用这种对抗本领。并且,泰瑞雨为了寻找到可以将这种本领运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