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来,第一次的,他从心里面,再也不想和这样的一支军队交战了。
但是,说实话,小唐伯爵其实也是无语了,这群士兵,怎么说呢,都快被他练傻了,一开始他们也都还是比较正常的,苦也会叫,痛也会哭。但是等到后来训练越来越严格,越来越苦,越来越痛的时候,这群士兵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叫怎么哭了。一直到了现在,一旦进入了战斗状态,这些家伙们就好像屏蔽了痛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当然,等会回到营地,这个耍酷的士兵就要痛的哭爹喊娘了。
其实,士兵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便可以换一个名字,他们就是等于到了一个步兵的顶峰,那就是狂战士!
狂战士,尤其是维京的狂战士。在斯堪的纳维亚,整个欧洲最为严寒的地方。在那里,怒火是唯一一种能让冻僵的骨头变暖的火焰,血液是唯一一种能够自由流动的液体,这个苦寒的地方孕育了整个欧罗巴最坚韧并且最残忍的战士,而狂战士,则是一切战士的顶峰!
只为追求鲜血与荣耀而生,为战争的怒吼与钢铁的交鸣而活,这就是狂战士!
不过,呃,小唐伯爵的士兵还做不到这个地步,就算我说的再怎么夸张,也掩盖不了这些士兵原本只是一群农奴的事实。所以说,这些其实也都只是严格的训练加上苛刻的纪律所带来的副产品,和维京人那种真正嗜血的大家伙是没法比的。
不过这些事情,塔德王子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也只能看着这些士兵望而兴叹,最终只能无奈叹息。
叹息,塔德王子甚至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
既然如此,两个最尊贵的人都没有再看下去的心情,还死了人,狂欢节也就开不下去了,所有的人也就各回各家,自找安慰去了。
ps:昨天一下子更了八千字,今天一点灵感都没有……
ps2:,安慰我受伤的大脑,祭奠我死去的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