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连忙否决,“不,我听进去了,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我的想法,虽然我很想这么做,可是我不会,这些想像只会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心里一遍一遍的重复,我永远也不会让他成为现实,我不会这么自私,用我的爱去毁灭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放弃我的爱,但我也不会连累他,这份爱是属于我的,我愿意让它永远伴随着我。”
金娘看着绿儿坚定的心,知道她如今不可能改想法的,只好由着她去,绿儿笑笑,“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
绿儿走后,金娘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祠堂,给三爷上了柱香,三爷的骨灰摆在香案上,金娘摸着骨灰盒,仿佛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余温,“三爷,我该怎么办呢?绿儿继承了你的痴情,可为什么偏偏要痴错一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呢?如果你还活着,你会怎么做呢?”金娘怀里抱着三爷的骨灰盒坐到地上,眼泪一滴一滴落到了盒子上,“三爷,我明明已经没有心了,可什么还是那么痛呢?每当我看到他的眼睛,我的内心就像被千刀万剐似的,我不敢想像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我是否真能下的去手,我怕我做不到,三爷,您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金娘靠在那,自打三爷走后,好多个诳晚她都是这样慢慢熬过去的,心里幻想着,三爷一直在身边。
祠堂的门被轻轻的推开,闻闻端着碗进来,“就知道你在这。”她将碗递给金娘,“趁热赶紧吃了,瞧你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说着将金娘怀里的骨灰盒捧到架子上重新放好。
金娘吃着阿胶问道,“吴越去了吗?”
“去了,和二少一起去的,我不放心让她一个人。”
“恩,好。”
……
吴越按照闻闻给的地址在胡同口最里面找到了姓刘的这户人家,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的婴儿在哇哇直哭,吴越敲了敲门,一个中年男子开门探出头来,“你们找谁?”
吴越笑道,“是欧阳姑娘让我们过来的。”
那男子一听赶紧打开门,“快请进,快请进,你们总算来了,赶紧看看我家宝宝吧。”说着就将二人带进屋,穿过院子的时候二少看到院子外晾晒了很多小儿的衣物。
“两位大师,你们看看,我家宝宝这几天晚上哭的十分厉害,她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开门的男子叫刘亮,孩子刚满月,正在她妈妈的怀里还哭很凶,声音十分尖锐,一双小脸都哭的通红通红的,听声音嗓子都哭哑了。
“小孩子闹夜是很正常的,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有没有带它去医院看看啊?”吴越问道。
刘亮点点头,“看过了,几家大医院都去看过了,什么毛病都没有,吃也吃饱了,尿布也换过了,温度也不冷不热,可它就一直哭,怎么哄都不行,喂她吃奶都不吃,实在没折了,才想到让你们来看看,是不是我家宝宝被吓着了,需要压压惊啊。”
刘亮说话时二少刚好从宝宝的枕头底下翻出一把桃木剑还有一把剪刀,二少无语,将剑和剪刀放下,“原理是对的,但这剑没什么用,就像法器没有开光,也就只是普通的东西,我看你这桃木剑也就是从网上淘的吧。”
刘亮苦笑,“什么办法都试尽了,之前还有人说把碗扣过来,用筷子一边敲着碗底,一边叫着宝宝的名子,我都试了,可还是没用。”
吴越走到宝宝跟前,咦,小宝宝突然就不哭了,睁大个眼睛看着吴越,刘亮见此兴奋的不得了,“大师果然厉害啊,宝宝竟然不哭了,太神奇了。”
吴越无奈回头看了一眼二少,“还真是被吓到了。”
吴越身上有金娘施的符咒,再加上她本身是个食尸鬼,这么一点点阴气碰到她自然就烟消云散了,什么都不用做。
“那宝宝是不是好了?”刘亮问道。
二少从窗子看了一眼外头晒的衣服,“恩,应该没事了,以后宝宝的东西,天黑之前就要收进来,不要放在外面。”
虽然刘亮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但也连声应和着,“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收回来。”
两人从刘家出来之后,吴越叹气道,“这大概是我解决的最迅速的一件案子了,简直是秒杀啊。”
二少摇摇头,看着吴越,“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要放你师傅面前,你准要挨骂了。”
“为什么啊?”吴越不解,“我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我临走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放了张平安符在宝宝兜里呢,师傅为什么要骂我啊?”
“因为你说这话,就代表你根本还没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
“孩子被吓是很正常的啊,婴儿阳气弱,容易招了邪气,这有什么难的啊。”
“你不是我徒弟,我没有权力管你,回去以后告诉你师傅,看看她是不是会骂你。”
吴越被二少说的不明不白的,她做的挺好的啊,为什么还要被骂啊?满心带着疑惑,吴越一回来就直直去找金娘了,她正和白玉堂在喝着茶聊天呢。
“这么快就回来啦?”金娘笑道。
“当然啦,说明我现在道行高啊。”
金娘点点头,为她倒了杯茶,“不错,不错有长进。”
吴越接过茶得意的看着二少,眼神中写着,‘怎么样啊,师傅非但不骂我,还夸我呢。’
“什么情况啊?”白玉堂随口问道。
吴越放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