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自己思想龌龊,非要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强行安加到别人头上,哼哼哼......”陈飞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老黄的挖苦。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的时候,不远处走过来一个曲线玲珑的身影,靠近了三位老男孩坐的长椅边上,正是那位叫映月的女子。
黄真木仍然以“葛优瘫”的坐姿陷在椅子上,一边用右手的小指挖着鼻孔,眼皮拢搭着,哼哼道:“阿,肉便......”剩下的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肋骨隔膜处就挨了一记又重又急的肘击,让他生生地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面。
陈飞睁大了眼睛,脸带微笑,连忙端坐好,用温和的声音道:“映月,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