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一把拉住汪兆元的手,说道;“别给他废话。”然后对后面的队员命令道;“把盾牌举到马跟前,马身上也有马甲,让马也帮我们挡一阵,等会举起盾牌之后,大家都在马后面脱铠甲,脱完都给我甩到悬崖下面去,每人把自己的武器留下,等会跳水的时候带上。”队员们都默默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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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们把马排在前面,几个步兵举着盾牌密集的排在一起,挡在天上,剩下的队员开始飞快的相互脱铠甲,小军也开始脱起铠甲起来,这时,站在两道山梁的敌人,看见了都开始叫了起来,“他们在脱铠甲。”“他们要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有两三分钟,小军脱掉身上的铠甲,接过一个步兵的盾牌,叫道;“脱好的换人。”一些脱掉铠甲的队员开始替换那些举盾牌的步兵。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杜跃龙问着身边的军师。那个军师笑着回道;“他们准备把铠甲扔到河里,现在他们在脱铠甲。”
“那赶快杀他们。”杜跃龙说着准备下令攻击。
“算了,还是成全他们吧,他们也是一群汉子,再说,那些铠甲扔到水里,咱们不会把它捞起来,就算再杀,还会无辜死伤咱们的弟兄。”军师笑着说道。
“你看看,这是人家山顶洞的玩家,什么时候,咱们才有这样的兄弟。”杜跃龙一声叹息,站在杜跃龙旁边的几个头目都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在所有的队员脱掉了铠甲以后,小军开始流起泪来,略带哭咽的声音说道;“我对不起兄弟们,以后咱们可能天各一方,但是我希望你们永远的记住,咱们曾经是山顶洞人,咱们曾经是兄弟。”
“我们是山顶洞人。”“我们是山顶洞人。”“我们是山顶洞人。”“我们是山顶洞人。”队员们都开始流着泪叫喊起来。
“都把铠甲扔了吧。”小军下令道。
“我们是山顶洞人。”队员把堆在地上的铠甲一边往悬崖下面扔,一边哭喊的吼叫着。
队员们一阵把铠甲扔完了,都哭得泣不成声。“谁先跳。”小军哭着问道。
“我——。”褚元林哭着站了出来。小军低着头哭道;“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呜——。”
“我们是山顶洞人。”褚元林哭喊着,猛地冲到悬崖边上,纵身一跃,就跳下了悬崖。在褚元林跳下悬崖之后,后面的队员一个接一个叫喊着;“我们是山顶洞人。”然后开始往悬崖下跳,小军对着每一个队员经过的队员不停的哭着;“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你们,呜——。”
最后剩下五个人的时候,小军骑在马上,哭着对着马队的队员说道;“上马吧,咱们一起跳。”其他四人都默默的都骑在了马上,打马往回退了十几步。“我们都是山顶洞人。”五匹马被主人猛地一抽马鞭,马儿似乎也知道什么,后蹄猛的一蹬,几下就加速起来,然后冲到悬崖边上,猛地一跃,五匹马在空中飞了起来,画着弧线往下掉,一直往下掉,往下掉,往下,往下。
军师脸色沉重的看着这一幕,转头看见杜跃龙脸上掉着泪珠,只见他叹了一口气;“悲壮啊,游戏玩到这里,我竟然被感动了。”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这只是个游戏。”军师像是自问的说道。
“游戏没有谁对谁错,只有人心才有谁对谁错,传令下去,这些跳崖的人,假如没死,不得追杀,他们值得我们尊重,还有,那个古宇的怒火,以后要是有可能的话,我一力承担。打扫战场。”杜跃龙说到这里,猛地一拉缰绳,打马向山坡下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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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激烈的战斗,叫喊声,呐喊声,声响巨大,传出自然很远。在河的东岸的一片树林里,有一小小的围寨,人马不多,有个百十人的玩家,马匹也不少,有个二十多匹马,倒也显得精干。这个围寨头领赵强自称寨主,因为人少,不敢和别的玩家发生摩擦。山顶洞的物资天天从他眼前路过,说不眼馋那就假的很了。可是这家伙消息灵通,知道山顶洞的玩家厉害,到了平原一天就灭了一伙玩家,轻易惹不得,要是不知深浅,那灭顶之灾也就不远了。
赵强这日刚新招了两个新玩家,正在询问一个玩家的名字,就听到河对岸战斗声,他正在纳闷怎么回事,一个玩家骑马冲进围寨,对着他大喊大喊叫;“寨主,打起来了,对面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赵强有些糊涂。
“哎呀,山顶洞的玩家,在河对岸被截了,现在正打的激烈。”那个玩家骑在马上,用手激烈的比划着。
“走,带上兄弟去看看。”赵强说着一挥手,就带着一只马队出了围寨。围寨的那个小树林离河边不远,最多三百米,没几步就到了岸边。后面有一群没马的玩家也好奇跟着出来看稀奇。
河的这面,其实比对面的山要低一些,只是这面顶上是平地,对面是山。赵强带着队伍站的那个位置,是在河边的一个坡上,视线和对岸的山坳是平行,往河边去,再有五十米差不多就到了。
看见山顶洞的玩家果然被包围在一个山坳里,吼叫声,厮杀声乱成一片。山坡上,数不清的玩家在厮打,不时有玩家从那片战斗山坡滚落下来。看的他身边的玩家惊叫不断。战斗的激烈超出他们想象,毕竟他们进入游戏将近四个月,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战斗。说实话,这些玩家从来没经历像样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