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钱汝君很怀疑,在这个岛上,其实并没有统一的王权,所以每个地方的人其实是分散自治的。
即使是最高贵的人,也没有办法达到百分之百的权势,这样的话,他们对于最高贵的人是怎么认定的呢?又会有什么表现。
至少在这个岛上,钱汝君的印象中,并没有王权。
不管钱汝君心里有什么准备?现场的赛夏族人看到钱汝君摆出的威势的确是吓到了。
但是吓到也只是吓到,他们没有必要对钱汝君低头。
钱汝君看起来虽然高贵,但是对他们来说他们的长老似乎才是最高贵的,他们没有必要对别的族群服低认小。
钱汝君并没有直接走进去,而是让那个会翻译的学堂岛学生站在最前面,慢慢的等对方聚集过来。
甚至在下注的人都把他们包围住,钱汝君也不吭声。
那一个把钱汝君请来的赛夏族人,非常的纠结,不断的在他们族长还有长老的耳边说,对方是会飞的人。
会飞的人在这个时代就等于神仙。不像在钱汝君活着的那个年代,会飞,只是一种冒险,很多人都曾经飞过。
学堂岛学生把他的话传给钱汝君听。
还是他们领头的人比较镇定,知道钱汝君才刚来,不可能发现他们做的事,如果组里的人已经跟他说赛夏族曾经跟一群矮黑人在一起,对他们来说也很好解释,就说矮黑人已经走了。
客人做客完毕,走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这个赛夏族人乱讲话,他可以在钱汝君的面前好好的惩罚他一下。
甚至赛夏族人发现,眼前的人,每一个男的帅,女的娇俏,如果把他们绑架回来做配种能够批提升赛夏族人的品质。
很多人在族长耳边,就叽里咕噜的谈着,要不要把对方留下来,因为学堂岛学生,包括钱汝君,似乎没有一个不是细皮嫩肉的,看起来都很好欺负,在这个时代,能够欺负人的时候,其实人们都会想办法多得到一点好处。
对于他们这种想法,钱汝君是很不屑。
这个时代为什么不适合出去旅行,就是因为有太多人都是心存这样的想法。
孟子曾经说人性本善,在这些人的面前钱汝君非常质疑这个想法。
她认为荀子说的人性本恶才是正确的。
而人性本恶,必须要用各种方式来阻止恶念的发展,最好的方式仍然是拳头。
钱汝君的双脚逐渐离地,现在飞行对她来说已经不需要什么姿势。
她已经知道她体内有一股气,把这股气释放出来,就能够离地活动,前进后退,只要保持平衡,就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当双脚离地足圈悬浮在空中的时候,给人的压力跟站在地面就完全不同了。
钱汝君可以发现,眼前的赛夏族人,很多人的脚都开始颤抖了起来,甚至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在地上跪拜起来,即使是站着的人,满脸的恐慌。
人很少会相信自己会胜过神。何况神带来这么多手下,虽然神并不能够飞翔,但是面貌特别秀丽,已经让人家认为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难怪这些人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神仙的门徒。”
听得懂对方的话的学堂的学生,嘴角抽了一抽,她现在能够听懂的话,随着对方沟通的变多越来越多了。
不过她并没有每一句翻译给钱汝君听,而是听到适当的话的时候,会跟钱汝君说一声。
钱汝君也没有跟学堂岛学生说话,而是把她的念头跟这个学堂岛学生说,她知道他听得懂对方说的话,但是可能不见得能够说。
问过对方的意见,对方说她还要练习看看,所以他们暂时就没有说话,等到这个人确定了它能够说话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不过只是这样,眼睛对眼睛彼此互瞪着,久了就会失去效果,所以钱汝君让每个人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乐器,他们演奏庄严的音乐。
她同时想借由乐器突然出现在他们手中的效果,让赛夏族人认定他们也是神仙的门徒。
果然效果非常的大,当这些乐器突然出现在他们手中,而他们开始演奏起来的时候,整个庄园的音乐突然传达到他们心中,音乐是没有国界的,可以更好的传播人的感情因素在里面,虽然它没有语言,却胜过更多的语言。
原本站立着的这些赛夏族的人,纷纷跪了下去,现在站着的人只剩下他们族群的长老和族长,他也很想跪,但是他哭丧着脸,保持着不贵。
看来他们族群的领头人是男性,而不是女性,如果是女性,或许就没有这么多纠结了。
当他们演奏了两首乐曲之后,这个学堂岛学生跟钱汝君反应,她已经能够说他们的话了。
“很好,跟他们说,我知道了,你们杀了矮黑人。对他们说,他们去捕捉的人,必须吧,活的矮黑人,抓回来让我询问他们为什么被杀。
如果他们办不到,那么她会处决两倍于矮黑人的赛夏族人。”
钱汝君的话,引起赛夏族人的纷争,很多人突然克服恐惧,开始说明他们的理由,钱汝君当然会听,不过他更想要听到矮黑人的说法。
赛夏族人的理由跟之前那个人的说法其实是类似。
钱汝君甚至很怀疑,如果她跟着之前的赛夏族人进入了赛夏族,对方可能会下毒或用其他的手段毁尸灭迹。
让这件事情永远不会出现在人的心里,不过他们后来还是把他们做的事情记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