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对□□关系多年的理论研究,见红大多是因为那什么被那什么了,我睡得这么死,连被人那什么了居然都没感觉。
“你必须对我负责任!”我义正言辞的说。
“我...”苏孜一时语塞,满脸懵逼的样子似乎也在努力回忆她昨晚做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干的话,我是为什么会出血的,你不要欺负我没看过生理健康的书。”据说第一次会有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可是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另一种可能性冒了出来,可是我不打算说,目前的情况怎么看都是顺着杆子往上爬比较实在。
“可是...”
“你不记得了。”请称我为演技帝,我眨巴着眼睛,满眼的水汽眼看着就要撑不住留出来。
“不是...”
“那你对我负责任啊。”我继续不要脸的耍无赖,虽然真相只有一个,可是真相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懂了,你回去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低头假装失落,想笑的同时连带着些许不甘,即使是演戏,也不至于这么急着逃避责任吧。
“不是...”
“那是什么?”在我强势打断的攻击下,苏孜很难完整的说完一句话,要的就是这种让她不能认真思考的效果我会说?
“也许我们可以一步步从头开始?比如先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然后再...”苏孜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做出什么重大决定。
她说深入了解,是隐晦的表示我们可以从交往开始慢慢深入嘛,这是我直觉的反应,正准备一口答应下来,一串敲门声打断了苏孜的然后。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本来想叫你们来吃早点,不过现在貌似我们得来个母女之间的谈话?”叶阿姨斜依在门边,装模作样的敲了敲门,面色严肃的盯着我沾着血迹的裤子。
“不管怎么说,我会负责任的!”苏孜坚定的重复了一遍,转身出门,将空间留给我和叶阿姨。
叶阿姨将房间门关上,贴着门听了半分钟,又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确定门外的人已经走远,脸上紧绷着的表情瞬间松垮下来,不急不缓的在床边坐下。
“本事了啊,跟谁学的。”叶阿姨揶揄的表情完全不见之前的严肃。
“什么鬼...”我心虚的撇开脸,自创随机应变的把妹技巧你羡慕不来。
“虽然这次只是月经初潮,不过还是要注意保暖,不然痛死你的日子有的是,看你还怎么演戏骗人。”叶阿姨一副已经知晓了一切的表情,从壁橱里找出干净的衣服给我,“赶紧换掉,要不是我反应快,也要被你吓个半死。”
“嘿嘿嘿,我是不是很机智。”我抱着叶阿姨装傻卖萌,心里满是感激,她没有揭穿我就等于是变相的支持。
“下次有什么戏码提前知会一声,老年人心理承受能力差,玩不起。”叶阿姨假装嫌弃的白了我一眼。
“说得好像你昨晚没回来是一个人过的一样,听说我爸整夜都在灵堂打麻将。”我意有所指的反调侃,成功收获白眼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