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者’在直线的攀升着,安东将推进器推到了底,随着速度加至极限后,‘漫步者’在高空中机腹朝空的翻转过来然后仅拉出一个机身的距离后直线掉落了下去,而在攀升与掉落时安东始终都将推进器推到了底,拉出一条七十度的下滑线。同时一个银色的光点脱离开了‘漫步者’机身快速的飞落下去,在自己还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好几倍的重力将自己紧紧的挤压在坐椅上,那么一瞬间整个肺好被挤空了一样,呼吸与心跳骤然的停止,血液与脑汁被压迫的冲压着血管壁就象要炸开来一样热热的。……“十米、八米、六米、停止。”在朝下的大脑还没有完全一片空白前‘漫步者’的身机猛然的再一次挑起,几乎是在瞬间安东已将‘漫步者’的飞行状态拉平调整至‘基准线’,随后‘漫步者’平稳的直升式的停降住。
“安东”我侧头看着他,他在笑,不停的笑,周围的寂静使得他的笑是那样的怪异而自然。“备用燃料储备箱,它可不是隐形材料的,在追踪器的显示屏上看很象是一个正在坠落的飞行器。恐怕他们要等一会才能发现,要不要我们来谈谈你的烦恼?迪玛。”看着微笑的安东,我知道他已经生气了。“我想起了很久以前,那时候还是施泰德带我们,他说过曾经有一次他们去执行任务,正好赶上自己编队的飞行器非常少而对方的防御能力非常强但实战能力一般。这时可能面临着两种可能,一种是自己的编队还没有到达预定目标就已经被对方预警系统发现遭到阻击,结果是飞不到地方就被对方结果在了外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编队飞行器冲过外围火力的阻击然后在空战时再解决掉对方实战阻截的飞行器,最终用双重代价完全任务,但对于自己的编队和师机们都要面临付出具大代价的局面。”我拢了拢头发丝毫没有在意安东是否在听,侧面看他的样子象是在发呆。“怎么能在完全任务的同时还要减少机师们的伤亡,施泰德当时命令他的机师们在机腹舱内放了大量的在气体中稳定性高又很具有可伸展性的金属片,在快要接近预定目标前打开机舱将它们投放了下去,此时那些地面上的监控系统的扫视屏幕上所出现的是一片白茫茫的光点,多的数也数不清楚。据说那次好象施泰德的编队就是在这样的掩护下,几乎遇到来自地面或是空中的抵抗就顺利的完成了任务。因为对方以为敌方派来了数也数不清的飞行器用来袭击,并且他们自身的预警防御系统也已经完全失效了,所以大部分时间他们都用来将自己的飞行器泊入地下防御里,来防止来没有起来就被炸掉的局面。不知怎么的,今天看到你用来对付‘斑’的这招,就想起了当初老师说的那已经老的不会再有人想起用也不好用的法子,没想到还真的好使。你们俩都差不多,真好笑,感觉你和施泰德真象是同路人”。
敌人与朋友从对方的微笑中是分不出来的。我没能够进入‘斑’要塞最高行政长官的办公室而是被十分礼貌的挡在了外面,安东那个家伙几乎什么也没有说就一个人走进办公室的大门。在大门外面我选择了环形玻璃幕的走廊边的那个角落,从这里可以透过玻璃幕的封闭窗看到外面,‘斑’指挥中心半个全景展现在那里,而且在这个位置可以随时的看到安东是否从那扇紧闭的大门中出来。如果当初接受了卡莫将军的建议也许自己现在也是这个要塞中的一员,穿着文职人员的制服报着公文夹出出入入的,而不是象现在穿着外勤人员的制服散发着一丝‘漫步者’燃料的味道。淡淡的几许愁畅,玻璃幕外的‘斑’是这样的繁华,如果整个的‘卡特星’都是这样的繁华将是多好的,身边不远处几个陪同人员正站在那里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监视着这面的一举一动。微微的合起眼睛,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撒在脸上,粉红色的色彩挡在眼睑上……“雷纳”我说然后转过头来,没有人会在后面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轻轻的按一下,只能是他。如果不是灿烂的开心的一如既往的笑法一身制服中的雷纳很难让人看出那是他。“迪玛,欢迎你来‘斑’”对面雷纳好似很深情的说,指尖滑过他肩头闪亮的远远要高出自己几个级别的徽标,‘是的,长官’我微笑着嘲弄了他一句。“如果你喜欢全送你好了”,被叫做雷纳的身材高大的男子开始用手挠了挠头,“想拉我加入‘斑’,你们的人在那里,‘凡那’的人在这里好象很特别似的。”雷纳不好意思起来的样子十分的经典,从认识他那时起他就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