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卡特星’永远这样的美丽,一颗流星划过旷野落到了夜的那面,宇宙的那面是哪里这常常是这样寂静的夜里我在思考的问题。‘夜色中你们没有眼睛,因为你们什么也看不到,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看着面前绿色的仪表盘,这决定着你们是否能再一次的着陆,或是坠落,没有再一次’。这使人想起了多年前第一次做夜间飞行训练前‘漫步者’机师站在我们的面前话。那是一个阳光不错的上午进入了‘漫步者’机舱我抬起了头看了一眼阳光,那是很意味深长的一眼,同样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那熟悉的‘卡特星’的气息,当机舱盖封闭后,机舱前的与左右的透光舱盖缓慢的被又一层的遮挡舱盖封闭住了,阳光在那层封挡层与透光舱盖间消失掉,随后而来的就是一种在狭小空间的沉闷的窒息感,仅剩下绿色荧光仪表盘的光显示着各项数据。在白天做黑间飞行的训练,不仅可以让地面上的人员看清驾驶‘漫步者’的人员在空间的表现,同时在完全被挡住一切视线的机舱内对一名即将成为‘漫步者’机师的人员来说也是一次心理上的考验。在黑暗的空间里连正常的夜间里别的星球发出的光芒也没有,唯一能面对的只有绿色的不停的改变着数据的仪表盘,还有随时可能出现的预警警报,这就意味着在最短时间内看一名在全盲状态下机师的心理状态与处理突发事件时的果断与反应能力。当‘漫步者’离开地面的一瞬间起,一切的命运就已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不能飞的这样近”,“很近吗,这是我飞过的最一般的,对‘漫步者’来说似乎可以用快来形容,不过我不这样的认为”。“如果你读过操作手册现在就不该飞在这个距离”,我对他的傲慢口气有些的生气,他太散漫了,感觉他不是在做一次飞,到更象是在飞那种小型的飞行器一样自由散漫的在空中飞行,但他使用的速度却差不多是‘漫步者’的最高时速。他的‘漫步者’正紧紧的咬在我驾驶的‘漫步者’后面,跟的非常近完全的超出了操作手册中所允许的最小安全距离。这样快的飞行速度中如果突出意外或是注意力没有完全集中,极有可能两架‘漫步者’会在空是追尾相撞。我对他亡命飞行有些的生气,同样对他那样漫不经心的态度也感到生气,不过最平稳的心态是一名机师在飞行状态中应该保持的最基本心态,我还是努力的按照操作手册中教导的那样稳定着自己的心情。
“安东,不能再这样近距离飞行,这样已经十分钟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很危险”我冷静的通过机舱内的对讲器又一次的提醒紧跟在后面‘漫步者’中的安东。有些时候似乎想不通为什么象安东这样的机师会流亡,更想不通的是他到底是一名优秀的机师还是一个天生的当生命视为游戏的亡命者。而对于做为一名机师来说最需要的就是心理素质,无论他的飞行技术如何,最平稳的心理状态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他的命。而同样就算有第一流的技术而大胆的冒险的飞行都将是亡命之旅。在我看来安东似乎有时就象是个天生的狂热份子,狂热到让人感到有时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笨蛋的地步,弄清不他怎么会安全活到现在,也许就在以前的很多次飞行中他突然的大胆的举动使他与他的飞行器一起的毁灭。“你为什么不试着拉开我们间的距离那,如果我是入侵者正在攻击你们的星球,噢,现在也可以说是我们的星球,对了是叫‘卡特星’,那你怎么办,让入侵者飞慢一些与你保持距离?”他怪怪的声音从对讲器的那面传来,就象是午后两个人坐在休息室里喝着热茶聊天时口吻,散漫,多少的还有种懒懒的傲慢。这是在完全高速飞行状态下他的口气,要不是通过四个月的接触我真的会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不是在飞行中。这个平时话几乎少的可怜的家伙居然在空中这样的傲气散漫,就象是在休闲散步中一样,也许这就是他,安东,一个有时实在让人看不透的家伙。“迪玛,你为什么不试试摆脱这种飞行,‘漫步者’的机师”通话器那面突然的传来了他的笑声,那是一种很暧mei的笑声,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飞行状态中他居然可以用这样的声音笑出来。也许他根本意识不到,或许他根本没有把这当成是飞行,而只是当成了一次空中散步,以生命来游戏的空中散步。
“迪玛,你在想什么”那面又传来他的声音有点象刚睡醒的口气还加杂着漫不经心的状态。“想怎么样打落你的飞行器”我冷冷的顶了他一句,他飞的离自己太近了,飞行训练中有没有可能这样离距离摆脱飞行器的说明,我想着,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没有,只有一种可能对方打算用自己的飞行器与‘漫步者’一起坠毁,但这只有实战中才能遇到,而在实战中能遇到的机率又是多少那,3还是4?安东,你这个飞行中不要命的笨蛋,我恨恨的想着。“想出来吗,‘漫步者’的师机”那面又传来他散漫的声音,就象是他正在与一个人在聊天晚餐吃什么一样的轻松。“这样吧,还是我教你吧,不过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怎么样,迪玛?”他用一个反问句让我给出他回答,“就算欠你一个人情吧”我冷冷的说。
“可行吗”我大声的说,时间不允许我多考虑什么,“信不信由你”后面的‘漫步者’中安东依然用那他特有懒懒的似乎漫不经心的声音说着。如果用他说的方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