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指不定饿了一冬天的野兽就出来觅食,你一个小孩子跑山上去做什么?”这是一家之主的男人,直接皱着眉头,强烈的反对玉珍上山,他担心的是玉珍会在山上遇见野兽,也担心玉珍的小身板。

而大哥也是不赞同的,不过语气是没有那么强烈,却也是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就怕玉珍不听劝,到时候偷跑了,而且对于骆安泽要上山,他也是担心的,毕竟骆安泽的年龄摆在那里,他又没有见过骆安泽的本事。

就算听说了骆安泽经常不惧寒暑的上山采药,到底是道听途说罢了,没有亲眼所见,他又怎么可能把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交给一个小子带到山里去呢,这要真出了什么事情,来都来不及。

“玉珍,不是娘说你,你的身子自己也知道,不要忘记了现在你还在吃药,你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别那么任性,山上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连你爹都不敢轻易涉足的地方,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跑山上去玩,你到底知不知道会有多危险,也亏你这孩子还知道跟家里人说,而且那骆小神医是什么人,你就算还小,到底男女有别,你这孩子居然还想跟着小神医在山上住,你这孩子…哎,也是娘看你还小,没有教你这些。”这是张氏,软绵劝慰,却句句带刺。

而刘玉莲,早已经在听到玉珍说要跟骆安泽一起上山采药,毕竟要在山上住的时候,就已经恶狠狠的盯着玉珍了,倒也没有说出什么刺耳的话来。

至于刘玉蓉,她并没有参与警告、劝慰玉珍的话。

玉珍嘴角抽了抽,心里也是有些无奈,“爹娘、大哥,我现在跟着骆大夫学医药,如今上山,也是为了要学以致用,认药、识药,骆大夫的师傅给骆大夫留下了一块药田,就在骆家村背面的山上,那里也有骆大夫的师傅留下的木屋,安全是有保障的,不会有危险,而且又不是深山,也不远,没有猛兽的。”

要不是因为要在山上住,她都不会跟家里说,当然,他也知道,家里大多都会担心,毕竟她年纪小,大山的危险又摆在那里,要是反过来,她也不会同意孩子胡闹,可她真的很想上山啊,家里多无聊,还要看人脸色的说。

“那也不行。”大哥培瑞神情绷得很紧,看着玉珍,严肃的板着脸,眉头也紧紧的皱着。

玉珍也不去看刘友华和张氏,直接看着满满担心的大哥,眼珠子突然一转,道:“不然,大哥,你跟我一起去呗,那山谷真的没有危险,而且要是你看到了骆大夫的本事,就不会担心玉珍了。”毕竟以后,她定然是跟骆安泽混的时间更长了。

没想到玉珍居然会说出这样的提议来,培瑞面露深思,心里觉得,这倒是可以考虑,要是他跟着一起,至少还能看着两个孩子,毕竟他是看出来了玉珍的迫切渴望,他还从来没有在玉珍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也没有见她对什么这般执着,玉珍是真的很喜欢医药吧,所以才不放过现学的机会。

想想大家都在说玉珍活不过八岁,他的心里就抽痛抽痛的,他不能理解,大家都是哪里来的肯定玉珍的命数,又为何那么肯定。但至少,玉珍那么多年来的身体情况,以及大夫每一次的诊断,他还是知道的,连他一直相信玉珍能够好起来的信念,都在慢慢摧毁。

想到,玉珍要是真的活不过八岁,那么这一点点要求,满足她又能如何呢。

看着儿子脸上的异动,到后来似乎有要答应玉珍的趋势,张氏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银牙,张口就道:“玉珍,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居然怂恿你哥哥上山?”你不要命了,还想害我儿子不成,这句话她没说,但是她看向玉珍的神情,却是这样说。

张氏等着丈夫反应,却见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于是看着玉珍,又看着原本要开口的儿子,直接就道:“娘说你不许去就不许去,以后你也不用去打扰骆大夫了,女孩子长大了迟早是要嫁人相夫教子的,你学这些又不能去给人治病,更不能上山去采药,学来也无用,你要是想认字,你哥哥用过的书本还在家里,你大哥也要过几天才去镇上,让你哥哥教认字也足够了。”

这一下,她都没有再说玉珍活不过八岁的事情了,直接就说以后相夫教子,不能给人看病,更不能上山采药,把玉珍想要跟着骆安泽学药的路给赌了。

之前玉珍跟着骆安泽学,张氏却是没有什么想法,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就这一件事情,居然牵引出来那么多事情,还害的自己的女儿被罚,张氏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早就想让玉珍老实的在家里呆着,可惜刘友华一直想跟骆安泽处好关系,能让玉珍维持这一关系,她也不好直接说不让玉珍去,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现在,可是让她找到了借口了,既然让玉莲不高兴了,你这丫头也不要想过的那么惬意,张氏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玉珍,心里什么想法,却只有自己知道,或许玉珍看出来有些什么,不过她完全不理会。

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理会的,如果让她知道张氏心里什么想法,玉珍绝对会吐槽一句:神经病!

你说好好的,就算她玉珍不是亲身女儿,也没有必要这要吧。你的长辈风度呢,你的温柔善良、宽厚大度呢?都喂狗了么?抓着一个刚满四岁的孩子计较,动不动就明嘲暗讽的,有意思?

现在居然,还直接往一个孩子身上倒污水,什么男女有别,一个才七岁的男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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