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童蔫哒哒,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中年男人好笑的摇头,然后对着空气说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还藏起来就没意思了。
“呵。”一声轻笑,空气似乎扭曲起来,一阵涟漪过后,一个健硕的老人突兀的出现在房中,他一出现,视线就放在了中年男人身上,也只一秒就移开,却对着男人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你到是一点都没有变。”
中年男人一点都不惧老人的打量,听到对方的话,耸耸肩,回道:“你不也差不多。”就这地方,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变化的。修为?灵气驳杂,完全不能再修炼。秉性?从开灵智开始就遵从大能指示守护在此,有再多的抱负想法和*,都只能通通泯灭。长相?别逗了,就他们,只要修为到了化形,想要什么的面貌,那个时候定格了,就不会在改变。
没有在纠结于此,中年男人反而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老人,道:“不是说离苏醒还有一段时间么,怎么这个时候醒来了?”所谓的一段时间,可不是几天几年,对于他们来说,十几上百年也不过弹指一瞬间,虽然不能够确定对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但也肯定不会是这个时候难不成村里的事情,他知道了?
老人的话证明了他的猜想。
“哼,在不出来,咱们万年来的守护,就要毁于一旦了。”
老人这话一出,中年男人和装死的男童,顿时脸色一变,之前他们只是担心,但说到底,还是有自信的,但是没想到,榕树却说出了肯定的话,他们的守护,会因为那些到来的人,毁于一旦么?
“榕老,事情真的有那么严重?”中年男人抿了抿唇,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么多年以来,多少邪魔外道、修士上人前来,但是从未有人打破过他们的守护结界,有些人就是连他们的村子都找不到。
“唉。”老人找到一个座位坐下,叹了一口气,道:“如果山上那株冰玉雪莲不是这个时候出世,引来那么多人的话。如果咱们下面的结界不是进来越来越薄弱的话。”所以一切是巧,却又是劫。
想到地底深处那些对于邪魔来说极具诱惑的黑sè_mó气,中年男人也是神色黯然,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愕然道:“山上的不是引雷草?”
“之前以为是,但是经过我的查探,确实不是引雷草,虽然我也不知为何会有引雷草的气息,不过那灵宝,确实是冰玉雪莲没错。”看着中年男人颓败的神色,老人自然知道对方这番神色是为何,可是他得到的确切消息,山上的东西,确实不是引雷草,看来下面,他们要想别的办法了。
想到地底深处的东西,老人眼中隐晦的精光划过,沉湎于忧患的中年男人却没有看见。
“好了,没有引雷草,咱们最多不过是多留一些时间罢了,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到是现在,那两只邪魔到是注意些,没有想到,不出世多年,这世俗界,也出了那么多英杰,那两小辈的隐匿之术到是不错,连我都没有发现,不过离宝物出世还有两年,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出现,咱们也做好准备就是了。”不知什么时候,老人手中多出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淡定的喝着。
这边玉珍却丝毫不知道,两位老祖正在谈论自己的身世,就算她因为张氏的态度,而怀疑自己的身世,但到底那也只是想想,如果真的不是亲生,想来爷爷奶奶也不可能对她那么好。玉珍却丝毫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这好的理由可是千万种,不一定是亲孙女才会那么好吧。
所以对于自己的身世,玉珍注定是要晚很多时候才会知道了。
而玉珍更不会知道,两大巨头所谈论的邪魔,其中一只就在他们家藏着。
这个时候的玉珍,在空间里面确定了自己的灵魂没有问题之后,就老实的待在空间的书房看安氏送过来的医书,现在身体还有些弱,玉珍决定,等身体养好一些,就去骆安泽家取一些药材种子回来种下,反正骆安泽那厮,有把自家院子和药房的钥匙给她,她去拿一些他不太需要的种子,想来应该没有问题。
时间就那么一晃而过,转眼八天过去,玉珍每天按时吃药,脸上和手上的伤,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至于头上的伤,也在大哥培瑞的小心呵护下,第三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渐好,第五天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看不到伤痕了,如果不是那缺了一口的头有些碍眼的话,玉珍还是非常满意的。
带了一顶冬天的棉冒,玉珍收拾一番,就往院门外走去。
眼看着玉珍越走越远,刚出房门的刘玉莲,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最后却也只是跺跺脚,不甘的咬唇之后就转身往厨房走去,她还没有吃早饭呢。
忘了说,刘玉莲,在被关在祠堂的第三天,也就是张氏从娘家回来的那天,她终于人手不住一个人被关在祠堂,即使祠堂的环境在她看来比家里还好,但也受不住一个人的孤独,特别是前头还有一排排的排位,浓重的香味飘荡,雾影重重,更是让她心里不安,想早些出去。
想了那么三天,固执的倔强败退,她终于嚎叫着认错,表示以后友爱妹妹,关心家人之后,作为爷爷的刘老爷子,看她确实诚恳,终于是把她放了出来。
不过至此,玉珍跟这位姐姐以及便宜娘张氏,在同一个家里,可真的是形同陌路了,一大一小当玉珍不存在,而玉珍也当这两个人不存在,不能出去,玉珍通常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