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斯叹了一口气,搂着夏泽的手紧了紧,低头在他耳边说道:“你这样以后让我怎么放心?”低沉的嗓音随着一股温热的气息传入自己耳中,夏泽也有一些燥热难耐。道:“我怎样了?”
冥斯明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他一边解着夏泽的裤带一边开始呼吸粗重的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让人着迷?不论是你的人,还是你的身体。”
夏泽背对着冥斯,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懒洋洋的说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冥斯手上的动作滞了滞,理智告诉他要尊重夏泽的想法,眼前的情况却不允许他依然保存着理智。于是,夏泽每每稍有拒绝的动作,冥斯就立即把他的动作强制性的将夏泽的动作压制回去。冥斯其实是有点自责的,可是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得到一个人过。即使是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但他仍然没有拥有过他的真实感。他总觉得那只是一场梦,他甚至连回想起来都不觉得那个梦有多让人回味。
然而现在,眼前,他却迫不及待急不可耐的想要拥有他。他一边强迫着夏泽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表面上在反抗的夏泽实际上却很喜欢这种欲拒还迎的状态,如果冥斯仔细去看,会发现夏泽的眼角其实是噙着笑的。可惜,屋内的灯光太昏暗,氛围也太暧昧。直到夏泽被他抱起来扔到满是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冥斯都没发现夏泽的这些小恶趣味。
第二天早晨,夏泽终于起不来床了。一向律己的夏泽睡到了十点多,阿福不敢去叫,老师只好把小包子热了一遍放在了保温箱里。人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冥斯殿下在夏泽这里留宿了,而且这一晚上都没出来。偶尔会听到几声动静,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没有大惊小怪。
尤其是阿福的老师,这位老侍从被夏泽尊称为薛老。在皇室贵族身边的贴身侍从,如果连这点素质都没有,那这职业素养也太差了点。
快到中午的时候,夏泽终于起床了。他隐约的记得昨晚睡着的时候天都开始麻麻亮了,忘了自己射了多少回,反正到最后任何东西都射不出来了。
冥斯的体力真是好,不愧是开机甲的,开他简直跟骑自行车一样简单。夏泽睁开眼,就看到冥斯正一脸痴汉的看着他,见他醒了过来,立即上前过来吻他。夏泽懒懒的皱了皱眉,就着这个姿势和他接吻。守身如玉三十几天,在今天送出去了。
因为已经生育过,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也因为生育过后处理得当,所以还很紧,他也挺享受那个过程的。三十几岁的成年男人,何必扭捏作态装娇羞。于是亲着亲着,两个人又擦枪走火,抱在一起缠绵了整整一个小时才起床洗漱。
薛老又重新准备了午餐,夏泽和冥斯出来的时候他视若平常的端上食物,然后退到一旁等着他们有任何吩咐以便随时招呼。夏泽知道自己脸色可能有点不好,却又泛着诡异的红色。于是吃饭的时候有点尴尬,于是气氛就有些紧张。连带着旁边的冥斯都不敢开口,在鼓了半天勇气后,终于按在他的手上拍了拍,低声问道:“生气了?”
夏泽正在吃一只剥好了壳的大龙虾,听到冥斯的话以后不解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后问道:“什么?”然后低头接着吃。
于是冥斯的眼神就变得兴奋起来,他把夏泽的手握在手里里,拿插子的夏泽把插子掉到了地上。嘴里含着一大块龙虾吃的正香的夏泽一脸莫名奇妙的望着冥斯,心道昨天晚上都那种程度了还满足不了他吗?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嘴里含着食物一脸惊讶的夏泽萌的一脸血,冥斯忍不住上前就亲了一口。夏泽一把推开他,一脸无语道:“吃饭呢,发什么神经?”
冥斯放开夏泽,低头也认真吃饭。一边吃一边偷着乐,他知道夏泽没生气就是接受他了。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透明化,在离婚后,在自己爱上他以后,心里空落落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了。冥斯不住的给夏泽夹菜,夏泽眼前的碟子里堆了满满一小碟。然后他放下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冥斯,要不,我们来谈谈人生?”
冥斯干笑两声,说道:“你吃,你吃,我不给你夹了。”他知道夏泽要和他谈人生就表示是生气了的意思,不过虽然被夏泽谈人生了,但他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在夏泽的口中,他不再是太子殿下,冥斯殿下,甚至前夫殿下,而是变成了冥斯。他觉得自己前进了一大步,不,是快跑了一大段。什么时候夏泽把称呼改成老公,亲爱的,宝贝之类的,那这世界就圆满了。
夏泽吃完饭先带小小白去散了个步,因为海边的空气湿润清新,他经常带小小白来个有氧散步。这边的风景也好,夏泽把这当成饭后运动。
夏泽抱着小小白前脚刚出门,冥斯后脚就跟了出来。这里经过修葺以后已经有了林阴的青石小路,道路两旁栽种着热带植物。很漂亮,吹吹海风也很舒服。夏泽穿着舒服的宽松睡衣在林荫小路上散步,单单看着就很养眼。夏泽转过身,怀里抱着的小小婴儿也跟着露出了一张白嫩的小脸。
小小白一脸好奇的左看右看,从两个多月起就喜欢被人竖直抱着的小小白特别喜欢爸爸抱着他出来散步呢。看到冥斯后,夏泽什么都没说,只是重新转过身去继续散步。冥斯走过去,试探了半天,终于还是搂住了他的腰。见夏泽没有反对,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