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那青衫老者继续说道:“老朽见药物已彻底炼制成功,心中高兴,很是快活,却不曾想,经过许多天持续喂药后,那毒蛇变得异常凶猛可怕起来,除了本身天天长大身体之外,浑身冒火更是怕人,若非碍于老朽非要饲养试药,不肯让野人出于害怕恐惧心思,直接动手,用武器杀死掉的话,只怕他们已然动手,杀了此毒蛇了。话同时,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恨和惋惜之情。
水若寒自然不明白那青衫老者好端端说话,为何会突然有此感慨和此古怪神情举止出现,他在透过周遭光亮见到之后,心中奇怪,更是瞪大眼睛,望着青衫老者,眼睛一眨不眨,听他说话。
但听那青衫老者接着说道:“只因老朽一念之差,妇人之仁,想到饲养出一条试药毒蛇出来成活极不容易,故而,只顾照旧圈养着,不及时杀死掉,乃至于,最终酿成了一起不可挽回的悲惨事情出来,那就是,那浑身冒火毒蛇日渐长大,最后到了束缚不了的地步,那日又碰巧老朽人出去闲逛了不在,无人看管制服,故而,致使那火身毒蛇有机可趁,趁机作乱,凶残起来,烧杀肆虐,只是一个大力,破笼而出,见人见物,狂咬猛烧,咝咝咝咝,好不狠毒,竟将整个村落完全烧毁,村中野人也是死伤七八,存活甚少,待得老朽闻讯赶回来时,为时已晚,村子已然毁于一旦,不成样子。”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睛发红,如同冒火。咬牙切齿着继续说道:“当时,老朽心中起了恨意,愤怒异常,放眼到处。恰见火身毒蛇仍在作孽,毁屋伤人,不曾去远,心中悲怒,发起火来。只是上前,舞剑诛杀,所幸,老朽武功本身高强,再加手上有一上古魂刃在手,施展开来,得心应手,纵然是火身毒蛇这般常人难以近身对付之妖兽,老朽自也有能力对付,就这样。老朽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终于得手,成功诛杀了那害人不浅的火身毒蛇,替部落死伤野人们报仇雪恨,解了怨气。”
水若寒在听到“上古魂刃”四字之后,心中一动,似是想起了什么,暗道:上古魂刃?好熟悉的名字,莫非,是和我大哥手中持有血饮狂刀一般的上古五大魂刃之一吗?我在寒香城内衣冠冢中见到竹简上面记载。上古魂刃共有五把,现今,我大哥手中持有一把,另外四把下落不明。难不成,这个古怪老人手中也有一把上古魂刃吗?那会是什么魂刃呢?心有所感,更觉惊奇,皱眉定睛,仔细瞧望青衫老者,上下打量他身周时。见着他除了手中一柄青色龙头拐杖之外,更无别物,心中起疑,寻思道:莫非,他手中青色龙头拐杖便是上古五大魂刃之一吗?心念所及,更是留意,已然将那青衫老者手中青色龙头拐杖视作宝物一般,悄然看顾得紧了。
水若寒神情这一突然变化,自然逃脱不了那青衫老者精明眼睛,但是,他仗着艺高人胆大,江湖经验足,自也是瞧在眼里,丝毫不放在心上,毕竟,无论是比江湖经验还是人生阅历,更或是武功本事,那青衫老者处处都要明显比水若寒高出好几倍,甚至,更多,是以,他又有什么可以担心害怕的呢?反倒是水若寒,他帛卷秘籍被那青衫老者强夺了去,急切间,又拿不回来,无奈之余,还必须得看人家脸色行事,处处受制于人,心中觉来,反而更加感到害怕担忧,忧心忡忡,只是无奈,无可奈何而已。
当下那青衫老者将水若寒身上每一处细小神情举止全都瞧在眼里,但却都丝毫不放在心上,神色自若,继续说道:“仇是报了,但是,黑人部落的家园,却也是已然被毁坏殆尽,残余野人,望向老朽眼神中全都带有恨意,怨恨较深,老朽心知自己做错了事情,害人害己,心中惭愧,无地自容,心意一冷,便不再眷恋此地,无心多留,故而,在心中郁闷压抑之余,动了心思,有心要返回中原,重回故里。”
说到这儿,心有所感,“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叹气同时,只是不住缓缓摇头,喃喃自语道:“无奈,无奈!”
说完这个,稳定情绪,接着说道:“老朽既然生了心思,无意多留,也便立马动身,说走就走,运转轻功,飞奔而行,一路向东,一停不停,一心只要早日回到中原,找个去处,不问世事,隐姓埋名,安生立命,过太平安乐日子,就这样,辗转数年,终到西域,重归故里,心中感叹。”说到这儿,又是“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叹气声中,颇多感慨之情流溢出来。
如此感怀一阵之后,却听他又道:“老朽既到西域,临近天山,在打尖住店时候,偶听客栈内中原客商走贩之人提起,说道天山上面有一种奇特动物,名为冰蟾,常年生活于雪峰之上,不畏寒冷,此物更为与众不同和稀奇独特之处,便是此物会吸毒,能解百毒,常人若得,如获至宝,只因稀少,实是可遇而不可求,难得之至,老朽听闻后,心中好奇,更觉稀奇,反正闲来无事,不妨走上一遭,去看一看,也便生了心思,有心上天山,去寻那冰蟾。”
水若寒听他提到冰蟾一事,心中转念,已有想法,暗道:终于要说到点子上来了。
却听那青衫老者继续说道:“老朽向来做事雷厉风行,说干就干,当即立马行动,马不停蹄,运转体内上乘轻功,一路疾奔,冲着奇峰天山,勇爬而上,一路之上,山崖险峻,极度难以攀爬,老朽不顾,直是克服重重艰难,依旧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