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冯藩将那黑衫青年带到隋承志等几人面前,眼望隋承志,恭身说道:“启禀黄虎尊,适才属下在庄院外头视察,见到身后这位青年在门外转悠,对看门护卫说是从京城五虎门来的,有要事见英雄五虎,属下不敢怠慢,于是,将他带来,直接见过缥缈四尊,让四尊当面示下,见过辨认。”
隋承志听了,心中一惊,眼望冯藩,“嗯”了一声,继而,正视那黑衫青年,上下打量,瞧望良久,辨认清楚,实不认识,于是,开口,缓声问道:“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与我师门五虎门有何渊源?此番刻意前来找寻我等五兄弟,所为何事?”
那黑衫青年拱手说道:“在下俞人英,是师父在三日前新收的徒弟,此番奉师命,有要事前来会见本门五位师兄,万分紧急,尊驾既然自称是本门中人,那想来,定然是我那五位在太湖帮中任头领的师兄了,只不知,你是其中哪一位师兄呢?”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瞅隋承志,仔细看了看,接着开口,淡然说道:“在我奉师命前来此间之前,师父他老人家向我曾口说介绍过五位师兄长相衣着,故而,大致相貌,我脑中清楚记得,有个印象,我知道,身穿红衫的,是我大师兄南赤虎骆大元;身穿黑衫的,是我二师兄北黑虎花弄影;身穿黄衫的,是我三师兄中黄虎隋承志;身穿白衫的,是我四师兄西白虎刘武扬;身穿青衫的,是我五师兄东青虎水若寒,而你是身穿黄衫的,那想来,就是我要找的三师兄了,对也不对?”
隋承志见他机灵,心中喜欢,见他有问,微笑点头道:“正是!”
那黑衫青年俞人英耳中听见。道:“师弟在此见过隋师兄!”
隋承志伸手一拦,道:“无须多礼。只不知家师命你来找我们五兄弟所为何事,还望说明。”
俞人英突然双眼通红,神情忧伤地说道:“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快……快不行了!此番是他命我来找五位师兄前去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的,唉!”
隋承志听了一怔,未及反应。他身旁一个人影早已闪出,一头冲到俞人英面前,惊声喝道:“你说什么!师父他老人家怎么了!你再说一遍!这可是实情!”
俞人英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惊吓,顿时语塞,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却,竟是被惊吓得张嘴说不出话来。
隋承志赶忙拉开突然情绪激动、猛冲出来的骆大元,对俞人英微笑说道:“师弟莫惊,此位不是别人,乃是你大师兄骆大元,他生性就这火爆急脾气。遇事没耐性,易冲动,但人是好人,没坏心,你且莫去管他,只管将你所知道的关于师父现下状况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让我等知晓,也就是了。”
俞人英镇定心神,出于礼貌,先行恭身见过了骆大元这位大师兄。而后,眼望隋承志,开口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因见你等五位师兄回乡探亲已久,又迟迟未曾归入师门。怕你等在太湖边闯荡,无意中得罪了不良帮派,有所意外,心中惦记,放心不下,也便亲自走一趟。紧赶慢赶,来到英雄村,想打探你等消息,找寻到你等下落,却是不料,在英雄村中突遭典鸣暗算,在假意款待酒菜里面下了毒,还一言不合,与师父他老人家大打出手,怒打一气,结果,师父不敌,潜逃而走,幸得我在附近游走,瞧了个见,于是,出手相助于他,将之偷藏在一户偏僻小屋中,不为所见,但是,尽管避开了太湖帮追杀耳目,师父性命却是只在一线,大有伤重病逝不治之症状出现,也正因此,师父念我救他之恩,立马收我做了他的亲传弟子,在从我口中得知你等五人正在太湖帮中做首领之事后,就亲手递给了我一件他身上一直随身携带的信物,作为记认物事,让我驾驶一叶扁舟,行入太湖中,前来太湖帮,找寻到你们,然后,带你们前去,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说到这儿,忽然“唉”地一声,止话叹息。
隋承志心中一动,立即问道:“信物在哪?”
俞人英闻言一怔,继而,从怀中掏摸出一件物事来,递到隋承志跟前,道:“此物便是了。”
隋承志伸手接过,翻动看过,见此物乃是一块长方形的纯金令牌,正面刻有一个“虎”字,背面刻有一个虎形,不是别物,正是本门五虎门的掌门令牌,如假包换,确定无疑。
他看得仔细,分辨清楚,而后,将此令牌递到已然出于好奇之心、一起围拢过来的身旁其余三虎,让他们一一过目,检验看视,在一同确认此块令牌乃真正是本门五虎门的掌门独有令牌,通常轻易间不会胡乱存放遗落和交托他人代为保管之确认身份重要物事后,这才在各人心中多半相信面前这位陌生人俞人英说话,确信他真就是师父新收弟子,是他们师弟,对他信任,不多怀疑,于是,隋承志出于真诚,关心师父,心中担忧,颇为忐忑,也便立即开口,对俞人英道:“俞师弟,我这便带你去到你五师兄闭关修炼武功的秘密修炼室所在,等他闻讯出关了,我等五兄弟齐聚,也便立马随你一同前去英雄村,不管凶险,去到掩藏师父行迹之所在,见过师父他老人家,瞧他伤势情形。”
正说着话,却听高处一人朗声喝道:“三哥无须再去找我,我来也!”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半空中飞身飘下,已然落地,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岗哨处飞身跃下的东青虎水若寒本人了。
隋承志见五弟出关了,五兄弟齐聚,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