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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承志见状不妙,急道:“典庄主,晚辈有一句心里话,此时,当着你的面,不知道是该当说得,还是不该当说得!”
那中年俊汉典追风闻言一怔,住了动作,骑在马上,疑惑迟疑。
却听俞人雄他爹俞万亭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休要拖延,待死便是!”
隋承志见有了缓和余地,略定心神,冷静头脑,平复心情,开口出言,缓声说道:“俞堡主,典庄主,晚辈知道,我等五兄弟与你们之间的恩怨瓜葛,可谓:‘太深。’是非过节,可谓:‘太过。’此时,即使有心和解,想要调节,只怕也是不能,不可做到,是以,晚辈对此不抱奢望,并不敢想。”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睛往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脸上扫视一遍,想要透过周遭通明火光,瞧瞧他们二人脸上神情变化,探视他们心理一二,继而,见无异样,均是若有所思,认真在听,也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但是,晚辈也知道,你们乃是英豪镇上封俞雷典四大家族中最具有权势之人,说话办事,向来是以威慑人,以能服人,这一点,在场众人,应都知晓,众所周知。”言及于此,目光扫视,环顾四周,瞧望周遭一众帮众门人,看其神情,寻求认同。
见周遭众喽罗多有交头接耳、悄声议论者,心中暗喜,嘴巴不停,继续说道:“再言之,你二人乃是当今武林中的前辈高人,江湖老手。而我兄弟五人,则是武林中的晚辈后人,江湖新秀,身为长辈。面对晚辈,依照江湖上宗师风范和武林中高人风采,是否理应让之一二,方显威德,方为服人呢?”
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听了。心中疑惑,眼望隋承志,均道:“此话怎讲?”
隋承志见他二人渐被自己话语所带,往自己心中设计套路陷阱掉入,暗自窃喜,道:“身为前辈,对付我们几个后起晚辈,若命令手下群起围攻,那就有点过了,在江湖道义上。无论如何,也都说不过去,万一此事当真就此做了出来,在不经意间,传扬到了江湖中,被武林中人多有听闻,那就不大好了,他们很有可能会将此事相互流传,不住宣扬,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从此以后,前辈的名声不仅就此变臭,更是大有被他们取笑嘲笑、讽刺讥辱。嘲讽你等这般不要脸,以大压小,以多欺少,不顾身份,不要脸面,如此一来。你等颜面可是何存?你等威信,可是何在?今后武林中人多有对你等不屑一顾,嗤之以鼻,视作笑话,沦为不齿,那岂不糟糕?岂不难堪?甚至,就此,丢人现眼,颜面扫地,日后在江湖上行走,颇为尴尬不说,更是会步履维艰,寸步难行,如此一来,你等还能立足江湖,信服武林吗?是以,晚辈还请前辈深思此事,三思而后行,切莫胡乱,乱来行事,千万千万,谨慎谨慎!”说到最后,内含真情,假中存真,真中带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言下之意,大有真心为他们打算,实意替他们着想之心意在,只要以此,花言巧语,隐藏本意,算计他们。
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听了更感惊奇,心中迟疑,均道:“此言何意?”
隋承志见他二人已大有中计之象,心中喜悦,脸上神色只是镇定,依旧保持如常,道:“在下意思,今日我们冤家路窄,狭路相逢,一场死斗,不可避免,但是,如此围攻,以多欺少,就算赢了,杀了我等,也不光彩,没有颜面,是以,依在下之意,不若双方各派出内中武功好手来,我等进行一场比拼较量,单打独斗,三局两胜,一决雌雄,分出高下,等胜负已分,再来行杀害放过之事,如何?”说到这儿,顿了一顿,为更加取信于他们,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如此一来,光明正大,正大光明,名正言顺,公平公正,岂不合理,岂非适宜?”
典追风嚷道:“这主意听起来不错!”
俞万亭边点头,边若有所思,道:“如此所为,也算合理,我等照做,不妨为之,只是,这三局两胜,我等比武双方,可是如何约定输赢后条件呢?只不知,你有何说法!”
隋承志正色说道:“依在下意思,我等比武双方约定条件,乃是:若你方赢,你们对我五兄弟是砍是切,要杀要剐,我等五兄弟定然愿赌服输,悉听尊便,不会不服,反抗违坳!”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目光到处,扫视俞典二人一眼,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但是,若是我方赢,那就请你们放我等五兄弟一马,留条活路,就此放过我等五兄弟,让我等五兄弟自行去了,也就是了,这般约定,可算合理?”
典追风嚷道:“听起来确实挺合理!”
俞万亭杀心立起,恶狠狠道:“这可是你小子自己开口说话,亲口对我等当面说出来的比武规则,我等这般说定了,事后,可就谁也不许耍赖不承认了!”
隋承志呵呵笑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典追风凶巴巴地大声嚷道:“到时候,就算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想反悔不承认,老子也是不依不饶啊!”
俞万亭见事情谈定,眼望隋承志,朗声说道:“那好,我方,就由我来打头阵吧!”
正待飞身离马鞍,跃身向前,却见隋承志突然挥手迎空一扬,大声呼道:“且慢!”
俞万亭一怔,住了动作,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