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元他因以前曾有过使用“血饮狂刀”出手杀敌的经验,故而,此时,出于习惯,也是见怪不怪,有些适应,但是,同时,他也心知肚明,若是自己持有此“血饮狂刀”用以对敌久了,到得最后,则必然会意识完全模糊,身子不停使唤,这是必须,不容怀疑,真到那时候,可就是敌我不分、见谁杀谁了,那就糟糕,颇为不妥了,所以,他心中明白,早些得手,击退敌人,不拿魂刃,才是正理,也正因此,此时,他借助此一股体内激增之魂刃神威,内力大爆发,忍耐不住,抑制不了,同时,也是为了壮胆与阻喝住正在下手拳杀水若寒的典鸣能瞬间被震慑住,不敢动作,故而,他只是立马施展所修三十六路“五虎刀法”中的一招“虎啸风生”,如同老虎发怒咆哮般,“嗷嗷”狂吼,巨响洪亮,只要发出如此惊人声音、闹出如此异常声响动静出来,用以震人,唬住旁人,惊得一时,也是一时,一时得手,便是先招。
所谓:“先发制人。”骆大元粗中有细、情急智生,他之心意,也便在此。
在瞬间达到心中理想效果,将在场敌对众人给震慑住惊惧不动的时候,那也便同时出手,如同老虎扑击般,动作迅猛,手舞魂刃,冲向典鸣,配合施展上乘轻功“虎扑纵”,扑纵过去,气势惊人,全力为之。
花弄影、隋承志和刘武扬三人因也会这一招“五虎刀法”中的“虎啸风生”,虽然出于各自嗓门天赋原因,招式施展出来效果,远远没有骆大元所施展出来的这般威力巨大、堪称惊人,但是,能起到在一时之间震慑住敌人之效果,也是多少会有,多少存在,也正因此,他们对这一招“虎啸风生”虽在平常很少使用,但也并无丝毫陌生感,在当时亲耳听到骆大元突发虎吼,施展出此招来,一时之间,虽也是被瞬间震慑,有所惊惧,但是,也仅是一刹那而已,比之从未见识过此招和突然之间见识到此招的旁人来,恢复神智辰光与反应过来速度,则自然是要快出许多,故而,他们在迅捷回过神来后,眼见骆大元已然出招,攻向典鸣,也便顺便立即脱身,从以俞万亭和典追风二人为首围攻他们的一众人中趁机飞身而走,朝着水若寒身躺所在,三扑两纵,扑纵向前,只要前去,看顾于他,出于关心,看视一二。
如此这般,英雄五虎齐聚,在骆大元手中挥舞“血饮狂刀”,防御守护住四周敌人动作之际,其余三虎上前,纷纷俯身,立马从地上搀扶起水若寒来,隋承志将水若寒身子扶住,花弄影从旁相帮搀扶,刘武扬则伸出右手食指,探水若寒鼻息,待得验明清楚后,他眼望隋承志和花弄影二人,笑呵呵道:“五弟没死,还有气在!”
他这一句话说出了口,被英雄三虎听见,他们三人心中顿安,宽慰许多。
这时,骆大元手舞魂刃意识尚存,见眼前情势越来越凶险、越来越不妙,作急嚷道:“我挡住他们,你们带上五弟快走!”
花弄影、隋承志和刘武扬三人耳中听见,相互望望,面面相觑。
骆大元大声嚷道:“你们若还不快走的话,只怕我们五兄弟当真就全折在此处,谁也走不了了,那到时候,谁来替咱兄弟报仇,以雪今日之恨呢?”
花、隋、刘三虎听了也觉有理。
隋承志转念间,眼望怀中昏迷不醒的水若寒,大皱眉头,作急说道:“二哥,四弟,你们带上五弟杀开条路先走,我在这儿帮助大哥挡住敌人,快!”
花弄影急道:“不,我不走!”
刘武扬也急道:“我们五兄弟一条心,要走,一起走!”
隋承志听见,心中无奈,“唉”地一声,轻叹了口气,抬眼望视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正色说道:“二哥,四弟!你们信得过三弟我吗?”
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不明白他说此话用意,相互望了一眼,回视隋承志,一一点头,齐声应道:“信得过!”
隋承志道:“既是信得过我,那便听我说话,立即带了五弟快走,别再多有犹豫迟疑了!毕竟,五弟昏迷,身受重伤,我等耽搁,尚且无事,他若耽搁久了,伤情不明,不及时救治,只怕就此死了,也大有可能,故而,依我之意,你二人好生照顾五弟,杀出重围,找个地方,安置稳妥了,而后,尽快查明五弟伤情,及早救治,治愈了他,此事,乃现下最为迫切与紧要之事,却是丝毫耽搁不起,耽误不得,是以,你们先走,别再拖延!”说到这儿,顿了一顿,侧目望视骆大元,轻轻叹息一声,缓声说道:“我与大哥二人武功自信不弱,想要脱身,想必不难,只要你们先行撤退,不致使我二人多有挂怀牵挂,分心忧虑,想来,我们随时都可以寻机脱身,都能走脱,这一点,应能做到,问题不大!”话说至此,顿了一顿,回视花刘二人,继续说道:“我说话的意思,你二人可有听明白了?”
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闻言,相互望望,继而,回视隋承志,异口同声地齐声说道:“我二人知道该怎么做了!”
隋承志冲他们呵呵笑笑,道:“既明白了,那便走罢!动作快些,别多迟疑!”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放眼到处,看准了南方所在,有五匹马在,此时,只有一人坐于马上,很是显眼,在他身边,有一个头戴高帽、手拿竹扇的胖子,畏畏缩缩,窝窝囊囊,贼眉鼠目,张张望望,盯着这边战况瞧望,此二人在其身周几个护卫帮众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