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于世,总会发生一些猝不及防的事,那些事,会打乱生活节奏。
比如突然生病了,车祸了,事业上功败垂成了……
一切会改变正常生活轨迹的事,都会让人无所适从撄。
可作为当事人,不可能因为无所适从,就不去面对了。
善于应付一切突发事件,并坦然勇敢的面对,是一个人必须学会的生存技能偿
两年多前,邵锋的死,一度让萧璟欢很是绝望,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从永失挚爱的痛苦中走出来;现在,她貌似又遇上了一桩人生大事:失~身。
好在,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纯纯的没谈过恋爱,被人亲一下,就脸红了发臊的。
现在的她,有过恋爱史,有过男女关系史,有过面对残酷人生的体验。她早已学会如何面对人生的不尽如人意。
萧璟欢平静了一下心情,出来吃饭,看到靳长宁温柔的在示好,想和她说话,想缓和他们之间那略显尴尬的氛围。
她闷声不响,实在有点不想理会这个可恶的、趁虚而入的男人。
六点半,两个人驱车一前一后到了酒店,而后换了商务车直接去了机场,登机。
头等舱。
靳长宁和文卓坐在一起,萧璟欢和席曼莉坐在他们后面。
席曼莉本想坐到靳长宁身边去的,因为她不确定这样的机会,以后还能有几次。
可登机前,靳长宁吩咐了:“小席,等一下你和小金坐一起,和她讲一讲合资方面的具体情况,我们手上这案子,你全全参予了,把过程说一说,大致情况一定得好好说透了……我和文卓还有事要研究。”
于是乎,席曼莉不得不坐到了萧璟欢身边,细细的把这一次的合资计划给说了一遍。
萧璟欢平心静气的听着,时不时会插几个问题加以询问。
问的挺专业性,倒让席曼莉怔了怔。
“小金,这里有些资料,你可以看看……最好能在下飞机前记住一个大概……”
前面那张椅子忽然动了,转了一个圈,靳长宁亲自将手上一份资料交到了萧璟欢手上。
席曼莉看着一眼,不觉又一呆。
这不是公司保密级别的资料吗?
靳总居然让一个还在试用期的新员工看这种资料?
她的心情一下坏透了。
萧璟欢平静的对视,接过来:
“我尽量!”
而后,她很认真很敬业的蒙头看了起来。
靳长宁淡淡一瞟,很好,看到她公归公,私归私的,心里颇为欣慰——昔年任性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
下飞机时,萧璟欢撩了一下头发。
这一幕本来很寻常,不想,正好被席曼莉转头看到了她脖颈间的红紫。
这女人,眼神幽幽了一下,隐隐的就流露了几分唾弃之色。
无他,她生平最讨厌那种不知道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了
而就她目前所看到的,足可以证明:萧璟欢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
酒店早已事先预约好,一共四间,每人各一间。
中午有一个商务餐会,订在酒店一处包厢内。
到餐点时,靳长宁带着人准备赴约。
这样的商务谈判,萧璟欢并没有真正参加过,不过,这样的场合,却是她驾轻就熟的,一点也不紧张。
倒是这样场合中的靳长宁,与她却是极度陌生,极度惊艳的。
记忆中的他,是个胆小的人,架不敢打,课不敢逃,爸妈的话不敢违背,被人取笑不敢还嘴,遇到回答不出的问题就涨红了脸,被人表白还落荒而逃……
这世上比他还要窝囊的人吗?
肯定没了。
反正,在她认得的人当中,他算是最最那种啥的了……
可在今天这场餐会上,她却看到了他犀利、机警、果断的一面。
面对比他资深的老前辈,他不慌不乱,笑吟吟间,就把对方压得接不上话来,又能自然而然的缓和气氛,将节奏拿捏在手上,操控着别人的情绪变化。
这份能耐,一点也不比她哥差了。
强将手下无弱兵。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如今的靳长宁,还真的和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也是,要是他没有这点本事,像她妈那样精明强干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下放那么大的权力,将集团委托给他控制。
整个过程,萧璟欢一直就像隐形的存在,并一直在观察靳长宁,可是就在最后,她插进了几句话,却让对方又让了5个点的利润:
“贵公司之前在海外的经营权,好像出过人命吧……之后,你们用重金压下了这事件,对吧!
“据我所知,因为这件事,你们酒店在当地影响貌似不太好。
“想要挽回这个不良的印象,就得需要我们进行改头换面,并加以着重宣传,所以,后期宣传费的支出会很庞大。
“如果按着我们现在的分成来配比,老实说,我们集团实在很吃亏。”
对方脸色大变,马上给予否认:“哪有这样的事。全是道听途说。”
萧璟欢笑容淡淡,看似花瓶一样的精致容颜上,流露的是让人不敢逼视的笃定和自信,整个人神采熠熠,闪闪发光:
“是不是道听途说,不是我说了能算的,证据可以决定一切。要不要我把证据全扔出来?我想,这事真要闹大了,贵酒店怕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吧……”
她故意作了停顿,却已让对方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不安之色
看在眼,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