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谢的,我知道,先头你就不想改名字,现在也理应改回来了。明儿个你就过去把这件给办了吧……”
“哎!”
靳长宁答应。
“好了,我睡了,你少抽点,回房去,努力……早点有个后……加油……”
老爷子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负手回走。
靳长宁一时心血起,转了过去给拦住了:
“爷爷,您等一下……”
“怎么了?”
借着灯光,老爷子打量着。
“长宁有一件事想请教!”
“哦,你说!”
老爷子答应着,一边搓着手心,感觉冷了。
靳长宁直视:“我想知道,当年我父母是怎么死的,您清楚吗?这几年,我一直在查他们的死因,总觉得得他们的死,有点不正常……”
话还在嘴里绕着,他就看到一抹古怪的幽光,在老爷子眼底一闪而过,并匆匆就打断了他:
“能听我一句话吗?长宁!”
“什么?”
“别查了。”
老爷子望着月,吐出来白气,很快消失了去,夜色里,他的脸色显得有点神秘。
靳长宁心里咯噔了一下,正要问,有人先一步接上了话去:
“爷爷,既然这件事,别有原因,为什么您不让长宁往下查。死的不是别人,是生他养他的亲生父母。做子女的不查,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这是一个子女该做的事吗?”
是靳恒远捧着一杯子,缓缓从拐弯的阴影处走了过来,那杯子里还冒着腾腾热气。
“是因为……”
靳名迟疑了一下,苍老的声音,在空气中拉长着,顿了良久,最后吐出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斗不过。不管凭我,还是凭你们。倾家荡产也斗不过。所以,不去招惹,就不会有麻烦,要是你去招惹了,不是一个简单的靳家可以保得下你的……”
这话,让靳长宁呆了好一会儿,也令靳恒远眯起了眼。
“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靳长宁心跳加速起来:
“什么叫斗不过?”
老爷子却闭了嘴,沉默,低头,久久不说话,只有那白气在鼻孔间冒着,灯光下,老人的神情显得无比凝重。
“爷爷……”
靳恒远也低低叫了一声:
“您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题外话---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