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阙国建元十八年,春暖花开,草长莺飞。
离京城千里之地的紫云观,翠竹掩映,云遮雾绕。
紫云观最偏僻简陋的竹安堂内,一名身穿紫褐色道袍的女子正以手托腮斜倚在木椅上的扶手上,认真地盯着手中的书卷。
“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一声急切的呼唤传入了竹安堂,惊扰了坐在木椅上的的女子,些微低垂着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只见面如凝脂,玉骨冰肌,风姿清卓似竹,那琉璃眼眸,清澈如水,却又仿若一眼便能望穿世间污浊。
她缓缓放下书卷,就见着跟随她的丫环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还险些跌倒,丫环看着神态自若的女子,一脸焦急地说道,“小姐,你怎能还如此镇定,观主带着人正往竹安堂来了,说,说小姐与香客有染,要把小姐浸猪笼呢,小姐快些躲起来吧。”
嗯哼。
与香客有染?浸猪笼?
女子眉梢轻轻挑动了一下,唇角弯了弯,“春儿怕吗。”
话音刚刚落地,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快把竹安堂的侧门都给堵上,别让那个小溅人逃跑了。”
“小姐......”春儿颤抖着叫了一声,眼里闪过惊恐之色。
“来的倒是快。”女子缓缓站起身来,手指轻轻弹了一下肩膀上的皱褶。
转瞬间,就见紫云观观主灵虚道长带着大批人闯进了竹安堂,为首的还有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
只见那妇人抬手一指,直直对准了竹安堂内的女子,“就是她,楚云浓这个小溅人,勾.引我相公......”
灵虚道长看了一眼那妇人,缓声说道,“林施主可是看清楚了。”
被称作林施主的妇人狠狠瞪着楚云浓,“道长,不会错的,我相公还把这个小溅人的名字告诉我了,不然我也不会知晓她叫什么名字不是。”
一旁看热闹的香客也忍不住议论开了,“想来错不了,不然这位林夫人何以知晓这位姑娘的闺名。”
“这林夫人说的如此头头是道,肯定是不会错的。”
“从人家相公嘴里说出来的,那肯定就是她了。”
灵虚道长想了想,觉得也对,转头看向楚云浓,“楚施主,自从师妹把你救回道观,一住十年,十年间楚施主倒也安分守己,没有惹出什么事来,如今冤主亲自找上门,我也不能再把楚施主留在道观了,只能交给林施主处置了。”
灵虚道长刚刚说完,林夫人就急不可耐的上前一步,气势凌厉地盯着楚云浓,大声说道,“来人,把这个不要脸的小溅人抓进猪笼内拉出去沉塘。”
哐当一声响,就见着一个一米来长的猪笼被两位壮汉丢到了楚云浓跟前。
楚云浓看着猪笼,唇角微微勾起,居然是用铁铸造的。
呵。
铁猪笼,有备而来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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